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膜厚实难破,却只是和一般chù_nǚ的chù_nǚ膜相较而言,其娇嫩处仍不若身体肌
肤,希哥的yáng_jù硬挺如金刚钻头,一刺之下刺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chù_nǚ
膜自非其敌手。
只听得瑛姑一声哀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缠住了
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只余下撕
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yáng_jù全盘没入瑛姑体内,希哥才敢收功,一时间也不由龇牙
裂嘴。
内功虽是好物,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分金
断玉如等闲事,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最多只是感觉钝化了些。
相较之下,突破chù_nǚ膜之时,yáng_jù上头感受到的痛还真不算什么,直到此时
希哥才知道瑛姑所受的是什么苦头,即便连他胯下淫女无数,破过的chù_nǚ膜不知
凡几,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厚实难破的,想来换了一般淫贼,就算瑛姑主动献
身,怕也没那种手段来破她的身。
瑛姑不想嫁人还好,可她偏偏是已试过了洞房花烛,却是碍于最后一关,而
不能真正成为女人,若不是今天遇上了自己,瑛姑也不知要怎么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对身下泪水涟涟的侠女,希哥胸中不由涌出强烈的疼惜之意,他忍
着yáng_jù被紧紧夹吸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瑛姑面上的泪珠,痛的连柳眉都皱起了
的瑛姑原本虽有心理准备,但破瓜实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无主,直到希哥的
吻印上脸来,这才慢慢舒化,任希哥的口舌温柔地舐去面上的泪珠,同时亲吻着
娇嫩的香腮。
虽说当希哥的嘴滑上瑛姑樱唇之时,她仍忍不住偏过了脸去,不让他攫住樱
唇,但希哥也不为己甚,口舌缓缓向下,流过瑛姑娇嫩的脖颈雪肤,渐渐滑上那
对高耸饱挺的美峰上去。
虽说被这痛楚弄的整个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那层膜
终于破了之后,ròu_tǐ总算能感受瑛姑的希望,变的容易动情起来,当希哥的口舌
落力地在瑛姑乳上吻舐逗弄之时,瑛姑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仿佛身子又复火
热。
既已破了身子,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渐渐被舐开了毛孔、
舐开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双玉手搂到了希哥背后,呵气如兰的樱唇里
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
「还很痛吗?」
「嗯……痛的得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
幽谷中虽仍疼痛难当,仿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但在瑛姑留心之下,女子
chū_yè破瓜之痛她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没
想到竟是如此苦楚,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希哥
的逗弄之下,体内春药的药性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瑛姑竟觉身子
渐渐又燥热起来,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希哥的抚爱之下,春药药力已渐渐操控了
自己身心。
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那就让它猛烈的发生吧,「不过……
不过没关系……你……你可以继续……淫贼欺负侠女的时候……可不会怜香惜玉
的……」
「也不一定喔……」
虽觉瑛姑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湿润,但希哥深知kāi_bāo之事须得循序渐
进,方才那一下狠插,大违温柔之理,就算瑛姑真给数倍的春药控住心神,无论
身心都在春药的药力催促下,准备好承受男人yáng_jù勇猛的蹂躏,也经不得如此硬
干。
此刻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温柔手段,渐渐诱发瑛姑深藏已久的本能,让
她即便痛到噙着眼泪,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yáng_jù临幸,是以他经验老地道爱抚着
瑛姑娇媚诱人的美胴,尤其一双丰腴诱人的美峰,更是一刻没逃脱过希哥的魔手。
瑛姑抗拒既去,又放松了身心任药力操控,一对最为敏感的美峰将希哥的淫
邪手段全盘接收,体内痛楚虽犹在,却已渐渐麻痹,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热,
正一步步地令瑛姑浑身发烫,畅美至极,直到此刻希哥才接下了话。
「也有淫贼是怜香惜玉型的,不过真的全心只让侠女舒服纵情的也不多。」
「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
心知希哥之所以扯到这话题,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头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
她都已付出了如此苦楚的代价,岂能不接收最为强烈的淫欲洗礼?
瑛姑轻轻开口,芳心已做好准备,任希哥说得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
不只要听,还要准备好自己也变成那羞人的模样,好体验云雨间诱人无比的滋味,
窗外的雨势渐大,淅沥雨声打的树叶不住作响,加上楼中无人,就算自己做出怎
么羞人的事,除了正与自己交合的他外也无人知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时候,「告
……哎……告诉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