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去舔公厕的马桶,都不想被这个自己鄙视的男人亲吻。
好在梁任被白羽一对大到吓人的rǔ_fáng深深吸引了,一张嘴在两只rǔ_fáng之间
来回游走,竟是不用换气似的舔了足有十来分钟,白羽庆幸自己蒙着眼睛,看不
见自己奶子上满是他臭口水的样子。梁的舌头终于离开了胸前,白羽很担心他会
舔自己的脸,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使劲晃动脖子,这个目前全身唯一还能活动的
关节,也一定不要让这个男人得逞。
好在,梁的目标并没有向上,而是向下了。白羽感觉到一股粗重的热气吹到
了自己的yīn_chún上,接着就是一阵湿腻的感觉,那条舌头钻进了自己的yīn_dào。白羽
后悔没在之前和鱼雷他们来一次nèi_shè,否则这会就能让这个老家伙舔到一嘴jīng_yè
,那画面一定很可乐。
大约又被舔了几分钟,黑暗中传来了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同时还传来了解
开皮带的声音。所谓的「隔音耳塞」当然是不存在的,只不过是几人配着做出
的表演。耳塞虽然是假的,但蒙眼却是真的,白羽是完全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因
为她实在不想这么近距离的看见那张脸,看见那个人在自己身上做任何事。
所以,白羽看不到平时道貌岸然的梁任正一边舔着她的làng_xué,一边打着手
枪。那东西显然有些机能故障,任梁任撸得多快多用力,甚至是又捏又掰,也
总是一幅没精打彩的样子,完全不顾忌它人此刻迫切的心情。实在无奈之下
,梁任发挥了他学医的优势,自己把一根手指插进了pì_yǎn,并且来回捅了几下
,没想到这个动作还真有效果,前面那条小蚯蚓起死回生一般的慢慢有了反应。
只把旁边站着的鱼雷两兄看得目瞪口呆。梁任自己倒是欣喜不己,赶紧的抽
动手指,又捅了十来下,希望能稳定加强下自己的硬度。很快他觉得自己已经做
好了准备,jī_bā不仅硬到了多年未有过的程度,甚至已经有了快pēn_shè的感觉。梁
任赶紧拔出手指,以最快的速度脱了裤子,攥着jī_bā就往白羽的肉穴里送。
就在那家伙眼看着要插进白羽的身体时,梁任突然浑身一颤,一缕稀薄的
粘液从马眼挤了出来,这个龌龊的男人居然功亏一篑的早泄了。这下子是急坏了
梁任,也害得鱼雷二人差点笑出声。梁任一手端着死蛇一个劲的撸,可眼看
着它还是软了下去,他还想再来一次后庭刺激法,可手指刚插进去,还没动作就
被鱼雷走过来阻止了。
「有完没完,整半天雷声大,雨点小,搞半天你就这水准。怪不得这位白医
生不要你,人家怕是早看出你是个没用的东西吧。」鱼雷一边说着一边把梁任
往屋外赶,梁任一头雾水,心说这和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啊,而且也怪自己太没
用了。
「我说兄,别赶我啊,再让我试试。」
「试什么试,耽搁老子时间,那么漂亮的女人,都给你准备得这么妥当了
,你自己那么不争气有啥用,害我们在一边看着憋得难受。现在该我们兄享受
了,你赶紧的有多远走多远。」
「就算我不行,我也愿意在旁边看看……」
「看什么看,有你看着,老子操不爽,我又不是男妓,你当还给你表演。」
梁任还想说话,却发现已经被哄出了铁馆门外,他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之
前还客客气气的人,突然态度转变这么大。不过这问题他只能回头再想了,现在
他得赶紧穿上裤子,因为他已经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幸好铁馆位于废弃的工
厂内部,这时候外面没人。望着紧闭的大门,梁任一通咒骂,却又无计奈何
,只能讪讪离去。
赶进了这个讨厌的老头儿,鱼雷和鸡腿菇等不及要享用眼前的美肉了,两个
人正要解开白羽身上的绳子和眼罩,白羽却摇着头拒绝了。她用舌头顶掉嘴里的
内裤,好好喘了几口气,对男人们说:不用解开了,就这样来吧。第一次你们不
就想qiáng_jiān我嘛,现在这样子才正好啊。
离开铁馆之前,鱼雷向白羽提起了「吴哥」,说她想邀请白羽去家里玩,一
听这话,白羽就瞬间回忆起了第一次认识吴哥时,被她和这兄俩玩得死去活来
的样子。现在收到邀请,白羽心里还真有些期待。正好过几天有一个大休,白羽
就马上答应了下来。后来的几天,白羽照常上班,偶尔在医院遇到梁任,也还
是摆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在心里却更加鄙视他了,尤其是看了那天在
小黑屋里他的各种表现。
几天过去,上完大夜班的白羽回家一觉睡到午后,然后起床收拾打扮了一番
,就按鱼雷给的去了吴哥家。没想到还是一处挺高档的别墅,按门牌号找
到一看,是一幢前后有院的二层小洋房,按响门铃后,自动门很快就打开了,同
时吴哥也迎了出来。这次的她穿着一身高叉韵律服
ΔΔ回╮∶╖○□—板§∶ㄨ?∴
,身体的大部分肌肤都暴露在
外,上面还挂着一层细细的汗珠,让白羽觉得她好像随时处在运动中。吴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