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过了一回程悍就好点儿了,勉强能抬起腿跟他上楼,但整个过程他的头都靠在关青的肩膀上,呼吸潮湿灼热的喷在他的侧脸上。
关青觉得自己疯了,因为他觉得那呼吸一点儿也不臭,浓烈得把他都熏醉了,他摸着衬衫下那截劲瘦的腰,忍不住使劲儿捏了两把,程悍无意识的哼了一声。
这让关青腿软得差点儿跪下,他火急火燎的把他架回家,搀到浴室就开始脱他的衣服,边脱还边拧开花洒,声音颤抖的对昏迷的人解释:
“程悍,我帮你洗澡。”
他看到水流顺着程悍的腹肌一路滑进他的裤腰,继续颤抖着解开他的皮带,哆哆嗦嗦地把他扒了个精光。
然后他开始抚摸,抚摸着他结实光滑的胸口,指尖故意连续性的蹭过他深红的乳|头,他激动得不能自已,整个人都跪到程悍的腰上,然后坐下,用屁股蹭着那软趴趴的东西,贴上去亲吻他的嘴唇。
“程悍,程悍,程悍……”他执着又病态的喊着他的名字,嘴唇流连在他的脸上,从额头到耳朵落下一连串克制的亲吻,也不知是难过还是兴奋,总之是哭了。
“程悍,我真喜欢你,真喜欢你!”
他说完这句话,yù_wàng却陡然从身体里抽离,化作了满腔的颓废。他紧紧的抱着他,脸埋在他的肩膀,眼泪断线似的流。
第二天程悍醒的很纠结,头疼,肚子里空空如也,站起来时整个人都没力气。
而关青忐忑地盯着他的动作,见他上了厕所出来,靠在门口长吁短叹:“哎呀卧槽,真他妈喝死我了!”说着他无力的眯着眼睛看他,“做点儿汤喝行吗?”
“已经做好了,”关青赶忙站起身到厨房,“鸡汤,不油,你先喝一碗,过会儿再吃饭。”
程悍坐在饭桌前打着哈欠,“昨晚谁送我回来的?”
关青面色如常,“华姐,她还把车留下了,让你今天开回去。”他把汤放到程悍面前,也坐到他对面,“你不是就唱歌吗?怎么天天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