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一定要为二哥报仇啊!”啊三‘噗通’一声跪在了床前朝着周泰之就要磕头。
“是啊!师傅!二弟被那张晨伤的这般重,求师傅为我兄弟报仇!”跪在啊三旁边啊大一脸怨毒的说道。
“爹!咱们一定要想办法解决掉张晨这个家伙,现在大家都知道他和司空月关系匪浅,刚刚司空月那个贱货还挽着张晨胳膊,他们现在已经下山去庆祝了!现在司空月已经连孩儿的面都不愿意看见了!”周直在旁边也阴着脸说道。
“啊二的胳膊已经用天香续骨散接好了,只是左臂的经脉很难痊愈了,啊大啊三你们两个赶紧起来吧,这个仇卫士记下了,会替你们报的,啊大你有伤在身,赶紧养好伤才是关键,师傅我以后还有用的到你们的地方。”周泰之扶起两个徒弟安慰的说道,转头又看了看一边独自生气的周直“废物!他张晨才进门几天,连个女人都抢不到手,张晨的事情我会处理,司空月的事情你要赶紧搞定,不然别怪我不讲父子情面,行了!你们休息吧,我还有事情”周泰之生气的说完话,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周泰之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手边的茶壶朝着地面猛的砸去‘啪’茶壶接触地面应声而碎,壶中茶水溅了满地。就在这个时候阴影中闪出了一个人,惨白不带一丁点血气的脸上挤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如果此人在夜里撞见一定被人以为见鬼了,黑紫色的双唇挤出刺耳的声音“我们的周大长老好大的脾气啊,是有什么事情不顺心吗?”周泰之听见声音就知来人,立马转头恭敬地说道“圣使大人您来了,在下心中烦闷,没想到惊扰圣使,罪该万死!”那人走到房间正中央的位子上坐下,用一双几乎只有白眼珠的眼睛看了看垂手站立旁边的周泰之说道“不妨不妨,周长老为圣主分忧劳苦功高,本使理应帮助你解决心中的烦闷,说吧什么事。”
周泰之看了看坐在主位上的那位圣使,眼珠一转上前两步凑近轻声的说道“不瞒圣使,在下正有一事,本门有一新进弟子名叫张晨,与犬子和劣徒有点恩怨,此事本不应该麻烦圣使,可最近他和那司空剑凡的独女走的很近,两人已有爱慕之心,我本意是想让犬子接近此女,好为日后大事做准备,可是此人的介入,无非是打乱了在下的计划,可在下现在的身份是天剑门的长老,在这里我又拿他没有什么办法,故而心烦。”
“你那个儿子也够没用的,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张晨就是今天和你那徒弟比武的那个吧,此子倒是不凡,不过圣主的大计不能有丝毫的差错,我帮你解决这个人,其他的你掂量着办吧!走了!”那人说了一声走了,站起身来旁若无人的走出了大厅,一个闪身消失不见了。
周泰之看着此人消失,方才长出一口气,坐下阴沉的脸上忽然又闪出了一丝阴笑“小子,这回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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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剑山下‘醉仙居’中,张晨和司空兄妹还有赵大虎赵山河正在大吃大喝的庆祝张晨成为内门弟子。席间司空月可为活跃异常,要不是司空楠和张晨好言相劝就差抱着酒壶喝了,不过要说这个司空月还算比较能喝,赵山河连夸司空月海量,还朝着早已罪在一边的赵大虎屁股上踹了两脚,张晨也喝了不少酒,不过这酒不同于地球上的白酒,没有那么烈,反而里面还蕴含着丝丝灵气,喝完让人浑身舒服极了。
这顿饭一吃就是三个时辰,直到深夜才算散场,当然司空月最终还是醉倒了,司空楠只能背着她和张晨打了个招呼先回山了,张晨和赵山河扶着大虎出了酒楼,一阵夜风吹过,酒醉的大虎竟然清醒了些,好吵闹着回去再喝,结果被赵山河一个巴掌扼杀住了,赵山河扶着赵大虎回山,张晨推脱心情烦闷让他们俩先回去了,赵山河说了句小心拽着大虎也走了。
走在回山的路上,迎面吹来阵阵山风,按照张晨来时的计算现在应该是十月份的天气了,夜里的山风吹过还是感觉到阵阵寒意,抬头望着天空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张晨其实心里也不是烦闷,就是有些想家了,张晨在地球上的时候基本上没出过远门,这一次差不多小半年自己一个人来到这异界,闲下来的时候还是感觉有些孤单,想到这张晨摇了摇头,心说“想也是白想,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吧,爹娘我只能来世再做你们的儿子孝敬您二老了!”
张晨正在感慨之中,就听见身后有哼哼唧唧的唱歌和说笑声,张晨纳闷的转头观看,山路上东倒西歪的走来两人,来到切近才看清身上衣着也是天剑门的弟子,张晨本着友好的意思走过去说“二位师兄,这么晚回山门,师弟我正好路过,咦!!!你们不是周璐云和周风云兄弟吗?”
二人听见前面有人说话,似乎还认识他们,也都站住了脚步“你谁啊!也是天剑门的弟子?新来的?”周璐云还算比较清醒的感觉这个弟子应该是新来的,其实他们在门中基本上算是垫底的存在,随便来一个估计都不会那么客气
“啊!!!哥!!!这不是那个司空大小姐带回来的小子吗?叫什么晨来着。”周风云摇摇晃晃的走到张晨切近,脸贴脸的看了看,猛然回头大喊道。
“啊!师弟我正是张晨”张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