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银行制裁了那个开枪的押车警察,并给王耀堂家属赔偿二十万元人民币,我们交通局追认其为烈士,嘿嘿,人都死啦,这有什么用啊,简直就是一个傻屄烈士!我是绝对不会做这种傻事的,更不想当傻屄烈士!
正是由于嫁给了这位肥肥,我的职位一路攀升,我现在已经是中队长啦,不瞒你说,用不了多长时间,最迟在年底前,我就能爬到大队长的位置上去,真的,不骗你,哥们从来不吹牛说大话,我可不像某些人说起话来二八扣,有的没有的什么都敢乱说。
有获得就得有付出,娶了这个肥肥,我一天青去直上,生活无比安逸、奢华,真可谓志得意满,单位里谁不羡慕我啊,谁不眼红啊。可是,我却有着一肚子的苦水无法向人诉说,这事咋说啊,没法说啊,说出来让人笑话死我啦,我还是个堂堂大老爷们吗!
我“嫁”给肥肥就是冲着她的钞票去的,可是让我无比失望的是,这位赫赫有名的款姐竟然跟我一样爱财如命,这可真应验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话啊,想从她的手里抠出几个钱来,简直比抢银行还费事,有时闹得天翻地覆、大打出手。
肥肥钞票多得没有数,可是,可是,唉,说出来实在让人笑话啊。她特别爱小,不放过任何一次获得钱财的机会,那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几个散碎钱。有一次,肥肥穿着一件并非货真价实的貂皮大衣去她的公司,刚刚走出楼门,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手里拎着一个喷头正专人心致志地给走廓里一家小坚壁喷洒灰浆。肥肥经过时不谨溅到大衣上几滴灰浆,嗬嗬,这还了得,肥肥揪着老头的衣领大发雷霆,任凭老头如何乞求就是不依不饶:“赔,你赔,我这貂皮大衣可是贰万多元买来的啊,你赔我!”
嘿嘿,这个骚屄娘们真是瞪着眼睛说瞎话啊,有骆驼不说牛。
“小姐,求求你,饶了我吧!”老头一脸愁苦地说道:“我哪赔得起,我没有钱啊,单位不开资,我就出来给人家喷浆挣点小钱!”
“哼,”肥肥小嘴一厥:“没钱?那你就用干这活的工钱赔我的大衣!”
“小姐,这活一共才贰拾圆钱,你要吗!”
“要,快拿来!”
“可以,你得找东家要去,他还没给我工钱那!”
“好吧,”肥肥转身就走:“我认识他,我这就找他要你的工钱去!”
唉,你们大伙说说吧,她还有点人性吗?老头死冷寒天地给人家喷浆挣来的几个辛苦钱她也好意思要。
肥肥的性欲极其旺盛,结婚不到三个月我便招架不住:“亲爱的,咱们得歇歇啦,过几天我一定陪你好好地玩一玩!”
“哼,瞅你长得人高马大的,原来就这点脓水啊!”肥肥厥着嘴一脸不悦地命令道:“去,把录像机打开!”
嗬嗬,又来老一套啦,可是那些玩意第一次看令人性趣激昂、第二次看令人
兴奋不已、第三次看还算勉强、第四次看渐渐趋于平淡、第五次看尤如没有任何味觉的冷饭馊菜、第六次再看简直反胃呈呕吐状,第七次看……,唉,那种感觉简相不敢想像,可是,肥肥却总是不厌其烦地翻过来倒过去地没完没了播放。
“啥破玩意啊,都看过一百遍啦,没意思!”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多好玩啊!”肥肥的手依然不肯放过我那可怜的、早已疲惫不堪的小弟弟:“你看啊,快看啊,五、六个黑鬼操一个白妞,啊,真过瘾啊,真爽啊!”
“哦,你喜欢qún_jiāo?”我问道。
“当然,qún_jiāo最过瘾啦!”肥肥无比羡慕地说道,同时一双牛眼珠般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亲爱的,你喜欢不喜欢qún_jiāo啊!”
“喜欢!”我顺口回答道,对于肥肥的话我并没有往心里去,只当她是在说说玩笑而已。
“那我跟别的男人qún_jiāo你愿意吗?”
“行!”
“真的?”
“嗯!”
听者无心,说者有意,我的媳妇肥肥背着我果然搞起了qún_jiāo大战,最初我是毫无察觉,依然如故地与肥肥作爱,可是有那么一天,我竟然十分意外地将正在家里与人私通的肥肥堵在卧室里,他们怔怔在望着我,我正欲发作,肥肥光着壮硕的身子爬起来走到我的跟前:“怎么,你不是同意了吗,否则我是不会这么干的啊,来吧,老公,咱们一起玩玩吧!”
“不要脸的东西,你!”我气得一时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我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恼怒地一根接着一根狂吸着香烟,那个男人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溜之乎也,而肥肥则没事似地啪地一声打开了电视屏幕:“老公,好好看看吧,还有更精彩的呢!”
我没有理睬她,依然埋头吸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