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还要嘛……」。冯诗晴刚有感觉,还没享受到更畅快的愉悦之感,
顿时在丈夫的怀抱中扭着身体撒娇道。
刘元峰艰难地耸动了几下,寄希望与超自然现象产生,但也只看到软趴趴地
小虫从湿漉漉的穴口中被挤了出来,只得歉意地道「对不起,老婆……最近工作
有点累」。
「没关系的,老公」。冯诗晴抱着还在她身上的丈夫,柔声道「刚才已经很
满足了……」。
「真的嘛?爽不爽」。刘元峰兴奋地问道。
「讨厌,每次做完都这么问」。冯诗晴捶打了下他的胸口,娇嗔道。
「嘿嘿,还不是你太迷人」。刘元峰又道,「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们去海
边散散心,找找大学时的感觉怎么样?」。
「嗯……」。冯诗晴抱紧了深爱的丈夫,但体内的空虚感却是不折不扣的反应
过来,只是被理智暂时压抑在心底。
……………………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陈秋实哼着歌儿慢悠悠回到毛纺厂的宿舍,刚从车里走出来,冷不丁被一团
物事给砸到脑袋上。
我擦,有暗器!抬起头来刚张开嘴正想骂娘,便看到楼上的窗户口有张俏美
的身姿在向他招手,可不就是柳思慧这个亲姥姥么,只见她做着禁声的手势示意
他上来。
这大半夜的,搞什么幺蛾子哦?
陈秋实不疑有他,便轻挪步伐闪身登了上去,他是享受科级待遇住在二楼,
柳思慧因为还在冷战期,所以住在三楼。虽然这边是管理层宿舍,但经常有值夜
班的车间主任在这休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得轻手轻脚的才行。
刚走到门口,柳思慧就已经打开房门,然后把他给拉了进去。
「这么晚,柳厂长还有工作要安排?」。陈秋实不明所以,看着身着睡衣的柳
思慧道。
「我热水器坏了,你帮我看看」。
「啊?我是文科生啊,对这些电器维修可一窍不通」。陈秋实叫苦道,「你
应该找厂里的师傅才对吧」。
「我白天这不是忘了吗,两天没洗澡浑身难受」。柳思慧皱着眉头,一脸愁
容。
「那我试试吧」。
陈秋实走到卫生间,随手捣鼓了几下,纵使天然气开到再大也没有热水出现
,根本打不着,也只能放弃。
「没办法,我无能为力」。陈秋实走出来摊着双手道,「你要是不嫌弃的话
可以去我房间」。
「你?」。柳思慧犹豫了下,男女有别这不太好吧,但转念一想上次在酒店什
么都看过了,而且他也算正人君子,现在又追求她的女儿,于情于理都不会动什
么歹心。「那你先下去,把房门虚掩着」。
陈秋实回到自己的蜗居,虽然只是一个单身宿舍,但有床、有书桌、衣橱和
独卫,这就已经非常舒适了。如果还能有i的话那就更棒了,但前提是他
得有笔记本电脑和智能手机。
一会儿的功夫之后,柳思慧便鬼鬼祟祟地推开了房门,又迅速地关好,那表
情和动作不像是来借热水器,反而更像是来偷情的,然后径直钻进卫生间紧锁之
后便传出了哗哗的流水声。
女人洗澡向来慢吞吞,柳思慧也是如此,陈秋实合衣而卧,都已经迷糊着睡
着了听到卫生间的门响又被吵醒。
从眯着眼睛里看到柳思慧穿着一道普通的长下摆睡裙,没有擦干净的水渍将
胸口都打湿一片,激凸的两点形同虚设一样展现在他的眼前,她正忙着擦拭湿漉
漉的发梢,根本没注意到陈秋实正盯着她胸前的木瓜凝视着呢。
「你有吹风机吗……」。柳思慧觉得擦起来还是太慢,于是转身问道,但见那
小子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欲火,裤裆已经顶起了小帐篷,再低头
一瞧胸前的rǔ_tóu好像没穿衣服一般。刹那间条件反射立刻捂着胸口道「你……你
往哪看呢」。
「啊?你洗完了?」。陈秋实揉了揉眼睛,做出刚睡醒的状态。
「别给我装,你刚才干嘛呢」。柳思慧脸色绯红,不知道是因为水太热亦或
者是其他原因。
「太累了,所以躺下就睡着了」。
「放屁,你那玩意都那样了,还狡辩」。
「晨勃,晨勃而已。我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中
年老男人」。陈秋实不以为意,还故意地又挺了挺,那帐篷撑得更高了。「额,
你怎么没穿内衣呢?」。
「我……我忘拿下来了」。柳思慧只觉得脸上滚烫,她是洗完澡才发现忘了
拿胸罩,换洗下来的又不愿穿,只觉得睡衣没那么透,应该不会有问题,但身上
没擦干净,布料一被浸湿便就彻底走光了。
他别以为我是主动勾引他吧?而且还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万一他要用强的
话我该怎么办?如果叫人的话那全厂都知道了。但不反抗岂不是逆来顺受?自己
一个已婚妇女如果和这么年轻的小伙发生关系,好像还赚便宜了呢!
不行,不行。这个想法要不得,他可还在追若云呢,那就是自己的女婿啊。
呸,什么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