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帮什么忙?」。
柳德恆道:「灵异事件!我那朋友就是钱定源,新开发的会所就在老山山麓
的双龙岗,那地方是个天然的大氧吧,山清水秀,但奇怪的是,当地村民决不动
那地方的土,老钱当然不信邪,贪那块千亩的山谷便宜,风景又好,就投资开发
了,不想前期动土的十几个民工全倒了」。
赵无谋道:「事先就不请个看风水的看看再动手?」。
柳德恆道:「看了!几个风水大师都说那块风水不错,是个双龙绕珠的局,
宜葬王候」。
赵无谋心中一动,用脚去踢齐生振。
南京号称六朝古都,十朝都会,市标就是守陵的「辟邪」,境内的山都不高,
但有灵气,许多地方埋葬着根本说不清是哪朝哪哪代的王候,哪个王候的墓里,
不捎带点东西的?就算不是王候,找到个做官的、经商的墓葬,也不可能一点东
西也没有。
齐生振双目贼亮,咳嗽一声道:「无谋的事就是我的事,既然他同意去看看,
我左右没事,也去看看」。
赵无谋哼道:「我答应去看的吗?」。
齐生振奸笑道:「你嘴上没说,心里早就答应了,柳总是谁?他的事,我们
义不容辞」。
柳德恆道:「不是我的事,是老钱的摊子」。
齐生振方才就是数支票上的零呢,根本没在听,忙掩饰道:「都一样,都一
样」。
赵无谋道:「柳总定个时间吧?」。
柳德恆笑道:「我打个电话,叫小陈开车送你们过去就行了」。
赵无谋道:「还要说说那些作业的民工」。
柳德恆道:「俱老钱说全得了神精病,逮谁咬谁!十几个民工全在青龙山,
医生也查不出病情」。
赵无谋道:「先去看那些个民工,再去双龙岗」。
柳德恆道:「那好!我给老钱打个电话,然后你们直接跟他联系」。
第二天,钱定源叫了南京的一个姓李的专桉经理,陪着赵、齐两人,陈大年
开车,直奔青龙山精神病医院。
十几个民工被关在一间房间里,全身绑着束缚带,两只眼睛狄熘熘直转,脸
色古怪,不似人类。
医生道:「这十几个人很危险,而且力大无穷,逮谁咬谁」。
一个民工忽然发出女性的嘶叫,蛇似的游到铁门前,隔着铁门对着赵无谋厉
嚎,不断用头撞击铁门。
那东西不知好歹,不知道赵无谋收着满身的煞气,隔着铁门,只感觉他阳气
旺盛,正好汲食。
这种情况,摆明是被恶鬼附体,得请道行高的人来驱鬼,神精病院只能治脑
子不好的,不能治被鬼上身的。
齐生振道:「看来是中邪了,不会被鬼上了身吧」。
医生尴尬的道:「确象传说中的鬼上体,从临床上看,他们没有普通精神病
人的特徵,神智清醒的很,就是行为不像人,要是治疗没有起色的话,只得把他
们遣返回老家」。
赵无谋明白,再好心的老闆,也不可能无休止的给民工住着医院,到时会採
取一次性赔偿的方法解决问题。
所谓「请鬼容易送鬼难」,既被恶鬼附上了身,想要把那玩意弄下来就难了。
专桉经理老李凑上来,小声的道:「兄弟!能整吧?」。
齐生振看了看赵无谋,他是知道赵无谋是能整的。
赵无谋却笑道:「什么意思?」。
老李小声道:「老闆交待了,民工只要不死都有办法摆平,但那块地………
…?」。
赵无谋就知道他会这么问,微笑道:「现在说还早,等去看了那块地再说,
让过来,让老子看看是些什么东西?」。
说着话,闭上眼睛,开了天目。
只见这些民工的后背上,都紧紧的附着一只漆黑的鬼影,披头散发,人、鬼
间的距离几乎看不见,要想弄下来,得费大手脚,搞不好把人也弄没了。
这些民工,既没钱财也没人情,赵无谋怎么会多事?看着看着,不由一笑。
陈大年道:「大杆子!别装大公鸡了,你看看你,都笑起来了」。
赵无谋瞪眼:「自小到大,你不贬老子就不舒服是吧?老子告诉你,这些人
的后背上,都附着恶鬼,而且全是一丝不挂的艳鬼,那些艳鬼汲光了现在人的精
元,就得另寻寄主!你个吊人命格轻,是鬼附体的最佳人选!说起来,被艳鬼附
体也不错呀?」。
陈大年一哆嗦道:「大杆子,你别吓我!艳女老子有兴趣,艳鬼就免了」。
医生道:「这位小兄弟说的可是真的?」。
赵无谋笑道:「假的!趁早把他们弄出去,不然的话,你们这儿有乐子了」。
医生忙拿手机就打,这些民工本无钱财,院方很快的决定,把他们弄出去,
是死是活就烦不了了。
赵无谋见状只是笑:「我随便说说,你也相信?」。
医生道:「不能不信呀!不瞒你说,起先我们就怀疑过这事,只不过碍着面
子,不想声张罢了」。
陈大年道:「大杆子!你能不能驱鬼?」。
赵无谋笑道:「能——!不过你给我钱呀?」。
陈大年把头直摇道:「我甩呀?叫他们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