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兰锁完门就进来了,她又收拾碗筷去了,我还得等一等呢!也许她干活累了,便把外套脱了,露出了一件青白色的薄毛衣,胸口有两个小奶子挺挺的,奶子上的那个大突起一看便是那个壮硕罕见的rǔ_tóu了,翠兰啊,为什么不戴罩罩呢,你这样子太撩人了吧!
我和翠兰说:“兰妹,你歇一歇吧,哥来收拾。”
翠兰忙说:“哥,看你大白天睡觉,我想你一定干了体力活了,累了,你休息吧,我一会就收拾完了。这点小事还用你吗?”
多好的姑娘啊,你总是这么善良勤朴。
翠兰总算收拾完了,她也坐到炕上歇息,她离得我很近很近。我不由得从后面抱住了她,吻着她散发着香味的秀发,吻着她雪白的脖子。翠兰“嘤咛”一声,缩着身子,说:“哥,好痒啊!”
我没有理她,继续吻着她的耳垂,向她的耳边吹气。翠兰叫道:“哥,痒死了,唉哟,不要啊!”
她去推我的头,我把两只手捂在了她的胸口上,慢慢地揉捏着这两个小苹果。翠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并伴随着轻微的哼声。没有揉搓几下,翠兰的两个大红枣竟然突起了很高。我的手从她背后的衣服伸进去,两只手贴着她的身体,像两条灵活的蛇一样,在她的身子上游走着,摩挲着,终于来到了目的地——胸口。哇,好长的两个大红枣啊,可以和邻居二大娘的媲美,只不过没有二大娘的粗壮。简直有我食指两个关节一样长,我的手掌享受着这两个大红枣。直把它们抚的又硬又挺。我不时地揉搓着这两团小白馒头,翠兰激动不已。她紧闭双目,舌头不断地舔舐着双唇,握住了我的手说:“哥哥,不要摸了,我一点也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唉哟,唉哟。”
我猛然想起,不知道翠兰的小rǔ_fáng有没有王大风掐的旧伤痕呢?于是,我停了手,而翠兰叫道:“哥,你为什么停了,不要停啊,让你停你就停,笨不笨啊!”
我说:“兰妹,哥看看你的小rǔ_fáng上也没有伤痕,所以停了,你以为我听了你的话吗?看,你进入状态了吧!羞不羞呀,还让我继续呢!”
翠兰捂着脸低声说:“羞死了,这个坏哥哥,你坏死了,我不和你说话。”
我扳开了她的脸,看到了一片绯红,像桃花的颜色,我笑了:“小妹妹,来吧,脱下来,让哥看看也没有伤痕了!”
翠兰羞赧地说:“好,你不要一个劲地看啊!”
我答应后退后了一点,她有条不紊地脱下了薄毛衣,露出一个胸口镶着两个“大纽扣”的穿着长袖内衣的身子,与身体极不相称的“大纽扣”啊,让我有点心旌摇动。
九十九 翠兰那不堪回首的屈辱往事
她一脱内衣,两只小白兔跳在我的眼前,白兔上有两颗长长的花生米,映着太阳光,上面还有细细的汗毛,看得我口干舌燥,口水直流。
翠兰羞涩地说:“哥,你看看我的小包包的旧伤痕好了没有。”
我走过去,贴近她,端起一只雪白的小白兔,仔细地端详着,只见这白白的肉团纯洁无瑕,上面的血管还映着蓝色,一点伤痕也没有,我又端起另一只去看,也是一样的纯白无瑕,细腻光滑。我惊喜地叫道:“妹妹呀,你的伤好了,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恭喜你了。”
翠兰说:“多谢哥的关心,要不是你的药好,我哪能好的这么快呢?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又问她的包包现在常常憋不憋了,会不会挤出一些黄色的和白色的液体来?翠兰说:“吃了哥给我买的药后,我好了许多,不怎么憋了,而且黄水也挤不出来了,只会挤出一些奶水来,我天天会挤出一些奶水,有时看到很可惜就自己喝了。”
啊,又一个自产自销,我有点羡慕她了,天天可以喝上这种甘甜的高级饮料,这种至高无上的饮品。我说:“要是我在那儿就好了,我可以喝上一些补补身子,那该有多好啊!”
翠兰笑了:“谁让你天天晚上不回来呢,回来你就可以和我在一起,和我提供你的饮料,到时候我给你这个小宝宝多喝上一点呀!要用我的饮品哄你入睡,我还给你唱上摇篮曲。”
啊,这个小妹妹,竟然把我当成了婴儿,要用她的奶头哄我入眠。我说:“我不是孩子呀,小家伙,我要拧你的嘴呀!”
翠兰躲着,笑着,屋子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终于她躲闪不及,被我抓住了她的身子,让她靠在墙角的被褥山,然后一手一个rǔ_fáng,不住地按摸揉捏,挤压提拉,翠兰呻-吟起来,叫道:“小宝宝,来吧!来吃妈妈的奶哟,快点,好好吃了,吃上给妈妈长大。”
这个小东西,竟敢占我的便宜,我抓住了她的一只小rǔ_fáng,一口吸在嘴里,连整个小rǔ_fáng也吸入了,我的嘴唇在她的那团肉的根部,她大声叫道:“唉哟,好刺激啊,哥哥,用力点,用力吃呀!妹妹我好舒服呀!”
我把rǔ_fáng吐了出来,只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