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片刻之后马车便猛地停了下来,红玉还沉浸在ròu_bàng带来的虚假充实之中大声呻吟着,根本没在意发生的一切,对芙蕖在外边的恶毒咒骂更是充耳未闻。
原来芙蕖正驾车连日在山林间穿行,正是饥渴难耐,加上从那一日起也未曾让男人操过,同样是欲火中烧,正准备路上只要遇到男人就抓来泄欲一番,却半日未见人影,心里正不知有几多烦恼,却忽然听到马车车厢里传来红玉忘情的淫声浪语,箱子猛烈的颤动着,让本就颠簸的马车更是难以驾驭。
芙蕖正是欲壑难填之际,当下听到红玉舒服的呻吟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猛地勒停马车,抓起马鞭,飞身跃进车厢,对着仍剧颤不止的箱子猛踹一脚,怒喝道:“骚婊子,几天没人操就这么浪!”
红玉正沉浸在那些被无数粗鲁的男人lún_jiān的回忆里,马车虽然已经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停了下来,但红玉自己却扶着ròu_bàng飞快的在自己的mì_xué里一阵乱捅,直捅得yín_shuǐ四溅,娇喘连连。却就在这时芙蕖对着箱子猛踹了一脚,蜷在箱子里的红玉被震得娇躯一颤,手扶着的ròu_bàng直接捅进了mì_xué最深处,这样突然的无比充实感给红玉带来了极致的刺激,让她啊的大叫一声,全身猛地瘫在箱子里,yín_shuǐ决堤般汹涌而出。
听到红玉无动于衷反而更加yín_dàng的làng_jiào起来,芙蕖怒从心生,猛地掀开箱盖,却见红玉正蜷在箱子里无比yín_dàng的扭动着身体,原本捆绑她的麻绳丢在一旁,一根沾满yín_shuǐ的粗大ròu_bàng正捅在mì_xué里,随着mì_xué口的颤抖轻轻的颤动着,红玉香汗淋漓的白皙玉体浸泡在自己mì_xué流出yín_shuǐ里,汗水混着yín_shuǐ已经在箱底积了一滩,而红玉潮红的脸上满是欢愉之色,正将纤细的手指轻轻含在嘴里,半闭的眼里流露出心满意足的媚态,鼻息里发出yín_dàng的娇哼:“泄了……泄了……大……大jī_bā哥哥好厉害……又让大jī_bā哥哥干到高潮了……”
芙蕖看着红玉淫浪的姿态,本就炽烈的欲火更是撩得她怒气横生,当下柳眉倒竖,举起手中顶端镶铁的马鞭,毫不怜惜的向着红玉的mì_xué便恶狠狠的抽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尚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红玉闷哼一声,娇躯猛地绷紧,湿漉漉的双腿间霎时豁开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鲜血从鞭痕两旁翻开的鲜红血肉间喷出,顿时鲜血混着yín_shuǐ四下飞溅。
红玉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微微睁开迷离的眼睛看了一眼芙蕖手里的马鞭,却忽然更加兴奋的娇喘起来,露出无比渴望的神情,一边扭着纤腰舒服的闭起眼乞求道:“快……继续用鞭子抽……抽红玉的sāo_xué……鞭子打得sāo_xué好爽……狠狠的打烂红玉的sāo_xué吧……千……千万别对红玉手下留情……”
飞溅的鲜血淋了芙蕖满头满脸,她没想到红玉被鞭挞都能兴奋起来,看着红玉被马鞭抽打的淫浪姿态,空气里弥漫开的血腥味激起了芙蕖的施虐欲,她双眼通红,用皮鞭手柄狠狠的捅着红玉粉红的乳珠,一直捅到底后又狠狠的左右拧压起来,一边咬着牙兴奋的问道:“这么轻易就从捆绑中挣脱出来,看来你根本就没被我制住啊,难道你这骚婊子是自愿要卖到妓院的?”
“红玉愿意……啊……愿意被芙蕖卖到妓院……免费让人操让人干……把红玉干成人尽可夫的最下贱的妓女……啊……红玉还要让最肮脏的乞丐流脓的ròu_bàng操,让阳痿的垂死老头干,还要让毛都没长齐jī_bā还不会硬的小孩子干……把红玉干到怀孕……等到快要生产的时候,再让侏儒钻到红玉的子宫里,把胎儿扯碎扔出来……”
红玉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仿佛自己已经真的已经被侏儒钻进了子宫里,激动得语无伦次,一边又急不可耐的伸手去推还插在mì_xué里的ròu_bàng。
“呸,真是天生yín_dàng下贱的骚婊子,怪不得天墉城上下人人都想操你,连我师父这么规矩的人,都被你勾引得神魂颠倒,真是个欠操的烂货!”
芙蕖听着都脸红,羞恼的朝红玉脸上啐了一口,红玉也不发作,只是兴奋的扭动娇躯,淫媚的乞求道:“好芙蕖……不要停啊……快用皮鞭狠狠的抽我……红玉的sāo_xué又想被芙蕖狠狠的鞭笞了……快……打烂红玉的sāo_xué……”
红玉一边兴奋的扭动身体,一边正要握着将那根ròu_bàng继续向里推去,芙蕖却抢先一步,皮鞭一挥,狠狠的抽在红玉扶着ròu_bàng的手上,锋利的镶铁顿时将红玉白皙的手背抽得鲜血淋漓,红玉啊的惨叫一声,ròu_bàng从指间滑落,芙蕖将皮鞭一抖,顺势便将那根吸饱红玉yín_shuǐ的ròu_bàng卷起,拿在手里把玩一番,又轻轻伸出舌尖舔了舔guī_tóu上的软肉,这才意犹未尽的乜斜着眼看向红玉,恶狠狠的问道:“谁允许你自慰的?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