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的,死鬼才相信你哪!看你老二弄来弄去都抬不起头。唔!你这死鬼,你叫他快起来嘛!人家还想要嘛!”
“行,行,行!马上就好啦!”
“唔!你骗人的,你看它比泄气的气球还要软,你叫他怎么可以给人家嘛!唔……我要……我要它马上硬起来嘛!”
“行啦!行啦!再等会马上就好啦!再不行你就帮我把它吹起来。”
“我才不干呐,在家我老公我也没帮他吹过。”
“你来嘛!”
那男人用手一把抓住二大娘的头发,顺手就把二大娘的头往他yáng_jù摁过去。二大娘本来是想把头往后缩的,但是被那男人抓住头发,就这样二大娘的整张脸就都贴在了那男人的裆部。二大娘嘤嘤嗡嗡还想说什么,那男人稍微动了动屁股把双腿叉开,二大娘就已经整个人趴在床上上脸部正好对着那男人的老二。那男人双手抱着二大娘的头,双腿像一对大钳子穿过二大娘的腋下围住二大娘的腰部绕了一圈,这样二大娘就只能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那男人的胯下了。“张开嘴,赶快叼起来,使劲吸啊!”
那男人说。说起来也奇怪,二大娘这是居然非常顺从地闭上眼睛张开樱桃小嘴把那男人的yáng_jù一点一点慢慢地塞进嘴巴里面。开始动作比较慢,塞进去一点又吐出来,又塞进去一点又吐出来,后来动作越来越快,塞进嘴巴的yáng_jù也越来越深。说起来也奇怪,老那男人原来耷拉着的疲软无力的家伙,经过二大娘嘴巴这样一弄居然像一条充气的轮胎一直涨大起来,涨起来的程度比第一次还要粗壮,我甚至可以看见原来那男人原来很多褶皱的yáng_jù暴涨得可以见到血管和青筋浮在表面,yáng_jù的前端头部被撑得淤黑发亮比一个乒乓球还要大得多。这时二大娘突然从床上趴了起来,双手捧着自己一对又白又嫩的大rǔ_fáng向着那男人的嘴巴送,那男人也来者不拒叼着边rǔ_fáng使劲地吸。吸了一会只见二大娘整个人站了起来,一条腿站在床上一条腿跨搭在那男人的肩上,直接把mì_xué小屄往那男人的嘴里送。那男人双手捧着二大娘皮肤细滑的屁股,张开打嘴伸出长长的舌头往二大娘的肉缝一下一下地舔起来。经那男人这样一舔,二大娘的反应异常的激烈,只见二大娘双手不断地狂抓自己一对白嫩的dà_rǔ。当时,我看见在二大娘自己狂抓rǔ_fáng的时候,二大娘的rǔ_tóu居然有花白花白的乳汁pēn_shè出来射在床上。二大娘的身体随着那男人的轻舔疯狂地扭动,头像失控一样左右摇摆,口里发出一阵阵“哦--!噢!哦--!噢!……”
模糊不清的呻吟。不知道被舔了多长时间,突然发现二大娘的身体好像出现了一阵抽搐,二大娘把原来搁在那男人肩上的腿抽了回来,然后跨坐在那男人的身上喘着大气,一只手扶着那男人血脉喷涨的大yáng_jù,对着早已潮水汹涌的mì_xué小屄身体一沉,嘴里发出一声长鸣……“啊……”
就把那男人的大jī_bā给整个淹没了。接着二大娘整个人像骑在马背狂奔一样,疯狂地上下颠簸。那男人开始还用一双大手狂抓二大娘的一对美乳,口中不断地狂呼着“爽!……舒服死了!唔……快点……使劲!夹紧……噢!……”
就着样一会儿快节奏一会儿慢动作,这次他们做了将近20分钟。然后一个古铜色的身躯和一个光滑白皙的两个ròu_tǐ紧紧的抱在一起,时间和空间也好像凝固了一样,这时房间里面只有两个人不同节奏的粗重呼吸声……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这恐怕是我一生中看得最早的现场录像了,也是最早的性-教育片了。原来我不知道的事太多了,大人之间还有这等隐秘的事,我觉得也许表姐从来没有看到过吧,从她晚上的表现来看,她也很渴望看到这种场面的,好,有时间,有机会,我一定要和她说一说,看她是什么表现。
只见屋里已经偃旗息鼓了,二大娘躺在炕上,舒展着身体,她眯缝着眼说:“小老公哟,还是让你最厉害,所以我每次和你在一起时,我最兴奋,我也想给你提供各种服务。”
那个男人转过了脸,我一下子看清楚了,是镇里的一位计生干事,他借着来二大娘家催罚款的名义,常常和二大娘进行鱼水-之欢,这是我听大人们说的,没想到今天我真的看到了!杨干事说:“大姐,我也喜欢和你在一起,你的技术真高超啊,和你在一起,真是爽死了!比城里的小妞们还会让男人销-魂的。我很迷恋你。”
二大娘笑道:“那好啊,你就多来几次嘛!大姐会永远竭尽全力为你服务的,杨干事,我说你是不是专管男人干女人的这件事呢?”
杨干事说:“说对了,男人干女人,干出孩子来,孩子一多就触犯了国策,我就要来管,所以我就叫杨干事。”
话音一落,二大娘差点笑死,我也偷偷地笑着,连二大娘家的那个老母猪也笑得俯前仰后的。这个杨干事真是一个小流氓,大言不惭,真不要脸。
我正偷听他们讲话,可妈妈喊我下来。我忙下去问她什么事,妈妈说:“你到李婶家里给我借点菜籽油去,咱家的没了,下次我还她。”
我跳到地上,拿着母亲交给我的瓶子走了。
李婶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本来在大城市里居住,但自从去年死了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