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选择了最笨的方法。
他要当做她依然是贝爱,他要把她抢回来。
就算是要关她,关她一辈子,也要让她只待在自己的身边。
只要稍微想象几分,她以后要在别的男人身边度过下半生,他就痛不欲生。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章有点小囧,因为后面大段都在写余牧的独白。还是有点白的形容。
但我还是觉着很重要……
也不算是洗白吧?嘿嘿,就是也想让大家看到余牧悔恨的另一面吧。
之后的余牧可能就是明着和贝亦铭抢了~。。~
☆、24出轨 正文
宴会大厅,高雅美人、俊朗君子依旧在举杯畅谈,燕语莺声不绝于耳,气氛怡然,美不胜收。
西侧的圆弧窗下,一架纯白色的三角钢琴后,坐着一位优雅的男人,一身白色礼服如王子般,正在投入的弹奏着《爱之梦》第三首。素雅纤细的手指在黑白键上缓缓跳动,每一个优雅的音符都让人感受到如拂面春风般的诗意,令人陶醉。
每个人的嘴边都情不自禁地带着浅浅的笑意。
著名的钢琴演奏家,年前受邀在xx国宴上演奏过的人,此时却坐在这里,随遇而安地弹奏着。周围有几位名媛精英停下交谈,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他却始终闭着眼睛,脑袋和身体随着音乐轻轻摇晃。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恬淡韵味。
凤凰鸟痴迷地看着,“这样的成熟男人,真是太完美了。我仿佛听到他在说‘啊,上帝!无法述说的爱意!我失去了灵魂,我怎样生存!’”
程兮弯起手指给了她一个爆栗,“没文化真可怕。勃朗特说的是‘无法述说的痛苦’!”
“哎呀,一样嘛。唉,叔,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嘛?”
“你能不能有点追求,他都四十好几了。”程兮睥睨着她讽刺道。
“四十男人一朵花,你没听过?”凤凰鸟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揉了揉脑袋转头继续痴迷地瞧着,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色眯眯地说,“老男人都知道疼人儿!要是被他搂在怀里和他四手联弹一首《梦中的婚礼》,之后他用他那双灵巧漂亮的手,抚摸我的发,说声‘i love you’,真是太令人幸福了!”
程兮:“……”
“好啊,想要他联系电话?等着。”说着,程兮将酒杯放在佣人的托盘上,长腿一迈,就要走过去。
程兮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没长眼睛的都能感受到这气场的突变。
凤凰鸟忙双手拉住他的胳膊,嬉皮笑脸的承认她叔才是最有魅力的。开玩笑,她叔要是真生气了,啥事做不出来?!
俩人正争闹时,贝亦铭的电话响了起来。贝亦铭摆摆手,示意不要说话。程兮和凤凰鸟立刻禁言,双双用着毫不掩饰的星星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突然变严肃的贝亦铭。
肯定有猫腻……
贝亦铭一边听着电话,却是许久都没有说话。只有浓眉缓缓蹙起,最后眉间的“川”字犹如刀刻,深深地刻在眉间,久久未散。
程兮敏锐地觉察到事关苏好。果然,在贝亦铭挂了电话后,他开口问发生什么事了。贝亦铭回答说“苏好被余牧关了起来”。
听到这话,凤凰鸟顿时就炸了毛,撒腿就要拨开人群向楼上跑。亏她还帮余牧说好话,这会儿就不争气地做出了这种人神共愤的事,她凤凰鸟再忍的话,“闺蜜”俩字就只剩一个“龟”字了。
幸而贝亦铭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没让她鲁莽地冲上去。今天宴会上有身份的人太多,引起骚动可不太好。
贝亦铭抬头横扫了一周宴会厅,保镖并不太多,大部分都被分配到别墅外了。
贝亦铭暗自忖度了少顷,对两人道:“你们俩继续玩吧,我去看看。”
听此,凤凰鸟还不太愿意,想再辩驳一番,被程兮牢牢的拉住。有贝亦铭在,就没有摆不平的事,程兮也不知道这趋近于崇拜的想法从哪儿来的。
程兮诱惑她:“乖,听叔话,安静点,叔给你买糖吃。”
凤凰鸟:“……”
贝亦铭一身白色燕尾服的穿着,剪裁合体,又气质非凡,像是真正的欧洲贵族伯爵,也更像是这座别墅真正的主人。一路畅行,走至三楼时,他平时的贴身保镖便走了过来,沉声道:“先生,最里面的一间。余副书记也在。”
贝亦铭点点头,突然转身叫了一名女佣过来,温言问道:“白小姐在几楼?”
“在四楼。”女佣答道。
“嗯,那就帮忙邀请她过来一下,就说贝先生想和她叙叙旧。”
贝亦铭在原地站了五分钟后,走向三楼最里面的一间房间。
雕花实木门紧锁,余牧正负手站在窗前,仰望天上的半轮明月。浅淡的月光从窗外倾泻而入,洒在余牧的西装肩上,周身被围拢在浅浅的暖黄色柔光下。仿似与月夜合为一体,带着淡淡的伤悴。
贝亦铭的右眼眯了一瞬,站在他身后,淡淡地看了口:“余副书记,似乎对月光很偏爱?楼下的宴会要开始了,晚些时候再来欣赏也不迟罢?”
余牧闻言转身,看到贝亦铭独身站在他面前。他上来的原因,两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但两人都没有说破。
余牧恢复了他原有的温文尔雅的模样,笑说:“听月楼头接太清,依楼听月最分明。月色太美,真是平时不常看到的。像我们这样常在办公室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