朐忍的凶险对于刘瑁来说倒没有什么深刻的体会。对于和平年代待了二十来年的刘瑁来说,反倒马上要当县令刘瑁还有点欣喜。
不过,刘瑁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一回头马上就把还在努力奋斗的四大心腹叫来一同商量。
“蛮子作乱到不是什么大事。公子,我真的要一年才能习武啊?现在我满脑子都是《春秋刀法》,做梦都要想挥舞几刀看看,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刘五一脸苦色说道。
“我们此行倒是有不少凶险,可惜手上没有兵。只要给我一百人,一个月内我保证公子此行无忧。可是现在嘛,倒是有些不好办。”岳飞说道。
刘瑁也知道,虽然这几位都是以后的大牛,但是现在和自己一样都是摆设。
刘五望着面无表情的刘七说道:“老七,你有办法没有?”
刘七阴测测地说道:“我只对杀人感兴趣,真希望一年时间快点过去。”
其他人看着刘七也是无语,这家伙要是解禁了,不知道有多残忍。
“公子,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刘越突然说道。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就望向刘越,但是刘越并不紧张,停顿片刻继续说道:“刚才听鹏举所说,我想到了一件事。”
“别慢吞吞的,一下子说完不行啊,你他娘的这是要急死人啊!”刘五催促道。
“老五,你别急。陛下之前不是说要见你吗?这个时候宗亲的关系就很重要了,你尽量快些去。在陛下面前,你尽量把自己说得惨一些。只要陛下同情你了,这兵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刘越笑着说道。
“找陛下要人?”刘瑁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利弊。
“不仅仅是要人,而且还可以要其他的东西,比如粮食。总之,你想得到什么,这个时候都的可能性都是最大。”刘越继续说道:“但是,切记不能找陛下要钱,财物虽好,但是我陛下也是极为爱财之人。反之,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于是五人在一起关于详细的细节一番推敲之后,打算依计行事。
次日,刘焉有些不解的带着刘瑁来到御书房。
“臣刘焉,刘瑁参见陛下!”
“起来说话,你就是刘瑁!”刘宏有些兴致缺缺。
“臣,刘瑁见过陛下!”刘瑁没有面对皇帝的紧张,反而对于历史上出名的昏君有些好奇。
刘宏看着刘瑁的眼神也是一愣,这家伙有意思。眼中竟然没有半点的害怕和谨慎,比起其他人来说,刘瑁无疑给刘宏有着不一样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大家都是刘氏族人,所以把我当做他的亲人了?刘宏自以为想通了关键点,眼神中竟然有些高兴。
“守成对吧?”刘宏问道。
“回陛下,臣的字正是守成。”
“说吧,有什么事?”刘宏笑问道。
“陛下,臣虽虽然年纪并不大,但是还是知道轻重的。陛下叫臣去朐忍,为了陛下,臣就算去死也没有什么。要是,就这样去朐忍,恐怕臣很难再回来。可是臣好歹也是刘家的人吧,臣如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朐忍,臣有愧于刘氏祖姓。”刘瑁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竟然眼眶挂泪,声情并茂地表演起来。
刘宏看到刘瑁一幅孩子脸,瘦弱的身体由于情绪激动不停抖动的身影,好似狂风之中的幼木随时可以被风折断一般。刘宏作为皇帝,平时很少能够体会到真正的亲情,心中也有些于心不忍。加上另一边的刘焉看着最喜欢的儿子如此模样,也是心中一痛,站在一旁无声地抹泪。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守成啊,这事怪朕。当时在朝堂上朕也没有想如此之多,就随即答应下来。你可知道,君无戏言呐!”刘宏能把话说道如此地步也是很不容易了。
“臣不敢怪陛下,只是希望陛下可以给我安排些许护卫,保证臣的安全,不至于丢了刘氏的颜面就好。”刘瑁跪地恳求道。
“对,刘家的人,怎能如此儿戏!我拨给你两千禁军,此行必定保证你的安全。”刘宏想到,拱卫洛阳的军队有几十万,这点事根本就不是事,当即随口答应了。随即想了想,刘宏打算好人做到底,继续问道:“你还有什么需要的没有?”
刘瑁此时才明白刘越之前对他的叮嘱:如果陛下答应给你兵马,一定不要太多,我们只有一县之地,而且地广人稀,兵马太多反倒是成了累赘,最多只能要两百人。
“臣多谢陛下厚爱,臣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两千人太多,臣怕别人说闲话,对陛下名声不好。请陛下准许我自行前去挑选两百名精壮士卒,足以。”刘瑁言辞恳恳地说道:“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刘宏心中也是感动啊,这自家人就是好啊,还知道顾忌我的名声,现在的刘宏是怎么看刘瑁怎么顺眼,大包大揽道:“爱卿只管说就是。”
“臣听到陛下叫臣去朐忍之后,在家里日思夜想,为了不负陛下厚望,臣想在洛阳城里召集十来名各类的匠人,还有希望陛下给臣多一点粮草。臣虽然平庸,但是臣以为,带去粮食稳定蛮夷,之后让带去的各类匠人教化种植,生产,能吃饱饭之后,蛮夷想必就不再考虑造反之事了。”刘瑁认真的讲述着。
刘瑁转过身对刘焉说道:“父亲大人,臣觉得粮草之事找陛下直接拿,不太好。希望父亲大人出资从陛下那里买下一些,孩儿必定会不服厚望。”
“瑁儿放心,这事包在为父身上。”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