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解开绳索,奴婢愿一生一世伺候在主人身旁。」
然而,南湘舞的请求并没有得到庞骏的首肯,反而问道:「你可知道,你刚
才的样子,像什么吗?」
「奴……奴婢不知……」南湘舞知道庞骏想要的答案,可是她还是心存一丝
侥幸心理,战战兢兢不敢回答。
见南湘舞还想抵抗,庞骏也不气恼,而是说道:「不知,是吧?那就好好想
想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三天之后,我再来找你要答案
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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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三天之后再来」,南湘舞顿时慌了,饥渴的滋味不好受,她刚刚才尝
试过那种可怕的感觉,不想再尝试了,何况还是三天,于是她连忙爬过来,抱住
庞骏的腿道:「主人,主人,我知错了,奴婢,奴婢是母狗,奴婢是主人的母狗
,汪汪汪。」说完她还学起了狗叫,接着还把大屁股高高翘起,抬起头用谄媚的
目光看着庞骏。
但是,庞骏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出手如电,「啪啪」两下,再次点住了南湘
舞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又把她抱上床榻,同样如同昨天一样,用毛笔在一个
瓶子里面沾了一点液体,涂抹在她的菊门和yīn_hù上,接着拿起一卷绸带,绕着她
的胯下包了两圈,把私密部位都包裹住,然后对外面说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房门打开,王芳梅再次进入了房间,只不过此次她并不是一个人
进来,而是牵着一头深灰色的大狗,庞骏露出如同恶魔般的笑容着说道:「既然
你说你自己是母狗,那母狗必然要配一头公狗才是的对吧,刚才我给你涂抹的除
了媚药以外,还另外加了一点母狗的尿,你看那公狗,一进来就发情了,你看怎
么样,够不够粗壮?」
南湘舞听得真切,也看得真切,她的心中如坠冰窖,她想呼喊出来,可是穴
道被制住了,不能动,也不能喊出声音,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张大
的瞳孔中充满恐怖,突然,她的胯下一松,一股热流从包裹的绸带中沁出,随即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庞骏并没有因为南湘舞被吓shī_jìn而放弃对她的折磨,而是说道:「看来你对
阿黑有些害怕,这样吧,你看不到它,那就不用害怕了。」说完,他便拿起一条
黑布,把南湘舞的眼睛蒙了起来。
美妇人顿时陷入了无边的黑暗,这让变得更加恐惧万分,接着庞骏又说道:
「微臣还有些事情,望娘娘先与阿黑玩一会,过一段时间微臣再来陪伴娘娘。」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门的时候,还把门窗都一同关了,发出巨大的声响。
此时涂抹在南湘舞身上的媚药又开始生效了,瘙痒再次袭击了贵妇人的身心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刚才被王芳梅牵进来的那只大狗阿黑,循着南湘舞身上发
出来的味道,跳上了大床,鼻子不停地在她胯下嗅着,还伸出舌头隔着绸带舔弄
她那下体,不过万幸的是,阿黑的嘴巴被嘴套套着,只能用鼻子和舌头,无法用
牙齿去啃咬,不然那薄薄的绸带早就被它撕开,但是仅仅是这些,就几乎让南湘
舞魂飞魄散。
阿黑用它那粗糙的大舌头,从南湘舞胯下的yīn_dào口的尾部到头部,狠狠的
用舌头刮了下去,其刮力之强大不是外人所能知道的,美妇人受到这一击,马
上到达高潮,一股又一股的阴精从yín_xué中汹涌而出,把绸带都弄得湿透了。
这时阿黑也不再用舌头去舔舐了,骑在美妇人身上,抓起她的玉背,ròu_bàng随
之插向yīn_dào,猛烈的戳动,然而南湘舞的下体部分被绸带紧紧地包裹着,阿黑
的嘴巴被套住,爪子也被修剪了,根本奈何不了,只能够用那挺直的ròu_bàng在她的
大屁股和yīn_hù附近乱戳,不时还隔着绸带戳中了xiǎo_xué所在的位置,穴口被戳进去
一部分。
南湘舞此时已经魂飞天外了,一方面媚药的作用是她急迫地需要被一根东西
填充自己空虚瘙痒的肉穴,另一方面趴在她身上的可不是什么男人,而是一头公
狗,阿黑的每一次乱戳到她的屁股,都与冲击在她的花心上带来的心理压力是毫
无二致的。
就这样来来回回戳了一盏茶时间,阿黑好像终于找到了替代的办法,它趴在
南湘舞身上,把ròu_bàng戳进了贵妇人两腿之间的缝隙,强烈的触感让南湘舞羞愤欲
绝,每一次chōu_chā带来的摩擦,都会为她带来生理上的慰藉和心理上的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背后一阵「呜呜」声,南湘舞感觉到自己的胯下好像
沾上了一些热热的东西,自己的花房也一阵抽搐,喷洒出一股热流,脑海中好像
有一根东西断了一样,彻底眩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