沐白问第一香:“你说这样的两个人为什么还要在一起?他只不过是还在扮演报恩的角色而已,以及这次觉得对我很亏欠,所以你不必再帮他传信了,也没必要给他说我现在的情况。”
第一香听她讲了这么多,有点呐呐的,不知该怎么评价,只能说:“你两还真是奇葩。”
沐白并不认同:“这并不奇怪,很多女生和我一样,都喜欢他这样条件的男生,只是真正在一起后,久了才发现,那不过是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的喜悦,喜悦慢慢淡了,就看清自己真正的感受了。世上有很多种的爱情,千奇百怪,但绝对没有我和他这样的。”
第一香有点明白了,她说:“好吧,以后我不会给他传信了。”
但她还是忧心,她看着沐白全缠着绷带的脸,以后这张脸会满是狰狞的疤痕,而且治不好,别说是女孩子,就算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自己这样,她担忧地问:“你打算去哪儿?”
“你是担忧我的脸么?”沐白摸着脸上的绷带问。
“其实,我当时潜意识可能是故意要这样做的,那么多人为我的天真与愚蠢付出了代价,我想我也需要付出点什么来铭刻我该背负的仇恨与责任,我知道疤痕治不好,但仇也很难报,就算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