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香卜楞着脑袋说:「没说不是我妈。焕章搞对象就这样搂着。」心里一突,
竟有些蓦然。
柴灵秀没再继续打量儿子,她走到桌子前,眼睛盯向镜子,嘴角微微扬了起
来,看到儿子把目光注视过来,赶忙收敛止住笑意,对着镜子梳理起自个儿的头
发来。
那镜子里,雨水冲在油桃上,在有些模糊了字迹的百年好合下让那双炯亮的
眼睛越发黑白显得泾渭分明,直把身后之人看得有些发呆,不知不觉中凑上前去
,伏在柴灵秀的身后朝着镜中不住张望,但见她明眸下高挑的鼻梁秀气挺拔,樱
桃小嘴不薄不厚,和那镜子边角悬挂的牡丹色彩相辅相成,心里没来由地冒出了
俊俏俩字,都说人面桃花相映红,到了最后,他迷离在镜中那双杏核大眼之下,
这脑子里也区分不出到底哪个更为娇艳。
柴灵秀斜睨着肩头那一脸蒙相的儿子,晃了一下,可他仍旧不离她的身体,
害得柴灵秀又忆起了头些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不想在儿子面前失态,就忙躲闪着
去轰杨书香,可哪里轰得动那个撒泼的猴子。
围绕在女人曼妙的身子前,杨书香发觉妈妈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彷如瞬间觉
醒,心里道了一声以前我怎么没留意呢?定睛看了看,越看越觉得自个儿的妈妈
长得俊俏,深吸了一口她发梢上的味道,荡漾的心里变得魂不守舍。
搂住了柴灵秀的腰,杨书香把身子伏挨在了她的背上,触抵间,小腹贴紧了
妈妈翘挺的臀部,忽忽悠悠的,杨书香这心里可就扑腾出火来。
在柴灵秀饱满肥臀的揉贴下,让他心跳加速,不由得想到了昨天晌午和马秀
琴崩锅儿时的场面,当时他就是从后面上的琴娘,翅部紧贴在马秀琴的屁股上,
像骑马一样浑浑噩噩地按住了她的身子,用自己的身体一下一下砸着她。
初尝人生的美妙后,杨书香没法形容此时自己的心里,继而他又联想到过会
儿之后能够和琴娘再度春风,心早就飘起来了。
柴灵秀动了下身子,看着他一脸痴迷,不知道臭儿子脑子里在想什么。
这阵子她发觉儿子越来越爱黏着自个儿了,就又扭了扭屁股。
感觉到胯下那饱满肥颤的屁股在轻微扭动,杨书香急忙收回心思,闭着眼问
:「妈,一会儿我弄点热水洗洗,你要不要给我搓一下背?」
话语传递出去时杨书香发觉自个儿的狗鸡给妈妈的屁股磨得硬了起来,惊诧
之际他赶忙回身后撤。
那浑然不觉下找回来的根源都没容杨书香仔细品味就从那脑子里一闪而过,
很快消散掉,转而变成懊恼:「明明是要跟琴娘崩锅,怎么把矛头指向了妈?」
在这载浮载沉之间隐隐期盼能与马秀琴再度相约的念头横起时,又让他对此
刻在妈妈身上产生出来的那种与生俱来的依恋暗暗自责,急忙掩盖着自己的丑态。
「非得跑后院去洗?」
柴灵秀心里抖了一下,转身之际她扫了一眼儿子的裤裆,又立马盯向儿子的
眼,问道。
杨书香用手搓着鼻子,偷瞧着柴灵秀,嘴上说道:「考前换换脑子不是。」
这颠簸的心里尽管给掩饰住了,不过杨书香仍觉得自个儿的脸有些发烫,他
也知道那是自个儿的妈妈,却总是在有意无意间向她靠拢,仿佛是在寻找,茫然
而不知情,寻找他在马秀琴身上产生出来的那股味道。
「昨个儿不生过了吗!」
柴灵秀掏出烟来点上,坐回炕时,眼神有些发散,脑袋一低似是在考虑着什
么。
尝过马秀琴的甜头,那种既被动之后选择的主动出击,让杨书香在这人生抉
择后找到了新的起点,当时的那种感觉和此时时刻的性质完全不同,难免在妈妈
面前做出动手动脚之后有些做贼心虚,又恐被柴灵秀追查难以自圆其说,忙就着
上面的话茬说道:「嗯,今儿我又给后院的火炕过了火,还把炉子也点起来了,
一半天我爷我奶是不是该回来了?」
话锋一变,不漏痕迹就给转移了过去。
公婆去城里的这段时间,为了给后院屋子里去去潮气,柴灵秀隔一阵儿就会
跑去后院给那火炕热热,既然儿子做了,也就省得她再麻烦了。
不过给儿子这么一提,又想到过两天带儿子去城里就能见着自个儿的男人,
这颗心便禁不住思念起来。
「妈,你到底给不给我搓澡?」
儿子的话响在耳边,打断了柴灵秀短暂的思考,她抬起头来,凝神问道:「
你狗鸡还疼吗?」
把杨书香问的,嘴巴几乎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他不知道妈妈为何会在此时问
这种话,看到柴灵秀站起身来,杨书香笑着说:「不疼了。」
见妈妈上来就解自个儿的裤带,杨书香抓住了她的手,疑问道:「妈你这是
干啥?」
柴灵秀说:「把新衣服给你脱下来啊,你以为我要干啥?」
话毕,二人均自愣了一下。
柴灵秀照着杨书香的身子一推,转身从炕上拿起自个儿的外套,朝他说道:
「考完试我带你去城里洗,」
又念叨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