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然发出“嗯嗯”声,不知是身下传来的快感使然,还是答应了。
聂青枫又道,“叫我的名字,聂青枫。”
江亦然皱着眉,重复着:“聂……青枫”,聂青枫……”
聂青枫便毫不犹豫地低头,将枕郎梦折磨江亦然的地方完全含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聂青枫道:“怎么,我想亦然,你也想邀月了?”
逐风:o( ̄ヘ ̄o#)我选择狗带。
然后从桌子上跳了下去。
☆、我都记得
江亦然习惯早起。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就醒了。衣衫整齐,邀月静静地躺在床内侧。见沈锦宁还在外间的床上睡得踏实,便叫人抬浴桶进来洗了澡,又在昨日新买的衣服中挑了另一套素净的蓝色轻袍换上。
虽想不起来昨晚后来如何了,但醒来时剑在手边,大概是喝多了自己就躺到床上睡了吧。他见屋内有书柜,随手拿了一册在一旁安静地翻看,等着沈锦宁起床。
午时已过,沈锦宁才从昏迷中醒来,全身都疼。
一睁眼,看到江亦然在房中坐着看书,失神了片刻,再想回忆昨夜后来发生的事情,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昨夜他灌了江亦然喝下加了枕郎梦的酒,然后,不是应该他们两个春宵一度同榻而寝的吗?后来是为了什么没有得手?难道是一开始给江亦然斟酒的时候,自己也喝了几杯和着枕郎梦的酒,就先晕了?
沈锦宁起身。
江亦然放下书,道:“小王爷,你醒了。”
沈锦宁道:“嗯,亦然,昨晚喝多了。你可有不适?”
江亦然神情淡然,随口道:“自幼习武,千杯不醉。时候不早了,小王爷,回去吧。”
沈锦宁心道,你千杯不醉?那昨晚在我怀里喝酒吃菜的人是谁?难道真的是我记忆有差?醉的是我?
二人同乘马车回府。
刚走了没一会儿,突然,拉车的两匹马受惊,前蹄高高跃起,车夫大喝:“吁——!吁——!”同时拉紧缰绳,勉强将马车停下。
江亦然手持邀月挑开车帘下了马车。从一边的小巷中跑出一名玄衣剑客,一边大喊:“站住”,一边在他面前跑过。忽的又折了回来,那人惊讶道:“江亦然?是亦然吗?”
江亦然看着眼前之人,一如既往地意气风发,英俊潇洒,想必功力更胜从前了吧,自己与他,果然是云泥之别,淡淡地道:“聂兄。”
听到他又叫什么“聂兄”,而不是叫自己的名字,聂青枫有一瞬间觉得他对自己变得生疏了,但是并不气馁,继续惊讶道:“亦然,你为何在此处?”又高兴地说,“我本为追一两只小妖,没想……”
“那么不打扰聂兄收妖了,请便。”江亦然拱手道别。
聂青枫毫不在意,道:“他乡难得遇故知,我正有一事,不知亦然可否帮忙?”
江亦然听了,苦笑,心想,“原来他还不知道我灵力被封,赶下山来的事情,也对,我于无量山是师门之耻,师父又怎会让别人知道?”
“聂兄,我功力受损,而且眼下还有别的事,恐怕不能帮聂兄了。”
聂青枫不懈地追问,“那亦然有何事,我可否帮忙?出门在外,有朋友帮衬总是好的。我这的事儿不急,先紧着你的来。”
江亦然道:“聂兄所图之事都是大事,我怎敢劳烦聂兄?”
聂青枫有些生气,道:“勿以善小而不为,亦然这么说,是觉得我好大喜功了?你若是不让我帮忙,就是此意,那以后便当没我这个朋友吧。”
江亦然叹了口气,他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刚才不过看到聂青枫觉得有些不自在,随便找些托词,回头看了一眼车厢,忽然想起王府中还有一位郡主被梦魇缠身,道:“聂兄仗义,盛情难却,那请在此稍等一会儿。”毕竟郡主是小王爷家的人,要不要请外人看病还是要主人家说得算,江亦然打算征求一下小王爷的意见。
聂青枫牙都快咬碎了。江亦然他要帮忙不要帮忙,为什么还要回头看车里?为什么还要问那个人?!他昨天是为了什么没有一剑杀了他来着?这样背后下药逼人就范的卑鄙小人,死不足惜!
江亦然进了车厢,道:“小王爷,我有一位昔日旧友,擅驱邪祟,若小王爷同意,我便请他为郡主驱除梦魇。”
沈锦宁思索道:“亦然信得过,那便一试吧。若驱祟不成,也切莫伤了姨母。”
江亦然笑道:“那是自然,小王爷放心。那就请小王爷先回王府准备,我与他稍后就到。”
江亦然下了车,目送沈锦宁的马车离开。
对聂青枫说,“聂兄,走吧。”
聂青枫则拦住江亦然,“若我这次帮了你,你要怎么谢我?”
江亦然淡然,道:“聂兄不是勿以善小而不为吗?我说答谢,岂不是坠了聂兄高义的名头?”
聂青枫说:“可我帮了忙,你出于感激之情也该应允我些什么吧。”
江亦然笑了笑,道:“聂兄,说实话,我现在身无分文,可否日后再答谢?”
聂青枫见他松了口,连忙保证,“这件事不花一文钱,也无关天地道义。”
江亦然又笑,“那有何不可?聂兄请讲。”
聂青枫望着眼前之人,几年不见他已是年轻男子的模样,身形长高了许多,青丝如墨,被与衣同色的浅蓝飘带束在脑后,过去粉雕玉琢的小脸褪去了稚气,愈发的水灵生动,道:“亦然以后只能叫我聂青枫。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