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在顶自己,伸手抓了过去,摸到那根硬邦邦的yáng_jù时,又拱了拱身后的人:
「想搞我了?爸妈可还都在那边呢,这么硬!」刹那间脑袋嗡的一下,呼噜声提
醒着她身后的人不是杨刚,迷迷糊糊整个人也由半睡中惊醒过来:「你咋还钻我
被窝里了?」下意识挣扎起身子,坐了起来。
「云丽,别惊着孩子。」杨廷松这话说得太高明了,见儿媳妇腾地坐起身子,
忙接替过来,伸手抚慰起颜颜。当然了,那话除了应和到颜颜之外,似乎还包括
了隔断西面的杨刚以及杨书香,见陈云丽犹豫了一下,就用胳膊肘顶了顶她的腰:
「颜颜又开始鼓秋了,你快把咂儿头塞进孩子嘴里。」
「婆婆在那边呢,要是让她知道的话,我哪还有脸见人?」陈云丽把眼一闭,
整个人陷入到痛苦之中:「你个老东西,你咋这样对我?」
「还不都是为了孩子!」杨廷松劝着,哄着,抱住了陈云丽的肩:「快躺下
来,颜颜要是醒了的话,你就甭睡消停觉了。」他死劝活劝,竭尽所能,「老大
是我拉扯起来的,胖小和小二也是我拉扯大的,颜颜也会是经我手拉扯起来的,
难道你心里就一点感觉没有?将来小二得了后,我也会帮一把的。」
「我有啥感觉?我是你大儿媳妇!」心里难受,陈云丽的眼泪歘地一下就从
那月牙里淌了下来:「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也知道这事儿难以启齿。」见儿媳妇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杨廷松脸上带
苦,心里也是一阵纠结:「不哭,爸不在这陪你呢吗!」他伸出手来替她擦拭着
眼角,知道此时是陈云丽心神最脆弱的时刻,本要退缩出去,可一想到自己身上
肩负的使命,又立时改变了注意。生活本就不易,哪有处处得心宽的事儿,既然
自己已经在这条道上坚持走下去了,就应该不遗余力,哪怕背负骂名,也不能眼
睁睁看着他们受苦: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给儿孙当马牛谁给当?!
「要你陪啦?!」把头一撇,陈云丽抽搭着,懒得看杨廷松。
「都当奶奶的人了,咋还说哭就哭呢!」哄劝着,杨廷松拥着陈云丽的身子,
慢慢放倒了她:「一切不都是为了孩子吗!」说得陈云丽心里倍加难受,然而面
对事实——颜颜还未入睡,她只得再次低下头来。拢起颜颜的身子,陈云丽嘴里
轻哼起来「孩孩儿」,把奶头送进她的嘴里,强颜欢笑,脸上的倦意难掩,又透
着无尽的苍凉。
见儿媳妇终于安妥地躺下身子,杨廷松给她把被子盖了盖,稍后也慢慢靠拢
过去,像哄小孩那样把手搭在她的小腹上,见她只是颤抖并未作出抵触动作,心
想早说晚说都那么点事儿,错过这么好的日子再找那可就又等一年了,于是就轻
轻搂抱住陈云丽的身子:「爸知道你跟老大都有难言之隐,爸不问什么原因,也
不干涉你们的家事,就求你看在孩子的面儿上,满足一下爸的这点嗜好。不答应
也没关系,爸现在就走。」修长的大手搭在陈云丽的小腹上,来回摩挲,顺着她
的连裤袜一点一点往下挪,见她仍旧没有做出明显挣扎动作,杨廷松便尝试着把
手插进了她的两腿间:「只要是人,这辈子就离不开酒色财气这四个字,即是本
性也是人之常情,谁也逃不掉躲不开。如今爸都六十多了,一大半身子入了土,
可以说早就看透了世事,但心里头始终挂怀着你们,放不下啊!」嘴上说着,手
里抠着,用腿一支陈云丽的大腿,撬开了一道完全能够容纳yīn_jīng插进去的缝隙,
「爸没什么太大奢求,看着你们一家幸福快乐,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如果有生
之年还能帮你一把,只要我还能动,爸绝不叫苦叫累!」
「等一下!」杨廷松摩挲着jī_bā正要杵进去,陈云丽躲闪着身子合上了大腿。
此时,她很痛苦,又很无奈,彷徨间内心挣扎不断:都做了那么多次了,该给的
也都给了……如今我跟三儿也有了那层关系了,再要是跟杨廷松拉扯不清,可就
太不自重了……算了,如果现在他能拿出避孕套来,我就让他搞我,没有就一拍
两散。既对得起他给我哥的生身之恩,不枉他照看我一家三代的恩情,也算两清
了我俩之间这份孽缘,对我自己也是一个交代。
「你把避孕套戴上吧!」
「戴套?」
「没有避孕套甭碰我!还有,要做就做不做就走,这是咱俩最后一次了。」
艰难地做出了这么个决定,包袱抖开了心里的疙瘩便没那么大了,怕他听不懂陈
云丽又把话重复了一遍:「咱们也该了断了,有始有终,我也不想把那旧账带到
明年,这是我最后一次答应给你,希望你别再纠缠我了。」
「真,真的吗?真的是有避孕套就能跟你过性生活?」杨廷松直接忽略了后
面的话。他从衬衣口袋里迅速把事先预备出来的两个避孕套拿了出来,伸手一举,
在陈云丽的眼前晃悠起来:「你看?就知道你心疼爸,体贴爸!」
看到杨庭松手里举着避孕套,看着他那一脸欣喜的模样,陈云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