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强在想,中国还是发展中国家,人们还不很富裕,投入股市的资金还不很充裕,要发展股市,应需要多方面的资金,互通有无,调节余缺,才能汇成汹涌澎湃的资金洪流啊。人们都说股市是国民经济的晴雨表,对国家的经济建设有利,是正义的事业,那么银行资金就应该能参与,而且应该成为主流资金,为什么要加以排斥呢?出现违规,应以法律加以规范,而不应一刀切的加以禁止嘛。光靠几十只基金和散户支撑的股市,资金很快就被抽光,还谈什么股市的融资功能?
股权分制,同股不同价,又不能全流通,三分之二还掌握在国有大股东的手里,他们有的思想僵化,不善经营管理,拓不开市场,连年亏损,本该由别的公司或集团来兼并重组﹑转型,但却因牢牢地抓有三分之二的发言权,使得上市公司维持现状,停止不前。即使通过别的借口募集到资金,也多半只能存于银行户头,无法施展,或者不能有效的利用。这种“一大二公”人民公社式的股市应该改造才能还股市的本来面目呀!
子强在想,政府也应该从股市退出来,不要作股市的大股东或后台股东,应该从税收上获益或加以调节。使股市既有融资功能,又有配置资源的功能。让股市自己说话,而不是计划每年要筹资多少个百亿,却不顾股市跌得多惨,应在维持稳定中筹资。只有这样才是双赢---既让股民获益,又使股市不断地发展,更好地支持国民经济建设,而不是使股民亏得头破血流,使股市成为吞没资金的黑洞,人见人怕,痛苦不堪,象我该怎办呀?看来中国股市的问题不少啊,要深陷下去无异于飞荧扑火啊!
痛定思痛,痛如何哉!子强在茫然地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他感觉创业是如此地艰难和没希望……
他在翻阅着大量的有关报纸、杂志,企图从中寻找到答案。他惊奇地发现:在中国股市发展的十几年中,股民竟亏掉了6300多亿元人民币,股民确实被挖得太苦了,效益低下的上市公司,甚至净资产是负值的公司,竟以低廉的成本,从股市中刮走股民的血汗钱。虽然也解决了部分人员就业和获取了一定的税收,然则,毕竟是建立在股民的极度痛苦之上呀,股民的财富平均分摊给了上市公司,是有平均主义的影子呀。
有的说,上市公司作为一个整体,现在不是财富的创造者,而是财富的毁灭者。有的说,全流通问题不解决,就没有真正的外部制约,也不可能有好的行为制约。子强想,现在真无法再投资股市寻求致富了,也许得要等到将来体制健全吧。
自从失去二十多万元于股市后,在日常生活中,子强一下子被变了角色。洗衣、做饭﹑炒菜﹑喂猪、喂牛等,原来弟妹喜欢干的活儿,现他们一律不干了,通通由子强一个人包着,并且天天如此。
子强失去了男子汉的尊严,一切得听从摆布,经常被骂得屁股尿流……子强陷入了深深地绝望之中,他想到了自杀,整天萎靡不振。
每当夜深人静,子强翻来复去睡不觉,他在思考如此大的债务窟窿怎么填?多少次都差不多天亮才不知不觉地睡着。
今天又是日上三竿,子强还是没起床。童年时的玩伴—子者来找他,强大的敲门声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他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冲出卧室,打开大门迎接来客。
使他万万没想到,来人竟是子者,久别重逢,两人相见都激动不已,热泪盈眶,彼此相拥很久。相互客套一番后,子者说明来意。他说,村子里的“百事通”老刘昨晚在大榕树下谈天时称天上所有的恒星都是不动的,问子强是不是这么回事?子强说﹕“这个……这个嘛,还真不好说。”
“这个问题怎么会难住你呢?你可是我们村喝过墨水的人呀!”
“看来像不动,其实一切物质都在运动嘛!”,接着子强天南海北的说了一大堆,将近晌午子者才离开。
可是第二天差不多同样的时间,子者又来告诉子强说﹕“‘百事通’说你连屁都不懂,要是它们能动,人们怎么会叫它恒星。你知道‘恒’字是什么意思吗?他说,你除了懂几个英语外,什么都不会比上他。”子强知道子者是个争强好胜者,虽比子强年轻六岁,但凡事都不服输。
童年时同在一个池塘游泳,子强能来回把池塘的对岸游三圈,同伴们都夸奖他游得好,子者不服偏要游四圈,差点溺水死,幸亏在场的同伴们齐心协力才把他救上岸。
村子里每当有月光的晚上,在大榕树下都三五成群地聚集着谈天论地的闲人,其中少不了子者。子强说﹕“要是不服,叫他再去问别人吧!”
“那我只好去问‘开明者’喽!”
“开明者”是本村最有名望之人,凡是疑难杂事,人们都找他解决。子者把这件事向他求教时,他说,子强并没有说错,之所以叫恒星,是因古时,科学还不发达,古人用肉眼观察星星,见它们不动就叫它们恒星,其实它们无时无刻不在动,名称就这样被沿用下来。子者听后觉得有理,就放心地回家了。
第二天清早子者又来约子强上山砍柴,顺便把昨天请教“开明者”的事告诉子强。子强说﹕“这事谁是谁非暂且不管它吧!但上山的事我倒很兴趣,自从参加工作后好多年没上山了,不知儿时脑海里留存的那些山的景色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