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俏媚的玉脸,却是伯爵府的主人fēng_liú浪子韩柏最疼爱的两位夫人,虚夜月
与庄青霜。
此时两位夫人双腮酡红,俯首在丈夫挚友,义兄范良极的胯下,不仅没有愤
怒和羞耻,反而一副如饥似渴的追逐着范良极大侠的jī_bā,媚眼如丝却霎也霎的
盯着那粗黑的ròu_gùn彷佛那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细细的舔舐着,吸吮着。
很快寝室内再度响起了ròu_tǐ碰撞的声响,范良极的嘶吼和庄青霜的呻吟,虚
夜月的媚声再度交织纠缠在一起,在寝室内回荡。
榻上三人激战正酣,却谁也没有发现,就在寝室内的屏风后,一双眼睛正死
死的盯着此时在床上高高噘起,分别被范良极的ròu_gùn和手指chōu_chā的大白股,月光
下,那白花花的四片屁股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咕!」
屏风后的人看着重重的咽了口吐沫,舔了舔嘴唇。
「妈的,该死的范老儿还真是老当益壮,这都第几次了,真不知云清那婆娘
平日怎么受得了?该不会是用药过量了吧?」
在屏风后了许久的来人心中暗骂,看着床上两位夫人白生生的屁股直想冲过
去。
虚空夜月,金屋藏霜的光腚谁不想看,谁不想摸,谁不想肏?可是如果坏了
事,他就死定了,来人强子按耐着胸中的冲动,只是腹下yáng_jù却已经狰狞四顾。
「妈的,大功告成之后,一定肏个过瘾!」
来人越看越火大,在心中发狠,又不由自主的幻想了一下日后如何玩弄府中
各位夫人的场面。
「妈的,实在不行了,好在主子体贴下情,就先去舒坦下,反正就是隔壁园
子……」
看范良极勇勐挺枪直刺的样子,来人凭经验知道最少也还要一个多时辰才能
完事,虽然离开万一出了岔子很难办,但是他实在受不了了。
浴火焚身的来人转身就走,月光下,一身家仆的服饰一闪而过,而范良极虽
然谛听之术天下无双,但因为沉沦于交欢云雨中,欲火已经侵占了所有神智,竟
然没有从头到尾没有发现有这么一位看客。
************寝室内,酣战依旧,而一道黑影匆匆走过花园廊
下,已然拐进了四夫人左诗的院子。
「啊……」
「呼……」
左诗的院中的花坛里一阵气喘咻咻。
刚自范良极院内过来的家仆扫了一眼,一个男人正扛着两条花白的大腿肏的
正爽。
「还真是他妈的一个发情的节气!不过却省了爷们手脚!」
家仆已然认出,那野和鸳鸯的女人正是四夫人左诗的婢女雨荷。
心下冷哼一声,一个闪身,悄然闪进了院子主人的屋子。
「嗯……」
躺在秀塌上,女酒神左诗轻轻动了动身子,哼了一声,朦朦胧胧间,感到一
只大手摸到了自己胸前,轻轻的抚摸着,摸着摸着,那手滑向一侧,向身下,摸
去,想来是退去了自己的胸衣。
「韩郎回来了,却来戏我,哼!总算还有点良心……」
左诗想着,心里有些怨,又有些甜。
韩郎已经有多久没有找自己单独快活了?虽然韩柏身负魔种,精气不绝,在
云雨方面极强,也极有yù_wàng,但是他的终究女人终究太多了,几位夫人还有一群
侍妾,更有一群美婢,虽然市场有大被同眠的荒诞,雨露均粘,但终究少了单独
欢好,互诉衷肠的机会,这样的机会,如今大概也只有最得宠的虚夜月和庄青霜
能得到了,对此左诗虽然没有愤恨,但是怨气终究还是有点的。
「哼,准时晚了在妹妹那被赶了出来,我偏不遂你心思,就不理你!」
左诗心中暗想着,继续装睡,为那解自己肚兜的手四处碰壁而暗暗发笑,却
终究不忍,微微侧身,将那手让了进去。
「恩!」
肚兜被轻柔的退下,胸前的饱满暴露在空气中,让左诗有了丝凉意,但还没
等她来的及打颤,一双温暖的大手就将那两团丰满抓在了掌心,粗糙有力的大手
传过来阵阵火热,在加上那不断喷在胸口处那咻咻粗气,让左诗娇躯迅速升温,
暖洋洋的好不舒坦,很快一张大嘴落在了乳峰上,像孩子吸奶般轮番再两座肉球
上落下,大力的吸吮着rǔ_tóu。
苏苏麻麻的感觉迅速遍布全身,让左诗心尖连连发颤,乳峰上的樱桃迅速涨
大坚硬起来,一股股热流也自下体流出。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左诗正是如狼似虎的年岁,与情郎相聚的少,难免就
有了几分寂寞与渴望,因而极易动情。
「恩啊……」
在不断作怪的手和那张要命的大嘴挑弄下,左诗娇哼连连,春情汹涌,迅速
蔓延,使腹下开始搔痒难耐,令左诗两只纤腰yù_tuǐ不停扭动加紧。
「啊——!」
贴身的亵裤被退去,修长的美腿被分开,春情涌动的ròu_dòng被手指钻开门户,
左诗再也无法装睡下去了,螓首不听的扭动,一双腿加紧也不是,松开更是连心
尖都在发痒。
「韩郎,我要……我……」
左诗嘴里发出轻轻的呢喃,侧着头娇羞的等待着,而当那火热而坚硬的长枪
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