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一只手指在金铃夫人gāng_mén内轻轻蠕动;金铃夫人自然又是失望,又是难受。李
诚希也真好耐性,如此反覆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动一番后,待她高潮即将
来临时冷笑抽出。
这时李诚希抱紧金铃夫人下身,手指再度插进她的gāng_mén戳弄,下身亦在她的
yīn_fù内运十成力快速chōu_chā,这次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停了。忽见金铃夫人全身肌肉
僵硬,皱紧眉头,表情似痛苦、似绝望、又似悲伤,「啊啊啊咿啊……」的一声
大呼,说不出的悦耳,又说不出的淫靡。赤裸的身体弓起,如完美的玉像般画出
美丽的弧度。
李诚希只觉如丝缎般的柔滑yīn_dào规律的一收一放,阵阵温暖的ài_yè从身下美
女体内深处涌出,淋在自己深深侵入的guī_tóu上。
金铃夫人弓起的身体僵了一会,长呼渐渐结束,全身陡然瘫了下来;李诚希
赶紧抱住,免得她整个人趴在地上。李诚希眼见金铃夫人在强烈的高潮下脱力,
更是兴奋万分,yáng_jù涨大,却奇妙的并未马上射出。在浑身无力却另有一番妩媚
动人的金铃夫人身后,李诚希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她的gāng_mén,一只手轮流照顾两只
软玉温香的椒乳,用力握紧前后揉搓,一张嘴在背后舔她背部渗出的汗水,下部
更是不停的继续chōu_chā。
金铃夫人高潮刚过,下体极端敏感,难受万分,只是无意识的呻吟。李诚希
又随意chōu_chā了一阵,见金铃夫人神智渐复,笑道∶「好姐姐,你的菊花给弟弟尝
尝吧。」羞耻的金铃夫人不能言语,只是低头别过脸去。
李诚希故意将手指从金铃夫人的gāng_mén中抽出来,凑到她鼻前去,道:「夫人
的小菊花真不错,真想插进去试试看。」
金铃夫人早已羞愤交加,难以忍受;现在李诚希再加嘲笑作贱於她,金铃夫
人一阵急怒攻心,只觉眼前发黑,便自晕了过去。
李诚希见金铃夫人突然昏晕,也不管她,自管将她晕厥在地的玉体用力拉起。
趁金铃夫人失去意识毫无反抗,李诚希用他仍然怒张未的yáng_jù瞄准她两白晰若雪
的臀肉之间,guī_tóu在她那浅褐色的蓓蕾上摩擦一番,马上将腰部往前推;也不用
体液润滑,巨大guī_tóu的前端只管直接坚定地将金铃夫人后庭的chù_nǚ地给割了开来。
剧痛之下金铃夫人呻吟醒转,才刚回过神来,迷糊之中就感觉自己gāng_mén遭庞
然大物所侵入。金铃夫人哪里知道世上还有gāng_jiāo一事,恐惧及疼痛让她猛烈的摇
着头、摆动着臀部。金铃夫人无法运内力抗拒,只得努力忍耐这几乎有如生育般
的痛楚。散乱的长发胡乱的在左右甩动,雨粒般的泪珠飞散在脸上,香汗流满全
身。
一瞬间,李诚希拔出了好不容易才插入的guī_tóu,金铃夫人的身体立刻向前逃,
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恳求之意。可是李诚希轻易的将她用力搂近,把金铃夫
人的臀部高高的拉起,分开她两片丰满的嫩肉,运起内劲,再一次强力的插进去。
巨大的yáng_jù轻易的突破洞口的顽强障碍,迅速的滑入金铃夫人的直肠里。
@gāng_mén再次衔住李诚希最粗大部份时,被扩张到了极限,上面原本清楚的肉
褶也消失了。金铃夫人被如此作贱,简直不敢相信。
yáng_jù与肉壁间毫无润滑,她只觉有如一根木棍刺穿自己身体一般。激烈的磨
擦疼痛使她皱起眉头,努力想要咬紧牙关。「世间竟有这等肮脏残酷的事……为
何是我?」充塞脑门的难忍羞辱及贯穿身体的强烈疼痛,已使得金铃夫人不知生
命到此还有何意义。但金铃夫人极为硬气,只是尽力忍耐。
想到自己今日得以这般蹂躏世间最美玩物,强烈的征服感使李诚希兴奋万分;
不仅如此,金铃夫人未经开发的柔软gāng_mén和世间任何女子的yīn_dào比起来,那更是
十倍百倍强烈的收缩,饶是他身经百战,当他终於逐渐的完全插入金铃夫人直肠
底部时,却也险些当场射了出来,他赶忙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
李诚希倒没有急着大力抽送,只是开始慢慢转动腰部,反覆地做圆型运动,
细细的品味这神仙般的快感。gāng_mén内的肉茎不但早已膨胀到极限,在多重的身心
刺激下更已充血到前所未有的大小,明显可见隆起的青筋静脉。随着他的动作,
只见金铃夫人菊花蕾的柔软嫩肉也跟着扭曲起来。
李诚希脸上又露出了淫虐的笑容,一面把金铃夫人的头压在床上,一面抚摸
她充满弹性的椒乳,用力捏着她美丽的rǔ_tóu。
他在体内又转了一会,享受够了又热又紧的感觉,开始缓缓抽送,金铃夫人
体内既毫无润滑,自然只感觉痛楚,哪里有什么gāng_jiāo的快感。心里虽是一百个不
认输,勉力撑持忍耐剧痛,口中却是不听使唤的开始低声呻吟。
李诚希这时却也发出了不同的呻吟。他只chōu_chā了没几下,只觉全身血液好似
集中在他那话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