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余修远都说不重,这次岑曼却不依不饶地问:“真的不重吗?”
余修远说:“你怀着孩子都不觉得重,我抱抱你又算得了什么?”
岑曼不住微笑:“等孩子生下来,你还会不会抱我?”
他说:“抱。”
岑曼又问:“我的脸长了那么多斑,身材可能没有以前那么好,那你还爱不爱我?”
余修远将她放置在床沿,接着俯着身与她平视:“爱。”
岑曼勾住他的脖子,高兴地亲了几下,余修远不甘示弱地回应,最终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担心压着她的肚子,余修远很小心地护着她,她一个劲地往自己怀里钻,那身子软软滑滑的,浅淡的馨香涌入鼻端,他的血脉不自觉地沸腾了。
岑曼浑然未觉,她仍旧贴着身旁的男人,宽大的孕妇裙领口歪扭,起伏的前胸露出了大片。
身材因怀孕而变得丰满,岑曼就像鲜美多汁的水蜜桃,对一个饥渴多时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当她的变本加厉在自己怀里蠕动时,他终于忍无可忍:“曼曼!”
看见他一脸隐忍,岑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何不妥。料定他不敢乱来,她便继续腻在他身上,用头发扫着他的脸:“什么呀?“
余修远频频深呼吸,他稍稍侧过身,尽量跟岑曼保持距离:“你够了啊!”
这样的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岑曼就喜欢看他忍无可忍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她娇笑着:“干嘛又凶我?你不喜欢的话,你睡书房去呀。”
余修远捏住她的手腕,眼睛微微眯了下,随后他阴森森地吐出一句话:“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事实上,岑曼确实不能得意多久,两个月后,他们的孩子便呱呱坠地。岑曼的生产过程比叶思语的要顺利得多,尽管如此,余修远还是大惊失色,从产房里出来,他的脚步都是飘飘然的。
那天叶思语特地从外地赶回来看她,由于纪北琛也在,她得知岑曼生产顺利便离开了。
跟岑曼所希冀的一样,她生下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长辈们都说孩子长得像余修远,而余修远则坚决不承认自己小时候曾长得这么丑,惹得大家哄笑起来。
在岑曼怀孕之前,余修远对孩子并没有多大的好感。然而,在亲眼见证过这么神奇、这么震撼的生命延续,并将那小家伙抱在怀里,他瞬间涌起当父亲的使命感和光荣感。
这孩子虽然长得像余修远,但性子却有点岑曼的影子,她喜欢哭闹,自出生以来,他们都没有安然入睡过。
杜婉玉对此非常忧心,幸好这两个小年轻对孩子都很耐心,连请回来的月嫂都称赞他们脾气好。听到这样的赞美,她有点感慨,也有点欣慰,看来她当初所做的决定是万分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