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什么,你们不懂的。这是当地的语言。”其实我在暗地努力想刚刚我到底都发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鸟音,直到现在还是一句没想起来。
我对自己好无语。差点憋出内伤。
“你还会说这里的语言?这是什么地方?”小刁钻忽然崇拜地看向我。
一看见小刁钻开始崇拜我,我顿时挺直了腰杆:“我当年可是学过很多种各地语言的,像什么英格力士、茶爱呢、饿买瑞克、占补腻子等等。”
小刁钻和老家伙一起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只这些发音就足够让他们觉得多么深奥莫测了。
“那、他们说的是什么?”小刁钻问道。
“叽里咕噜语。”我随便捏造了一个名字。
这时候,那些跪拜的人对着我们拜了几下后,忽然一起起身过来将我们三个架起,高高兴兴奔一处山野而去。
老家伙一面哈哈大笑,一面道:“好有趣,好有趣啊。”
小刁钻也一时很兴奋,道:“他们是不是把我们当天上的神对待?你快问问他们这是去什么地方。”
我哪里懂得他们的语言和举止,但是我从书中看见过,好像在原始社会某个时期,就有部落吃人的现象,据说那些野人抓了外来的人架在树桩子上烤着吃。
我忽而感觉有些不妙,可我又不能把这些危险情绪带给老家伙和小刁钻。
一脸黑线的我,努力朝他们做出一个轻松的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哎哎,那位同学,是求你们追看,不是追砍,你晃你手中的切菜刀干嘛?追看的朋友,请收藏一下,投个推荐票吧,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