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下身,由于腰板的挺直,令浑圆的屁股异常的显凸出来,兼且呼吸时小腹免不了随着收缩起伏,若在平时当然注意不到,但有绳索限制后,特别容易感受到起伏而来的压力,本来平滑的yīn_fù现在给绑得胀鼓鼓的凸了出来,上面柔软的耻毛,随着每次吸气时也微微耸动。加上情欲泛滥、yīn_chún红肿趐痒,种种内外的交缠,空洞得要命的感觉格外明显。
雪儿迷醉在自我慰藉得入神之际,手上拈着的银环突然被扯脱,尖锐的惨叫声响起,陶醉在自我抚慰的雪儿,吓得连忙张开眼来,只见兰姨痛苦的抖动着身子,那激烈跳动的rǔ_fáng,泛起一片带着银芒的乳光。
惊魂未定,原哥怒责之声已响起来。
“雪儿,你傻了吗?为什么要这样扯动兰姨的乳环,难道你不知乳环是扣入她的rǔ_tóu的嫩肉之内吗!”
“不……我……没有……我……”
“没有!你看她的rǔ_tóu给扯到肿了起来,你是怀恨在心,一心想报复兰姨日夜对你的调教吧?”
“不是的……我根本没有用力……”雪儿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明明见你提着她的乳环,还说没有,难道是她自己扯的吗?”
“……”百词莫辩,雪儿不知要怎样去解释,眼眶中滚生含冤受委的泪花,她压根儿没有用力,而且她也是女人,怎会不明白rǔ_tóu是柔嫩的软肉,自己搓揉时稍为用力也觉疼痛,何况金属做的乳环是穿载在rǔ_tóu之内,虽然她没有亲身的体验,但想也想得到用力拉扯会痛成那样?
雪儿正在踟蹰之际,留意不到原哥闪烁的眼神。
其实,罪魁祸首就是原哥,原来原哥是听到雪儿的诱人哼唧声,斜眼看见她一边在抚弄自己,另一只手正提着兰姨身上的乳环,还非常享受的发出陶醉的声音。
本来他只是恶作剧的用手轻摇兰姨的rǔ_fáng,但拈着乳环的她似是懵然不知,那原哥继续不断的加大力度,连兰姨的的乳肉也给抓捏得变形,而且兰姨受惠满足的喘息声也间接增加原哥的淫兴,乐不可支的他可能乐过了头,忘却了乳环是扣入嫩肉里的,一时兴奋之下用力过度,将兰姨变了形的rǔ_fáng从雪儿的手指中扯脱。
要知道女人的rǔ_fáng是由无数乳腺和敏感的神经所组成,有别于一般的肌肉,幼嫩而柔弱,尤其是性腺集中在rǔ_jiān上,哪受得了大力的拉扯,兼且乳环是直接的掇在嫩肉之中,一阵撕裂的痛楚直钻入心,剧痛令兰姨连连哀号,泪水汨汨而下,她可怜得痛到泣不成声,全身也在激烈的颤抖,良久,才能发出悲怆的饮泣声。
原哥也估不到,逞一时欲欲之快会令兰姨痛得如此惨烈,哭泣时所做成的抽搐,令到两团雪白的乳肉不停的在颤摇晃动。原本秀挺的rǔ_tóu立时红肿一片,原哥拚命搂紧抖震的兰姨入怀,呜咽之声被原哥带着歉意的热吻而变得模糊不清。
冰冷无情的银环,危甸甸的扣在红肿不堪的rǔ_tóu上,赤裸裸的展示在雪儿面前,凄惨诡异的气氛,浓得把空气也凝结起来,雪儿的内心中像是给一把钢针扎刺着的在绞痛,心想全因是自己多手之过,才令兰姨受苦受难,歉疚之心悠然而生,一眶热泪凝在眼,因吃惊而颤栗的她,呆呆的抖震着。
眼前的一切,总是渗着一股苍凉的气氛。
正处于迷茫中的雪儿,rǔ_tóu一阵灼痛,原哥真是一个不节不扣的变态yín_mó,一只手还搂着发颤的兰姨,但另一只手竟可以往雪儿的身摸索,两个指头像是一个铁钳,在柔嫩的rǔ_jiān上肆意地蹂躏,软淋淋的嫩芽给强行押弄成坚实如枣子,揉、捏、拉、扯,阵阵针刺的疼痛使半个身子也生出痛麻的感觉,接踵而至的是灼热的疼痛。
“痛吗?因为你对兰姨作出这样的伤害,我决定要代兰姨对你作出惩罚,而最好的惩罚,就是要你有感同身受的痛苦。”
“嘿嘿……首先给你也穿上乳环,然后再在你身上大力的拉扯一次,看看你以后还会不会这样对兰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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