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阿道夫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神色冷硬,用沉稳的声音仅唤了一声。
奥斯顿挑起眼角斜了阿道夫一眼,“事情似乎有意思多了,让我们看看。”
华云醒来时脑子有些懵,感觉自己睡了很久的样子,身体像生锈了一样,身体的知觉慢慢回归,他神色陡变。
他屁股疼!
华云掀开被子,他身上的衣服被换了一件及膝的睡袍,里面什么都没穿。
屋内静悄悄的,宽大的落地窗外连接着露台和小花园,绿白相间的花藤攀爬在窗框与地面上,仿佛铺了一层梦幻的花毯,美轮美奂。
对于这个地方华云并不陌生,他睡过两晚,一眼就认出这是他便宜舅舅的卧室。
屁股为什么会火辣辣的疼,华云自己也不知道,他羞耻地掀起睡袍的衣摆,扭过头去。
他的屁股又红又肿,那一层皮因为肿起来被撑的像是吹弹可破。
卧室门在此时被推开,眼前是一片撩人的美景,青涩精致的少年半跪在床上,衣袍被掀起,露出雪白的柔韧腰肢,两片浑圆饱满红肿,像在无声地引诱人前去品尝采撷。
宫沉墨色的眸子颜色深了许多,声音不复之前的温柔,“别看了,我打的!”
华云不可置信地瞪着那个男人,甚至忘了放下衣摆。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宫沉板着脸不为所动地道。
华云整个人都被问懵了,他迟疑地摇了摇头。
“把衣服拉上!”宫沉看了一眼少年忘了遮掩的美丽景色,沉着声音训道。
那两片紧致尤其能引发人心底最原始的冲动**,再这样下去他根本不可能把持住,完全不能好好教训那个小家伙让他长记性。
华云意识到自己忘了正在做的羞耻动作,局促地放下了衣摆,红了脸。
少年身上纯白的睡袍领口有些大,露出了半边精致白皙的肩膀,纤细的脖颈微微垂下,如优雅的天鹅低下了高贵的头颅,露出脆弱的地方。
宫沉的目光凝在少年完全没有遮掩的后颈第一脊椎骨上,口中却用严肃的口吻道:“你前天没控制住自己导致异能暴走,你知道你这样有多危险吗?你是以自己的生命力为代价施展的异能!我完全不敢想象,若是我不在或是晚到一步会有怎么样严重的后果!”
一段影像被投映在卧室的电视墙上,里面清楚地录制了那天发生的事情。
“……”华云整个人都懵了,他完全不记得,那个丧心病狂的人是他吗?还把元帅大人吊起来抽尾巴!
华云不敢想象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元帅大人被他抽尾巴,明明应该担忧一下会被长官处罚,但是他的内心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有些想笑。
视频依然在继续播放,但宫沉将其关掉,把华云的目光从视频上唤回来。
宫沉语重心长地道:“云云,你从生下来便拥有异能,天资和潜力都十分好,但前十八年你的身体被异能拖垮了,因为长期得不到充足的能量补充,身体状态极差,我本打算为你温养好身体,再引导你修炼异能,谁知你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让身体上潜在不安分弊端爆发。”
“……”华云,他以为他异能是开学测验的时候才觉醒的,没想到他一出生竟然就有。
“这些你没跟我说。”华云完全不知道开花开到控制不住开更多花的洪荒之力会发生这种差点就小命玩完的事情,他想了一下,打算搞清楚一下,“而且,你什么时候给我温养身体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的便宜舅舅喜欢把他当巨婴喂奶喂粥,怎么羞耻怎么鬼畜怎么来!根本和温养身体不沾边嘛!
“我不是亲你了吗?云云还特别喜欢,每次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抱着舅舅要个不停,胃口特别大呢!”宫沉温笑道。
“……”华云,他感觉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不像是纯洁地舅侄之间应该讨论的话题。
“我——”华云正欲反驳,哪个纯洁的舅侄之间会玩鬼畜的亲亲,当他书读的少吗?
宫沉陡然沉下脸,话锋一转,打断了少年的话,“云云,这次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要让你深刻地记住教训才行!”
“跟我来!”宫沉的神色有些严肃,不再像之前一样。
华云穿上床边的拖鞋,跟在男人的身后。
男人推开了阳台的玻璃门,走进露台外的小花园,原本看似没有通道是一片花墙的地方自动分开一条可容两人并肩而行的通道。
宫沉牵上了少年的手,穿过古朴略有些阴沉的条条回廊,停留在终点的一扇上了锁的门前。
门上挂着一块牌匾写着祠堂二字,在星际时代已经很少有人知道祠堂这两个字以及其代表的文化含义,然而在宫家古宅中却依然保留着这一习俗,可见其深厚的家族底蕴。
宫沉将自己的手掌放在木门上,看似古朴的雕花木门却依然被沿用了星际时代最新的科技成果,核实完掌纹指纹,再核实虹膜和面部以及语音识别,门上的电子锁才被打开。
宫沉调出自己的系统终端将身旁少年的解锁权限录入,他从上衣口袋中摸出一把钥匙,将锁捅开,牵着少年的手走进其中。
昏暗的室内摆放着从异兽身上得来的芳香油脂,燃着长明灯,桌案以及架子上搁置着许多牌位,上方悬挂着每一个人的画卷。
华云注意到有一个牌位上没有刻字,墙上是空的。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