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阵法被破,可能修复?”墨天弛心下极怒,此刻却是不得不看向青屹,对他如此问道。
“此阵贫道只能摆一次,既然阵已被破,那贫道也没有办法。”青屹轻轻一笑,否决道。
这个阵法的关键之处在于慕霜,就连青屹也没有想到,慕霜的破阵之心能如此强烈。以至于这阵法困住她们的时间,也大大减短。
“皇上,既然阵法已破,那贫道就此退下了,接下来的事,只能由皇上自行解决,贫道不能多作干预。”青屹看了那镜中的画面一眼,直接就对墨天弛说道。青屹语气坚定,更是不待墨天弛说什么,就愈转身离去。
“道长且慢,这件事,道长当真不愿帮忙?他们二人暂时逃不出这里,若是道长愿意相助,朕可以再给道长一箱黄金,或是更多,只要道长开口,朕绝对兑现。”墨天弛知道青屹不受皇权压制,便是故意以钱财相诱。
青屹听着墨天弛的话,脸上的笑意更是加深,只道,“皇上莫要如此坚持,贫道虽是喜爱财物,但有些东西,却也是财物所不能相比。现在,贫道只想提醒皇上一句,皇上今日所做的事,或许会让皇上某一日追悔莫及。既已得,就莫再强求,否则,皇上所失去的会更多。并且,一旦失去了,就再也夺不回来了。”
“朕会后悔什么!既然道长不愿帮忙,那朕也不作强留,道长请便。”墨天弛的脸色绝不好看,在青屹的这些话落下之后,脸色只直接一变,对青屹冷道。在墨天弛此刻看来,青屹全然就是仗着自己有些本事,便不将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看着墨天弛如此,青屹淡淡一笑不再说什么。只不过,在青屹转身离去之后,却是没有离开这处陵墓。
此刻青屹只是稍稍转换了一个地方继续观察着墨北惭和慕霜那边的情况,但现在对于青屹来说,他却是与墨天弛彻底脱离了关系。
而墨北惭和慕霜的事,他想不想干预,全凭自己的意愿。
墨北惭已给慕霜喝下了自己的血,她身上的蛊毒已被压制下。但墨北惭的手腕上却是显露着不少伤口。
“王爷,你的手,”慕霜看到墨北惭手腕上数不清的伤口和不断流着的鲜血,不禁一声惊道。
“没事,你身子如何?若是还能再撑得住,我们立刻出去。”墨北惭沉声道,对于自己手腕上的这些伤口,墨北惭毫不在意。
“属下并无大碍。”慕霜说着,便是强行站了起来。在墨北惭面前的自称,慕霜始终都用着‘属下’二字,未有半点逾矩之举。
她们现在正身处火从之中,这里的人可能不敢擅闯进来,但慕霜也不敢有半点大意。
除却刚才所忍受的极致痛苦外,慕霜身上实则没有太多的伤口。反而墨北惭身上,缺已是伤痕累累。
墨北惭是为她才会如此,慕霜心下不是没有感觉,而是,慕霜不想让自己心中的这种感觉反应得越来越明显。
待看清这周围的情势之后,墨北惭和慕霜便准备离去,然而就在此刻,周围的大火却是突然间燃得更猛,火舌上涌,往墨北惭和慕霜这边猛烈的袭来。
然而当墨北惭和慕霜正值思索该如何应对之际,原先墙壁上被击穿的那个洞口处却是突然间不断涌出了冰冷的水流,这水流之猛之多,不肖片刻,便是将这底下的大火尽数浇灭。
险势突来,却又突然脱困。这让墨北惭和慕霜的心却在瞬间跌宕起伏。火势既灭,墨北惭和慕霜的险境便是减了一半。这名墨北惭立刻便抓着慕霜的手臂,揽着她直往他来时的那个洞口跃去。但大火虽灭,却数名侍卫从下追来,手中的长剑亦是直往慕霜和墨北惭刺去。
“王爷小心。”
慕霜看着下面的黑衣侍卫,心下微惊,立刻将墨北惭推开。慕霜心里清楚这些侍卫的武功都不低,而墨北惭已经负伤,她不可能让墨北惭一人来独自应对这些人。
她是因墨北惭才会被墨天弛才关在了这里、身陷险境,但同样,墨北惭也是为了她才来了这里。
慕霜的武功虽是不低,可要同时这几名侍卫亦是有些吃力。只不过此前墨天弛稍有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真正伤及慕霜的性命,是以,慕霜却是能够将这些人暂且拖住。
“王爷先行离去,属下不会有事。”慕霜心下微急,立刻与墨北惭说道。眼下这个情势,慕霜是宁愿自己有事,也不愿意因她而犯险的墨北惭再继续被困在这里。
“你们都在做什么!他们谁也不准活着从这里出去。”
一片石壁突然展开,墨天弛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情况,直接一声厉喝道。墨天弛早已作了舌下慕霜的决定,现在这个时候,更是不会有任何犹豫。
墨天弛此话一出,底下那几名侍卫出手便是愈发的狠戾,慕霜与墨北惭不敌,节节败退。然而,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墨北惭均是将慕霜紧紧护着。即使慕霜不想一直被墨北惭保护,可那几名侍卫若是往她袭来,均是一一由墨北惭挡开。
看着下面墨北惭一心维护慕霜的情景,墨天弛嘴角不禁冷冷勾起。同时,从身后的人手中拿出了一柄弓箭。墨北惭直接拉开弓箭,对准墨北惭身寸去。
慕霜对墨天弛无疑是充满着恨意,薄情寡义,害她枉死,污蔑慕容家,斩杀慕容家一百三十多人的仇恨,这几年来,早已在慕霜心底猛烈滋长,越来越深。
但是现在,慕霜对墨天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