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的笑了一下说:“既然你用这么多的人来围我,你都没有胆量说出来,我看你们岭南的人也太逊了吧!”
风来源的笑容僵硬了:“你这是在用激将法吗?不过,反正你也跑不了,我就不妨告诉你了,你来的时候找的是谁她就在哪里了。”
我想,我是中计了,一定是安少出卖了我。
那么田与现在一定就在网吧,在那个网吧的楼上了,她和黄飞两个人对于东联的人来说都是一样的,东联的人惹不起也躲不起,要门安少是自愿的,要么他就是被逼的,可是他有什么理由能被逼迫呢?他就算被逼也一定是因为田语。
我黯然一下说:“风来源,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我这就去就她。”
我看当时风来源是一愣,然后我提起铁棍就从阳台上跳了下去、我一跳出去就看到落日的余晖正漫天的向我洒了过来,可是那冲天的臭气将我差点熏的晕过去,我落下来感觉是软绵绵的,可是那臭味真的令人作呕呀!我估计就是一只猪也会被这样的臭气给呛晕的。
好在,我有一个信念,那就是田语。
我估计我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时候还不如一个修下水道的师傅,不如一个扫大街的大娘,不如一个捡破烂的大爷呢!
可是我不管,我爬起来就跑,然后顺着一道墙根的窄胡同钻了过去,正跑的满头大汗,忽然天空下降下来了一波水,哇靠,什么水呀?我居然还有心情抬头看一下,上面有个湖南口音的五旬老妈唧咕的说:“这是干嘛呀!泼个洗脚水都这么有准头,你啥地方不走,偏偏钻到这里来了呢?”
哇靠,这人要是倒霉呀!就是我这样,钻个胡同还要被洗脚水给泼中,我就纳闷了,你说天还没黑就洗什么脚呢?
算了,还是赶紧快点跑吧!我还赶着去救人呢?
我一跌一撞,如同下水道里钻出来的垃圾鬼一样,终于钻出来了这条胡同,然后拦车,可是没有人愿意拉我,看我这幅德行,估计人家愿意拉了捡破烂儿的也不会拉我的,我她奶奶的,没有办法,只能靠两条腿了,我不得不跑。
还好我在学校的时候跑五千还算是个任人物,上天,我只求你保佑田语没事就好了,她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我该怎么办呀?
我疯狂的跑到了网吧,在网吧的门口,我看到了三个,安少,黄飞,还有一个人她做在轮椅上,不是田语是谁?乍看到他们三个站住那里看我哈哈的笑着,我真是吃了惊,上帝,搞什么鬼,我这是做梦么?
田语白了我一眼:“白痴,你看什么看,不认识我了?”
我愣了一下,要知道我跑这段路可是简单呀!虽然没有五千,可是三千总是有的,我用我生平最快的速度跑了过来,我现在还气都没有接上来呢,看着田语,不知道怎么的,我心口酸酸的疼,然后幽咽的说:“原来,你没事呀!”
说完这句话,我就开始感到天地在旋转,然后我就什么看不到了,瞬间我就感觉自己软了下来,如同一根面条一样,我还听到了田语焦急的声音:“跃儿。”
在这两个字钻进我的耳朵里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正躺在一片粉红色的世界中,正是田语的闺房。
田语正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此刻她就守在我的身边,看到我醒了过来,她的声音温柔而充满了浓浓的深情:“跃儿,你醒了?”
我抽噎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看到田语的眼眶里似乎有泪水在打转着:“跃儿,对不起,让你担心我了?”
我的心口剧烈的痛楚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明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你明知道我很担心你的,你为什么还要试探我的真心?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是一片真诚的吗?”
田语的泪水涌了出来,她很少哭,这是这次她哭了。
她轻吮着我的手指说:“跃,对不起,我、、、、、、“我有待你悲哀的冷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你知道我担心你担心的要命吗?看到我那么狼狈,你居然和他们笑得那么开心,难道你一点都不感动吗?田语,你知道我担心是什么感觉吗?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我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你居然拿我兄弟来开玩笑,看到他血肉模糊,我、、、、、“我的心刀割一样的疼,可是我却不能不忍住眼泪。
这个时候,门开了,是黄飞,他说:“王跃,我服你,怪不得田语会喜欢你,我告诉你,今天这一切都是我预谋的,我就是不服,我样样都不比你差,她怎么喜欢你,而不是我呢?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几分爱她,我看到了,但是我还是继续追求下去的。“我梦了,他预谋的。
我正想让人给我解释一下,可是他却走了。
我傻愣愣的看着田语。
田语说:“跃,这一切我也不知道,你去给我买可乐的时候,突然黄飞的人从我面前经过,我听到他们说要对里脊下手,我知道里脊是你兄弟,我不能不管,所以我就推着轮椅跟了上去。“我开始想到了我看里脊的时候他血肉模糊的样子:“里脊呢?里脊梁、他有事没有?““他没事,他好好的。“我晕了,我看到他伤成那个样子了,居然还没事?这个时候门又开了,是里脊进来了:“王跃,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