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嗯……”祁承想要起身,却牵扯到了伤处。
“你别乱动,我给你上药,你忍一忍。”周隘峰扶着祁承,“大夫说过,初次承受后会有撕裂,习惯之后便不会了。”
祁承大怒:“你还想有以后?别做梦了!”
周隘峰无辜看他,褐色的瞳孔染上几分笑意:“昨天是谁抱着我让我不要停的?是谁要我快一点的?你分明也很舒服……”
“滚!”
祁承察觉到小腹的异样,背后一僵,不敢置信道:“你居然发~情了?”
周隘峰调侃道:“承儿该知道我所言非虚,那木制的玩意儿确实比不上我的了吧?”
祁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殊不知水光潋滟的眼神愈发让周隘峰的**昂扬。察觉到那处又胀~大了一圈,祁承咬牙咒骂一句,“qín_shòu!”
“我更希望你在床~上这样骂我,”周隘峰在祁承耳边呢喃,呼出的热气带着口腔的潮气,惹得祁承敏感的耳廓阵阵发~痒,“只是现下,承儿可否从我身上起来了?还是你想要我在这里抱你?”
祁承立马起身,转身就要走,却听到周隘峰在后边喊,“我为承儿受了重伤,起都起不来,承儿竟也不管我,叫我好生伤感。”
“那你想怎样?”祁承愤愤道,本就明亮的眼眸因愤怒而愈发惑人。
周隘峰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再攫住祁承的唇珠好好吸吮一番。不过他还是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也没有得寸进尺地要求祁承扶他一把,自己就站起身来。
“走吧,说好教你习武,怎可食言?”周隘峰正色道,“只是承儿莫要调皮,伤到为师不算什么,伤到自己就不好了。”
祁承懒得去纠正“为师”二字,老老实实跟着周隘峰走,不多时便到了练武场。
“喜欢什么兵器?”周隘峰带着祁承走到兵器架前,“你选一把。”
祁承点点头,挑了一把红缨枪。
周隘峰挑眉:“为何选它?”
“喜欢。”祁承好笑地看着周隘峰,“不是殿下让我挑选喜欢的兵器么?”
周隘峰也不尴尬,颔首道:“我以为你会选剑或者刀,很少人会第一眼就喜欢□□。”
因为它属于战场,而战场,素来便是马革裹尸,尸横遍地的修罗场。
周隘峰的目光不由得被祁承坚毅的表情所吸引,可能在他决定跟自己合作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陪着自己上战场的准备。周隘峰悲哀地发现,无论祁承做什么决定,有什么想法,在他看来都可爱得紧。比如现在,明明气氛肃杀地不得了,他脑子里还是充斥着各种旖旎的景象。想让这张清冷的面庞露出欢愉的表情,想让这双眼睛淌出激情的泪水,想让这张小~嘴溢出yín_dàng的呻吟。可他不敢轻举妄动,他要祁承心甘情愿的陪着他过日子,他们的第一次定然要值得回味才好。
祁承倒没有周隘峰想那么多。拿到□□,他便开始按部就班地练习。忠叔曾经告诉过他,想练好枪法,首先要扎实基本功,包括拦拿扎穿劈崩等。每一项都要练上成千上万遍。若非祁承已经是筑脉境,身体素质得到极大改善,恐怕连基本功的训练都很难坚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