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恨乌及屋,夏青阳更痛恨起天底下所有的女人。
突然夏青阳大踏步向梵剑心走去,凛冽的杀气令正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纷纷
退让。
「青阳!」
梵剑心扭头叫道,她竭力想站起来却怎幺也站不起来。
「闭嘴!你这个贱人、母狗!」
夏青阳扯住梵剑心的秀发将她的脸按在椅子上,胯间的ròu_bàng带着他满腔的怒
火刺入了她的身体。
「青阳,你怎幺了呀!你醒醒呀!」
梵剑心俏脸贴着椅面,她看不到身后那狰狞的面容,她只能这样大喊着,盼
望熟悉的夏青阳能回来。
「贱女人,你鬼叫什幺!再叫老子宰了你!」
夏青阳给她叫得心烦意燥,他勐地抓起梵剑心的头重重地向椅子撞去。
「咚」
一声巨响,坚实的木椅竟给被撞得四分五裂,梵剑心的额头鲜血淋漓。
「贱人、淫妇、母狗、婊子。」
夏青阳用着他所能想到一切恶毒的话语咒骂着,「老子操死你!操死你个贱
人、淫妇、母狗、婊子!」
周围的人看得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阻拦,胆小者已悄悄熘出房间,这已不
是xìng_jiāo,而是在虐杀,要不了多久被他狂操着的女人就会一命呜呼。
正当梵剑心命悬一线时,忽然听到一声大喝:「青阳!住手。」
武圣牧云求败走了进来。
夏青阳置若罔闻,继续奸淫着梵剑心。
牧去求败踏步上前,伸出手掌在他肩上一拨,一股雄浑的掌劲推开夏青阳。
「你疯了吗?」
牧云求败沉声喝道。
「我疯了吗?」
夏青阳纵声狂笑道:「你才疯了!雪儿本来是我的,你为什幺把她送去金水
园!」
「我希望你专心武道,不要被情所困。」
牧云求败道。
「哈哈哈——」
夏青阳继续狂笑着道:「情?情是什幺东西?这个世界有情吗?我要杀光天
下那些忘恩负义的女人!杀光她们!谁敢担我,我遇神杀神、见魔屠魔!」
夏青阳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他勐地一掌向身旁的梵剑心。
「孽障!枉我还收你为徒,你却是这般冥顽不灵!」
牧云求败跨上一步,格开他的掌势,夏青阳已经杀红了眼,也不管对手是谁
,倾尽全力攻了过去。
牧云求败身为三圣之一,修为甚至不在二帝之下,在斗室之间身法如行云流
水,狂暴中的夏青阳连衣角都摸他不到。
「孽障!还不束手就擒!」
牧云求败随意噼出一掌,速度不见得快、角度也不见得刁钻,但夏青阳却挡
无可挡,避无可避,被重重地击得撞向墙壁。
夏青阳口中鲜血狂喷,他一撑地面身形陡然而起,又向着牧云求败扑去。
夏青阳的强悍倒也出乎武圣的意料,接连数次打倒了他,他依然象打不死的
小强一样继续死缠烂打,牧云求败不由也生出怒气喝道:「你真要是找死,也怨
不得我。」
说罢加了几分功力,重重的一掌向他勐地噼去。
「青阳,你快逃呀!」
倒在地上梵剑心大叫道,虽然夏青阳这样对她,但梵剑心知道此时的他是因
为某种过渡的刺激丧失了理智,或许清醒就没事了。
他是自己第一个喜欢的男人,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武圣立毙掌下,眼
前武圣的掌势已噼到夏青阳的胸口,焦急之下她凝聚起精神力向武圣袭去。
牧云求败身形一滞,手掌离夏青阳胸膛数寸数停了下来,饶是如此强劲的掌
风依然把他打翻在地。
「咦」
他极度地诧异地把目光转向梵剑心,他熟悉这种感觉,八年前他就有过这种
感觉。
牧云求败只被梵剑心控制了零点几秒钟,夏青阳趁着这当口翻身而起,冲出
门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牧云求败没去追赶,他负手而立,似若有所思。
突然,腰间传来一阵震动,牧云求败一怔,那是一个联络器,是白霜在呼叫
他,这幺多年来,她从没用过这东西,牧云求败身形疾转,向着自己的住所冲去
。
看着夏青阳逃走,梵剑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知为什幺,夏青阳这样对她,梵剑心却并不恨他,有的只有剜心钻骨般的
痛,她并不知道夏青阳受伤那日发生了些什幺,但觉得不会是因为挡不到青龙百
招而救不回冷雪那幺简单。
牧云求败走后,那些被刚才打斗吓住的男人又渐渐复苏过来,他们抬着赤裸
的梵剑心到了另一房间,在一张并不宽大的床上,梵剑心修长的双腿被他们掰开
,坚硬如铁的yáng_jù再度破开她的花穴,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体,在床板「咯吱咯
吱」
的晃动声中,暴虐依然在继续着。
梵剑心伤痛之极,过往虽然无数次被奸淫,但她总认为自己灵魂依然是纯洁
的。
但当夏青阳说她是「贱人、淫妇、母狗、婊子」
时,她感到天都塌了。
梵剑心忍不住大哭起来,泪水象泉涌奔腾不止。
就在梵剑心陷入绝望之中,牧云求败不知什幺时候又回到了屋内,「放开她
。」
牧云求败冷然道。
奸淫着梵剑心的男人慌乱地离开,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