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急火火地冲进门,正看到庆达年压在柳沐雨身上意图不轨,当下没有二想,伸手拎起庆达年的后衣领,摔臂扔出门外。
也不顾不上看庆达年年是否摔伤,范泽俯下身扶起柳沐雨,上下大良有没有受伤:“柳公子,没伤着吧?”
柳沐雨还因为刚才的事情沉湎于惊吓之中,哆嗦着有些回不过神儿,只是呆愣地明白自己安全了,嘴里惯性地响应着:“没……没事……”
庆达年只觉得正玩在兴头儿上,突然被人拎着后脖领子扔出门外,一时头晕眼花的分不清南北,扶着头闭眼大骂:“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敢打你庆爷爷,真是找死!来人啊,庆三儿!庆三儿!给我打这个狗东西!”
一直守在门外的家丁此时已经上前,尴尬地扶起嗷嗷乱叫的少爷,低声在他耳边说:“爷,爷……那是郡王府的范泽范管事儿……”
范泽安抚了柳沐雨,从手中的包袱里拿了一件藏青色的大氅盖在衣衫不整的柳沐雨身上,看他没什么大碍,几步走出来,抱拳向庆达年施礼:“庆大官人,刚才多有冒犯,小的范泽给您赔不是了!”
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