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岑曼拒绝了他的求婚,他也没再往那方面作打算,他告诉她:“你从斐州回来那晚哭得那么厉害,我妈能不懂你那点心思吗?刚才那些话,他们不仅讲给你听,也是讲给我听、逼着我表态的。”
岑曼有点懵了,其实她刚才只是向余修远发脾气,结果真正冲撞的人却是余家那三位长辈。想起自己那番失礼的行为,她讪讪地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知道岑曼着急,余修远偏偏要挖苦她:“再也没有人强迫你当我们家媳妇,不是正合你心意吗?”
余修远以为她又要发脾气,不料她只是平静地看了他片刻,之后竟然一言不发地转身。
当岑曼正要打开房门,余修远马上过去阻止她:“你要去哪里?”
岑曼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没人稀罕我,我走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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