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姨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她怕贾易又以自己适应能力强为借口,又要跟她做爱。只是一个劲地加快套弄速度,只求快点把jīng_yè弄出来。不过经他这么提醒这才想起,好像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gāng_mén不疼,yīn_dào也很舒爽。昨天明明被干得下半身失去知觉,今天却什么事都没有。浑身上下还轻松舒畅。不过这种事可千万不能让这小子知道,要不然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一整个早上娟姨都提心吊胆的。直到车子开出了家门才舒了口气。贾易很守信用。今天真的没有再干她。汽车在晨曦的照耀下向学校驶去。娟姨从来没有感觉这么轻松过。浑身好像突然轻了十几斤。神清气爽的,好像换了一个世界的那种感觉。
贾易现在心情并不好。因为他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娟姨太容易高潮了。她完全不能满足自己的yù_wàng。但是一时间他也找不到更多的女人。而且娟姨还得上班,不可能每天都用病假作为借口。
娟姨同样在烦恼。她认为贾易的性能力强得不像人类。她一个人根本就应付不来。她知道今天感觉如此良好完全是贾易的功劳。以前跟丈夫做爱后也有过类似的感觉。但从来没有达到今天这种程度。毕竟丈夫的性能力是人类范畴的。该怎么办?
想了好久,娟姨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想起以前丈夫没有去世,她家曾雇过一个保姆。家里如果有外人在,贾易就不能随便做爱了。就算要做,也不可能这么疯狂。丈夫病逝后她立刻解雇了她。一来她不喜欢外人在家里,二家那个保姆的工资太高了,她觉得不值。
丈夫的解释是现在的保姆都不可靠。想找一个信得过的保姆实在太难。这个保姆已经在他家干了好几年。把家里安排得井井有条。再想找一个像她那样的保姆不容易。
现在娟姨动了请保姆的心思,渐渐明白了丈夫的顾虑。的确是这样,新闻里不时有报道。说某个保姆偷了家里的钱,拐卖了家里的孩子什么的。对于大户人家,请保姆确实是一个大问题。想来想去,娟姨还是觉得以前那个保姆最适。贵就贵点吧。娟姨也懒得再讲价什么的。
她叫什么来着,好像姓王?对了,以前家里人都叫她王阿姨。她的号码存在哪里来着?
王阿姨最近很不好过。自从被上一个雇解雇后,她就再也找不到同样待遇的工作了。而且新雇完全不信任她。防她像防贼一样,这让她很难过。虽然她不是有钱人,但从来都是靠劳动吃饭,平生没做过亏心事,无缘无故地被人当成坏人,换作谁都不会好受。
更让她烦心的,就是两个孩子的学业问题。在北京供两个孩子上学,那是个巨大的经济负担。前些年还好。前一个雇的工资特别高,再加上老公的收入,一家四口的日子过得很滋润。而现在,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什么时候才能再碰到那样大方的好雇呢?
王阿姨正想着,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喂,你好,请问你找谁?谁?啊!是夫人!你好你好!好的好的!没问题,完全没问题,我随时都有空。好的好的。谢谢谢谢!”
放下了电话,王阿姨高兴得跳了起来。
“你怎么了妈妈,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女孩问道。
王阿姨兴奋道:“你们知道刚才是谁来的电话吗?”家人茫然。
“是之前的那个雇!陈家!是陈家的夫人给我打电话了!她让我再回去给她们打工!工资照旧!”
老黄是王阿姨的丈夫,平时做木工活。一听到这个消息,他激动地抓住王阿姨的手问道:“就是之前那个大老板家吗?”王阿姨点头道:“就是那家!工资照旧!我们家的好日子又回来啦!”
“那个大老板不是病死了吗?”女儿疑道。
“是老板娘打来的。她一个人收拾那么大的房子多累啊。所以才想起我!”
“耶!太好了!”全家人都高兴地大叫。
“啊呀你们吃完了就快上学,再晚就要迟到了。”王阿姨催促两个孩子:“婷婷你干什么呢?都几点了还在那儿磨蹭?”
“还有半个多小时呢,着什么急啊?”黄婷婷说:“今天第一节课是化学课,迟到也没什么。”
“死丫头你都是班长了,还一点责任感都没有!”王阿姨骂道。
“好啦好啦,我这就:“快,上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