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芳非常熟悉小区外的小径。主径围绕着小区外牆开发,一边是高牆,另一旁是一排又一排茂密的树木。主径以外,有一道小分支,那就是挨近山路,能抄近路通往破落户的小径,也就是李瑞芳独家的缓跑径。
原来在小径与主径之间,还有一条难以察觉的小石道,通往山坡中的茂林。因为角度的关係,不论从主径往下看,还是从小径往上看,都难以看穿重重林荫。
曾经,老陆一边用他的残指撩拨着李瑞芳的肉穴,一边调侃她说,这裡可能是当年盖房的工人们与廉价的妓女偷偷打炮的地方。
「阿姨,那个人在裡面,妳往裡走吧。」彭达指着林荫深处。
李瑞芳忍住飞奔扑向老陆的冲动,强装冷静地对彭达说:「小达,你懂得原路走回去吗?」
彭达慢慢地点一下头,眼睛从李瑞芳的脸,落到胸脯上。当他原路后退,目光却离不开李瑞芳修长的yù_tuǐ。
直至彭达消失于视线外,李瑞芳才拾步而上,走进林荫深处。
然而等待着李瑞芳的的,却不是她朝思暮想的老陆,而是那个享用过她身体,格外猥琐的老头林伯。
李瑞芳一时反应不过来,为什么林伯会託儿子的好友彭达找上自己,然后回心一想,李瑞芳几乎跪倒地上:「彭达知道了!!」
「别急着走嘛!我好想妳啊,大美人!」林伯身穿黄旧的白背心,薄薄的格子短裤下隆起一个碍眼的三角形,手裡的手机竟清晰地传出女人的呻吟声。
「哦~~啊~~~林伯!用力呀~~~~!我~~呀呀呀~~到了!到了!到~~~~~~~~~哦!」
李瑞芳认得这是她自己的làng_jiào声,但仍故作镇定:「是强哥,不,老陆的要求,我才让你佔个便宜。老陆不在,你想都别想!」
林伯像听到天下最搞笑的笑话一样,放声狂笑,足足十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嗄~~嗄~~哈!嗄~~嗄~~呼~~~~哈!大美人,我看妳是搞错什么,对吧?」
「妳姓李,丈夫姓刘,住在上面……」林伯举起枯木般的手指,指着小区的方向续说:「妳付钱让妳的司机老陆操妳,但妳还不满足,故意让我偷看妳们做爱,叫老陆放我进来一起玩,对吧?」
「你…你…胡说!你乱讲!」李瑞芳一时语塞。
林伯已经不怀好意地站到李瑞芳面前,举起手机,让李瑞芳看清画面。
这时,李瑞芳才注意到,手机片段的画面是从屋外拍摄,而且是从隔壁往老陆的木屋偷拍。
「不……不……可能……」李瑞芳想到刚才一同走来的彭达,一袭寒意马上从背后升起。
林伯露出诡秘的笑容:「可能哦,就是那小胖子拍的。」
「刘太太!大美人!tuō_guāng衣服吧,妳看林伯……看啊!都硬成这样。」林伯退后两步,一边打量李瑞芳,一边按着手机的屏幕说:「其实,这是胖子的手机,不如我把片段传给他所有朋友吧!」
李瑞芳脑海一片混乱,之前她一直想不通儿子是如何发现自己跟老陆偷情,心裡胡思乱想起来:「难道是小达让刘聪看我的………不可能!难道小聪一直都知道?他知道了多少??天啊!」
李瑞芳一直认为儿子只是偶然发现自己出轨,但现在,儿子可能完全晓得自己所有的丑事,李瑞芳震惊得无以复加。
「刘太太,妳不说话了?不愿意脱嘛?那我传囉!我传囉!」
李瑞芳一想到儿子的名声,马上大叫:「不要!不要传!我……脱……」
林伯高兴得丢下手机,自顾自地脱下裤子,露出乾沥却挺拔的ròu_bàng:「刘太太,其实大家这么熟,本来就不应该要胁妳嘛!只是妳那么久也不来找我,我心急啦!」
林伯退到一颗老树前,一边欣赏李瑞芳赤裸的美态,一边轻撸ròu_bàng:「大美人,慢慢走过来……对……好大好白的奶子。大美人,我可以叫妳小芳嘛?哦,好软,好有弹性。哟哟,奶头已经翘起来,嗯嗯~~~~~啜~~~~~~~~~~~~」
林伯双手用力握住李瑞芳的rǔ_fáng,满佈皱纹的嘴唇游走于两边rǔ_tóu之上,不停来回吸吮。
林伯粗糙的唇瓣磨擦在敏感的乳首上,故然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但真正让李瑞芳陶醉的却是那种有如与老陆偷情的愉悦。
李瑞芳的思绪快速回到与老陆荒唐鬼混的日子,她那空虚的娇躯转迅间敏感起来。腰板不能自已地微微挺起,雪白的胸脯不自觉地迎向林伯的枯唇。
林伯枯瘦的脸一直贴在李瑞芳的rǔ_fáng上,自然感到她微妙的变化。他毫不客气地伸出有如妖怪的长舌,舔犊着李瑞芳成熟诱人的rǔ_tóu。林伯唇舌相交,耐心地把rǔ_tóu乳晕狎玩至红肿难分,双手才难捨难离地从rǔ_fáng移到李瑞芳耳边,然后往下一按:「小芳,来,弯腰。不要跪下来,对,双腿分开,再开一点,噢噢~~~这下~~好爽!」
林伯的ròu_bàng远不及老陆那畸形的巨根粗壮,但却非常毕直硬朗,加上左右两旁胀起人字型的血管,使肉茎看来千锤百炼。
李瑞芳闭上眼睛,让天地一片漆黑。林伯的手捂住了她的耳朵,让万簌一片寂静。她全心全意让自己的灵魂回到老陆身边,幻想着嘴裡的是老陆畸形而粗大的巨根。
老陆过往仔细的调教,让李瑞芳学会迎奉男人的ròu_bàng。她的嘴唇用力压着茎上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