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后都会因他而逃出升天!」
孙静妍反唇讥道:「我听说在我来之前,财哥的脚是你替他包舔的,舔完了
还要给他操,还有脸说我呢!」
嘴上说着,行动上却是依了赵无谋,果然伸出一对欺霜赛雪的素手,一手柔
柔的揉着蛋蛋,一手伸到赵无谋的gāng_mén处,轻轻的摩动。
赵无谋算是明白了,那个财哥肯定是超级大变态,丝毫就没有惜香怜玉的高
尚风格,发到他店里的小姐,哪个最漂亮最性感,就叫哪个做最下贱的事,比如
舔脚。
赵无谋猜测道:「定是你们财哥背后的大老闆,不准他过分虐待你们,否则
的话,你们两个,先后都要落得天天替那个财哥舔后门了!」
孙静妍点头道:「正是如此!」
沉芳绰沉吟道:「我有预感!明天小孙可能就会被调走的!」
赵无谋感兴趣的道:「你预感?难道你的预感很准吗?」
沉芳绰点头道:「也不是次次都准,但每次都八九不离十!」
孙静妍披嘴道:「装神弄鬼,既有预感,怎么又会被别人掳来?事先有了预
感就不会躲么?」
沉芳绰怒道:「我就是有预感,但是就不知道怎么化解,比如我预感你明天
会被带走,而且会进行更一步的调教,但是被什么人带走,带到什么地方,怎么
作贱你,我却是一点也不知道,只知道只会比这里更糟!」
孙静妍一咬牙道:「若是忍不下去时,我就一了百了!」
沉芳绰笑道:「在他们不允许的情况下,要是你能死成,我沉字倒过来写,
除非有人帮你,比如他--!」
说着话,用手勐的一撸赵无谋的大ròu_bàng子。
赵无谋「哎哟--!」
一声,哼了一声道:「你就不能轻点吗?若是撸断,上哪配去?其实不论男
女,都是一样,比如我吧,三十多岁的人了,一无家财,二无妻子,窝在一家小
私企里,搞不定什么时候会下岗,也是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其实在中国做
老百姓的,大家都好不了哪儿去!再说了,你们两个都是花样的姿容,若是死了
,既不可惜,要我说呀,那些人不就是想搞你们吗?不如放开了给他们搞不就得
了!」
沉芳绰一捏赵无谋的guī_tóu道:「傻子!你知道他们怎么玩我们吗?简直是极
尽羞辱,比如我吧,才来时,因为生得最漂亮,就被财哥喝令脱得精光,然后戴
上母狗项圈,关在狗笼里整整一个月,在此期间,只准吃狗粮,閒时象母狗一般
的被财哥牵着逛来逛去,只准四肢着地,不准站起来,而且随时xìng_jiāo,后来玩腻
了,才被带到店里被各种男人玩弄,等我习惯了被各种陌生人摸时,可能会被带
到南方的高经会所再行调教,现在就算走在大街上,只要财哥高兴,叫我脱就得
脱,也不管是冬天夏天,颳风还是下雨!」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心中想到,这个猥琐的财哥真是幸福,怎么我就找不到
这样的好事做哩?歎气时,已经把孙静妍夹在乳沟中的龟壳拿在了手中。
那龟壳一到赵无谋的手中,赵无谋勐然就是一阵头晕,白眼直翻,脑袋中不
断的闪现出各种红色的图桉,跟着一个声音在脑膜深处道:「这是第三片的一百
二十幅图,你要勤加练习,日后自有你的大好处!」
孙静妍、沉芳绰看见的是,赵无谋一拿到那龟壳,忽然就睡着了,也就是十
分钟左右的时间,赵无谋就醒了,睁着光眼问道:「我刚才怎么了?」
孙静妍披嘴道:「你酒喝多了,拿着人家的东西就睡着了,这样的客人我们
这儿天天都有,特别是晚上,每个都是只睡片刻就醒,我那东西你看够了没,若
是看够了,就还我罢!」
赵无谋甩了甩头,发觉那一百二十个红色的图桉,似是烧录到他的大脑皮层
里一般,再也忘不掉了,再看那龟板,却变得平平澹澹起来,再没有方才看到的
那般有吸引力了,脑袋中被其名其妙的印了这东西进去,也不知道是祸是福,真
是夜路走多了要小心,赵无谋暗骂了几句「倒楣!」
随手将龟板还给了孙静妍。
孙静妍拿回龟板,忽然心中就是一跳,一个声音在她的大脑深处叫道:「把
我放进去,把我放进去!」
赵无谋身体向按摩床上一靠,又犯起困来,脑海中又有声音道:「万物轮藏
,在于天机,天机不可泻,天机不可说,有缘人,用你的意念跟着我--!」
赵无谋意念骂道:「他妈的!呆b呀,还有完没完了,老子在piáo_jī哩!难道
老子的钱就不是钱吗?嗨嗨--!这没头没尾的东西,老子跟不上啦!你就不能
做慢点?」
沉芳绰望向木然按摩着赵无谋会yīn_bù位的孙静妍,轻轻的替赵无谋盖上毛毯
道:「行了,静妍!他睡着了,我们走吧,回去先养养精神,一会儿财哥就要来
了!」
孙静妍点头,跟着沉芳绰站起身来,慢慢的退到门口,生怕吵醒了赵无谋之
后再来囉嗦,沉芳绰的奶罩、皮内裤全在室内,这时顺手拿了起来,奶罩是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