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体,我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气中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淫靡气息在流动。
她看着我,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转动,目光游过健美的胸膛,扫向坚实的小腹,
停留在被毛巾包裹的下体,突然说道:「别以为你大声对我嚷嚷我就怕了你!你
的目的达到了吗?」
我又一怔,说道:「什么目的?」
「昨晚上你到底是想让我向你道歉呢?还是qiáng_jiān我是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向我道歉。」我大声说道。
「做梦!我凭什么向你道歉?就凭你qiáng_jiān了我吗?」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
声嗤笑。
我热血一阵上涌。
「除非你也让我qiáng_jiān了你,这样我可以考虑向你道歉!」宫菲花对我的骤然
变色根本不在乎。
我飞快的扬起手,啪的一声,把宫菲花的脸搧得侧了过去。
宫菲花啊了一声,很快又转过脸来,一丝兴奋的火苗在眼睛里跳动,一点都
不畏惧的继续直视着我,而她的手却伸了出来,去解我身上的毛毯子,说道:
「你不觉得在床上,对着一个赤裸的女人用毛巾被遮住下体是很不礼貌的吗?」
什么意思?犯贱吗?
我身上的毛毯应声而落,粗如易拉罐般的yīn_jīng已经半勃起在下体,热血阵阵
涌往,囊蛋长垂,带着微弯的弧度,扬扬欲起的正对着前面宫菲花黑黑的下体。
宫菲花向我挪了一小步,她的嘴角在笑,她的手握住了我粗黑的yīn_jīng,用力
圈箍掂量了一番,说道:「我qiáng_jiān了你,我就道歉!你也就不再欠我什么了!」
她的媚眼一阵乱抛,浅笑嫣然,直勾勾的挑逗我,不停的撸弄我下体管圆圆
的长物,嘴里带着轻浪浪的淫声,说道:「哦……哦……好大,好黑,真长,有
这东西什么女人你都征服得了了!」
她更靠近了我,yīn_máo几欲和guī_tóu接触,一股yīn_dào特有的骚味飘出,直窜鼻腔,
我心神为之一震,心悸又心跳的感觉掠过全身,有如过电般,一股急剧升起的欲
望堵往心头。我他妈的王八蛋,这个女人竟然想qiáng_jiān我,这个想qiáng_jiān我的女人,
我还不搞死她!我靠,搞死她,搞死她!
我大吼一声,如饿虎般扑倒了赤条条的宫菲花,高抬起两条黑丝大腿,把阴
茎插进了她早已泛滥成灾的yīn_dào里,热热的潮流包围着粗硬的yīn_jīng,好舒服啊,
好舒服,chōu_chā是急速的,迫切的,是狠狠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和嘎吱嘎吱的床摇
声相映成趣,宫菲花啊啊的叫床声是放浪的,彻底的,兴奋的,她时而紧闭着双
眼,攥着拳头抵御我猛烈的进攻,时而睁大眼睛看着如蛮牛般压在她身上的我,
眼睛里掠过狡黠和伎俩得逞的一丝得意之光。
毫无疑问,我又中了宫菲花的奸计了,这个喜欢野蛮男人的女人,喜欢发怒
的我,喜欢我被怒火烧过后对她的bào_gàn,那种狂暴和强干更彻底,更野蛮,也更
能满足宫菲花的心,这个yín_dàng而又下贱的女人,也许只有强壮的男人才可以征服,
只有把她干得爬不起来才能让她屈服。
从她那方面来说,我越迷恋她的身体,她就越安全,无论是不是她的本意,
她都必须向我示好,她现在示好的方式就是激怒我进入她的身体,满足男人征服
女人的骄傲感和霸道感,她真的很了解男人。
我毫不客气的对待她,狠狠的甩她巴掌,打得她嗷嗷叫,下体持续有力的进
入,一刻不停,我把她翻过来,跪爬如狗,狠狠的从后面进入,一边抽打她丰弹
的肉臀,一边bào_gàn;我把一条腿跨过她高高撅起的肥臀,伸到前面,按住她的头
把大脚趾塞到她的口中,让她吮吸,用脚狠踩她的脸,狠狠搓她的口鼻,用力踩
踏她,把她的脸踩进到床垫里,一踩再踩,让她发出的嗷嗷的叫声。她娘的,想
qiáng_jiān老子,老子不干死你!
我把她从床上抱下来,拉开窗帘,将她按到落地玻璃的窗前,把她两只手向
上伸直摆好,抬起一条黑丝大腿,从后面干她。
窗外天已大亮,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车子不时传来几
声刺耳的喇叭声,屋内的我狂插bào_gàn,宫菲花哼哼的làng_jiào声持续着,我们看着窗
外的人群,漠不关心,心中只有绞缠在一起,体液淋漓的生殖器,还有从那里升
腾而起的无限快感,欲死欲仙。人的兽性此时此刻占据了我和她,只有疯狂,再
疯狂,和更疯狂。
我让宫菲花向前弯着身子,两条黑丝脚a字分开,挪过两边的单人沙发,我
站到上面,从上往下,扎着马步chā_tā的gāng_mén,紧窄的ròu_dòng催动我用尽全力的chōu_chā,
剧烈的活塞运动,令宫菲花发出的làng_jiào更为惊人;我弯身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
用手回掰她的头,手捂住她的嘴,从那里发出的声音转成低沉的呜咽,似痛苦又
似极爽,胸下两个悬垂的jù_rǔ像两个晃荡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