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承路道:“你是怕打不过他吧?我倒是听说陆歧一直躲在唐晋航家里苦练呢!”
张炎武怒道:“唐承路,你是什么意思?论武功,我张炎武现在谁也不怕!”
唐晋勤道:“炎武,别生气!承路也是担心你而已。我听我班上那些女生说过,柳瑜本来是喜欢你的,只是陆歧一个劲说你坏话才慢慢疏远了你。你报了泼酒的仇,可柳瑜这事可没完啊!”
张炎武眼露凶光,握紧的拳头劈啪作响。唐晋诚责罚唐承路道:“承路,说错话了,还不快给炎武敬酒赔罪?”
唐承路赶紧着赔了一杯酒,口中说道:“炎武,我没说对,我认罚,认罚!”
张炎武也一饮而尽,大声说道:“只要我拿了第一,就会公开向陆歧下战帖的,你们放心好了,我一定要当着柳瑜和全校人的面打败陆歧!”
唐晋诚道:“来来来,大家举杯预祝炎武马到功成!”
喝完了这杯,张炎武问道:“晋诚,你不是还有一件事要和我商量吗?”
唐晋诚道:“我想你在你班上找几个信得过的,让他们拿《尚武心经》后面两部的内功心法去请教陆歧或者唐晋航,就说自己觉得这心法有问题,看陆歧他们怎么回答!”
“这又是为何?”张炎武问道。
“这事你先别问,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问完之后,再来回复我。”唐晋诚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张炎武。
张炎武打开一开,上面全是些关于《尚武心经》后两部内功心法的疑惑和指责。他浏览了一遍,觉得这些指责都很有道理,于是问道:”晋诚,这上面所说的都是真的吗?我怎么感觉有些道理!”
唐晋诚道:“都是陆歧和唐晋航的一些歪理而已,似是而非,混淆视听,你可千万别上当了!你只管选中一些人去问,看看他们是否还是如此说?”
张炎武点了点头,答应了唐晋诚。
第二天中午在食堂,杨盛问周恒:“昨晚陆歧回来没有?”
周恒边吃饭边答道:“很晚才回来。”
杨盛追问道:“他说参加武试吗?”
不等周恒回话,张廉广生气地说道:“陆歧现在整个就一缩头乌龟!我们和他提武试的事,他不但自己不参加,还要我们不要费太多心思。说是如果碰到唐晋诚一伙人就主动认输不要打,还说什么反正有本事不怕选不上神策营!”
余宗耀劝道:“你也不用生气了,廉广。昨晚不是和他吵过了吗?我们干我们的,不理他就是了!”
“你们说说陆歧怎么就那么怂了?”张廉广怎么也想不明白。
尚武一居的练武大厅里,唐晋航对陆歧说道:“现在大家都说你怂了,你知道吗,陆歧?”
“随他们说去吧,晋航。”陆歧训练完毕,走过来喝杯茶歇歇气。
“那要是我也这么认为呢?”唐晋航目光炯炯地盯着陆歧。
“晋航,你不用这样激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参加这次武试的。你得劝劝廉广、宗耀他们,让他们如果碰到唐晋诚那伙人就主动退出,等待明年四月份的大统考再一展拳脚。”陆歧认真地说道。
“你为什么自己不和他们讲?”唐晋航问道。
“我现在讲话他们不会听了,你讲才能有用!”陆歧呆呆地看着前方。
“你也知道你没了以前的公信力?你有没有反思过为什么会这样?”唐晋航生气了。
陆歧把额头上汗湿的头发撩开,慢慢地说道:“晋航,我们不要争论这个问题了。你们想去打那就去打吧,我再啰嗦倒显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只是,凡事还是小心为好。”
唐晋航也不答话,甩手离开了大厅。
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参与了这次武试,大家卯足了劲想证明自己这两年多以来的学习成果。武试足足进行了一个多月,乙四班的结局十分惨淡,最终闯入三十二强的仅有张炎武和杨盛两人,在比赛中受伤的却有十五人之多,其中余宗耀、田川海和夏谋远伤势严重,要想完全康复至少需半年时间。
站在台下的唐晋航和周恒等人看着张炎武夺冠时那嚣张的样子,一个个怒发冲冠,恨不得能上台把张炎武就地打趴下。
张廉广愤愤地说道:“张炎武这个畜生,这次居然对谋远下这么重的狠手,我迟早要为谋远报仇!”
“哼,唐晋诚那伙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这次摆明冲着我们来的,川海差点就被李预打死!”杨盛狠狠地一挥拳头。
“我要宰了唐晋勤这臭小子,为宗耀报仇!”周恒双眼充血,语气坚定。
唐晋航叹了一口气道:“也许我们当初该听陆歧的话,不要和唐晋诚他们硬拼。”
周恒正准备反驳,只听台上的张炎武发表完获得冠军的感言后又大声说道:“虽然我获得了冠军,但是我还是觉得遗憾。这次武试,我班上的陆歧并没有参加,而他一直以来都是我心中最佳的竞争对手,我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和他交手切磋。
现在当着众位老师和领导的面我向他发出战帖,我——张炎武,这三天会一直在这个擂台上等他来挑战,还请大家做个见证!”
话音刚落,唐晋诚那伙人就带头起哄,大喊着:“陆歧在哪里?陆歧在哪里?真男人就该接受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