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而把缓解肉穴饥渴的希望完全寄托在了少年们的手指上。
ròu_yù冲击着玉诗的心灵,身体的本能使玉诗搂住赵勇和向晓东脖子的手开始
下压,试图让少年们的嘴贴在自己硬的发痛的rǔ_tóu上吸吮,但是两个人却像是约
好了一样,侧过了头,只让脸贴在玉诗颤动不停的饱满rǔ_fáng边缘,各自体验着三
个人的手指同时在女人身体里搅动的奇妙感觉,只用另一只手玩弄着玉诗的rǔ_fáng。
向晓东依然是像揉面团一样大力的抓握着手中的大奶,让玉诗舒服的呻吟着,
可是赵勇却只是时不时的搓弄弹拨一下带着鲜艳彩妆傲然挺立的rǔ_tóu,继承了骆
鹏的坏心眼儿,人为的制造着玉诗身体的不平衡感。
「嗯,可恶」,玉诗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女人的yīn_dào口是比深处
更敏感的,因此玉诗的情欲如同涨潮的海水般被一bō_bō的推高,可是达到一定的
程度之后,却缺少了画龙点睛般的最后一击,由于手指本身的长度有限,玉诗感
到yīn_dào深处极度的空虚,yín_shuǐ早已经在桌子上汇聚了一小滩。
期盼更激烈xìng_ài的玉诗,总是不自觉的试图再用力一点,让手指插入的再深
一点,这个时刻,可能只需要一两次深入的冲击,她就可以攀上yù_wàng的巅峰了。
可是这样的动作却完全达不到目的,悬空的身体向下压去,只能把三个人的
手压的更低一些而已。
更要命的是,三个人的手指毕竟不是一个整体,玉诗每一次的下蹲,都会让
三根手指在滑动中产生一些方向各异的偏差,这让甚至玉诗产生了一种错觉,好
像有一团细细的肉虫正在自己的yīn_dào里蠕动,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让玉诗更加想要
在这种刺激下高潮一次,尝试一下这样的高潮会是怎样的美妙。
「唔,要,要,要到,啊」,努力攀登yù_wàng巅峰的玉诗忽然感觉从
云端跌落了下来,少年们的手指忽然同时从自己的肉穴里抽了出去,四散而去,
只给玉诗留下了yīn_dào空荡荡的失落。
「呀,呜,怎么,怎么可以」,骤然从云端坠落,让玉诗委屈而又
愤怒的睁开了眼,却看到了骆鹏正一手指着墙上的钟,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看着
自己。
「不」,玉诗忽然感到了一种绝望,眼前这个少年仿佛能够完全掌握自
己身体的yù_wàng,很轻松的让自己体验到了新奇的快感,却又残忍的打断了自己的
享受,这可恨的少年,头发里真的没有藏着两只小角吗。
「好了,浪湿阿姨,你该去换衣服了,赌局还要继续呢」,骆鹏轻笑着把湿
淋淋的手指抬起,放到眼前看了看,随即伸到玉诗的脸颊上,擦了擦。果然,玉
诗忍不住扭头想要去舔,却在勉强恢复了一点的理智提醒下,生生止住了这没羞
没臊的动作。
赵勇和向晓东不由分说的架着双腿发软的玉诗从桌子上下来,羞愤交加的玉
诗只好蹒跚着逃到了楼上,三个少年知道,这个沉沦在ròu_yù中的女人需要一点时
间才能重新下来。
「阿姨,你要是还想继续被玩的这么舒服,就还光着下来吧,让我们再赢一
次,又可以玩你15分钟」,向晓东大声对着楼上喊道。随后三个少年哈哈大笑
起来。
话音刚落,浑身皮肤都透着潮红的玉诗就出现在了楼梯口,竟然真的仍是一
丝不挂的,房间里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难道这个难缠的女人就这么轻易的屈服了,
准备继续承受玩弄了?
事实证明,小sè_láng们想多了,玉诗踉踉跄跄的下了楼,抄起自己的貂皮外套,
恨恨的瞪了三个狡猾小鬼一眼,重新上楼去了。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交头接耳的嘀咕了起来。
刘宇紧张的看着手机里的视频窗口,不知道妈妈会不会真的按照呆货说的那
样,再一次光着身子下去把自己输给他们两天三夜。现在妈妈还没有走到衣柜前,
估计是躺在床上休息吧。
很快,楼下传来骆鹏的声音,「浪姐,正事要紧,你现在可不要光顾着抠小
穴忘了赌局啊」。
随后没有几秒钟,刘宇就看到赤身luǒ_tǐ的妈妈走到了衣柜前,气急败坏的翻
找着内衣。刘宇心想,看来还真让骆鹏说对了。同时刘宇有些警惕,妈妈竟然在
不知不觉间变得这么容易受骆鹏影响了,这有些危险啊。
屏幕里的妈妈拿出了一套内衣,攥在手里发起了呆,刘宇紧张的猜测着妈妈
的选择,是一次4p,还是两天三夜。
直到看到妈妈披上了外套走下楼去,刘宇才捂着脸躺在地上喘了两口粗气,
还好,妈妈没有被情欲冲击的奋不顾身。
三个少年真的继续猜玉诗里面是luǒ_tǐ,结果每人收获了美妇的一个大白眼。
最后的一局,赵勇在求助刘宇未遂的情况下,终究是没能更进一步,赌局就
以玉诗小败而告终了,让少年们痛心的是,最后一局玉诗又一次全裸出镜,他们
过早的放弃了希望,没能坚持住啊。他们只注意到玉诗解开了盘着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