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感觉一股难以割捨的气体顺着口腔流入「柳媚烟」
的嘴里,顿时浑身无力,亲过嘴后,身体软软的瘫了下来,失色苍白,有如
失血过多的样子,看来没有一、两个月的将养,很难恢复精神了,阳寿也在不知
不觉中短了一、两年。
四周传来一阵阵的鬼笑,有声音道:「恭喜你个sāo_huò了,竟然鸠佔鹊巢,得
了人身,待日后设法炼化了这ròu_tǐ的本身魂魄,就造化非浅了,我们以后都要托
你照顾啦!」
可惜这声音是用低频率发出来的,人耳听不见。
柳媚烟也从嗓子深处发出同样的低频率声音道:「好说!你们以后可都要听
我的,我就是又一个鬼王!」
四周叽叽喳喳的声音道:「好呀!不过你得保证我们的血食,让我们魂魄牢
固,有机会会时,再引生人来,让我们夺舍!」
柳媚烟咯咯笑了两声,丢了抱着尸体,大踏步的向外走去,刚出来不远,就
有一个sè_láng向故意碰了她一下,调笑道:「sāo_huò--!这大冬天的,怎么就光着
出来了?」
柳媚烟一愣,方才发现浑身上下是一丝不挂的就出来了,她做了多年的鬼,
忽然有了ròu_tǐ做了人,哪能一下就习惯?想起做人是要穿衣服的,不像做鬼,身
上的衣物可随心情幻化,不由暗骂了一声「麻烦」,跟着斜眼一瞟那sè_láng,伸出
手指来轻轻一勾。
那sè_láng立即心领神会,浑身的骨头没有了四两重,捨了同来的朋友,屁颠屁
颠的跟在了通身性感的柳媚烟的屁股后面,跑向了男厕所,跟着就是一声欢快的
沉闷惨叫。
看门的保安把头伸出去一看,只见那赤身的美女就在小便池边,把头埋进了
那男的裤档内,羡慕的把头直摇,这年头的男女,还有没有节操了?赵无谋三个
人回到舞池,李新建发觉有异,不由看了看赵无谋,问曾建国道:「你怎么这副
吊样,他们打你了?不要紧,我立即招侦察连的人来替你报仇!」
赵无谋藉着闪烁的灯光,发现这个李新建是满头的黑线,但比曾建国脑门上
的那一片黑气看起来要好得多,不过也是个倒楣蛋子,除非不见鬼,见了鬼说不
定就会玩完。
这些个八旗子弟,一旦离开了祖上的馀荫,那铁定会倒楣,但祖上的福泽可
不是永远的,少则三五十年,多则一两百年,馀荫一失,那他家就要败了。
曾建国把手直摇道:「没有!相反是他们救了我,这事以后再说,今天我请
他们两个看私舞,你不急着回去的话也一道吧!」
李新建笑道:「没事就好,不要跟我讲你又见鬼了,本来和你来了,自然一
起回去,但是看跳私舞不爽,这里跳私舞的妞给摸不给操,实在叫人难受!不如
你看你的私舞,我去塞天皇星洗桑拿?」
曾建国笑道:「想操的话,以我们老爹的名义,叫文工团特供的妞来操,不
比这外面的小姐保险?最起码不会得病」
李新建叫道:「文工团的妞有什么操头,哪有塞天皇星的妞儿风骚?那些妞
不但替我吹,还替老子舔pì_yǎn,快活死了!」
赵无谋摇头,这些八旗子弟祖上杀人太多,积了怨气,但人怕凶的,鬼怕恶
的,他们祖上煞气太重,就算老了,鬼也不敢骚扰他们,但他们这些倒楣的子孙
蛋子,说不好就要被鬼缠身了。
李新建望向赵无谋道:「你为什么朝老子摇头?是看不起我吗?告诉你,老
子最恨大个子了,尤其像你这种自以为长相不错的大个子,信不信老子马上叫一
个班的侦察兵来痛扁你一顿?」
赵无谋耸耸肩笑道:「我可没有自认为长相不错,再说了,个子高也不我的
错对吧?哎呀--!你是不是很少见鬼?」
李新建道:「老子是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再说了,这世上哪有鬼?倒是
建国,经常说他见到鬼!他这事也就是敢和我说说,要是叫组织上知道,不把他
送到青龙山神精病院才怪哩!他个共产党员,信的什么鬼哩?」
曾建国怒道:「老子真是见到了,骗你做什么?这世上的东西,不是你见不
到的就没有,比如--?」
赵无谋接声道:「比如风吧?你见过风吗?或者是电磁波?」
李新建讥笑道:「诡辩!不和你们说这种无聊的事了,这妞儿看得我上火,
老子要去洗桑拿了,再见--!」
「嗯--!」
小圆桌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淫糜的灯光下,孙静婷已经把身上小得不能
再小的rǔ_tóu贴和那条二寸宽的皮质t字裤脱了下来,泪眼迷离的小狗式跪伏在小
圆桌上,两条大腿分得大大的,露出档间那条迷人的肉缝,花瓣紧张的张合着。
司仪手中拿着一条鞭子,扯着嗓子叫道:「一百块一记屁股,还有没有要买
了?没人买的话,今天的这sāo_huò的公开表演就结束了,下面是私舞时间!」
赵无谋这一程子都没来美高美,不解的道:「又是什么花样?」
孙静婷咬着嘴唇道:「狠心的人,人家被喝令成这种样子跪伏在这里,只要
出一百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