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r34(4.5)
黑子又陪我待了会就被我撵回家睡觉去了。
躺了一下午,我试着起来走路,只觉得头晕眼花,脚步发虚。
我告诉我自己,应该没什么大事,今晚坚持坚持就好了。
去洪都新府之前,我打车到李瑾泽所在的医院去看了看他。
我走到他的床边,轻声说:“瑾泽,我好累……”
我对他轻轻笑了下,说:“我昨天赚了好多钱,我……”我眨眨眼睛,道:“……赚了好多钱……”
“你不会怪我的,对吧?你说过你从来都没怪过我的。”
“今天天气一点都不好,我觉得眼睛看东西都不是很清楚,看来以后出门不仅要戴口罩啦,还要戴墨镜。”
“春天来了,可是北京还是好冷,你说咱家那是不是比北京还冷啊?”
“我想吃糖葫芦了,但是总是忘了买……”
“日子……都会好起来的,对不对?”我轻抚他的脸庞,道:“瑾泽,别怪我……其实我在你心里永远都是个好孩子,对不对?瑾泽瑾泽,你快点好起来吧,我希望你明天就可以醒过来!”
我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喃喃道:“我爱你……”
护工倒是早就习以为常,倒是转身的时候看到护士用惊讶的眼光看着我,我没理会她就走了。
每次面对他我心里都很矛盾,不对,瑾泽的诚诚不应该是这样的……我看着车窗外,刚刚接触他的我的手指,我的吻,其实都不再属于他了。它们不配再碰他,不配了……
我闭上双眼,轻轻的叹了口气。
今天晚上倒是还好,做之前吞了粒药,只是精神不好,不怎么在状态,总是要有走神,还好每次都把自己拉回来。
下班的时候腿已经软了,人也迷迷糊糊的,黑子扶着我往回家走,他说:“我要是再管你,我就是个王八蛋!”
我迷迷糊糊的说了句:“王总……饶了我吧……”
“王总个屁……”他问:“你到底欠人家多少?这么拼命还?”
我这个状态他问什么都没用,最后还是把我带到他家,然后我睡了一觉,下午起来脑子才清醒点。
他把镜子丢给我,说:“你看看你什么鬼样子。”
我接过镜子一看,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眼睛浮肿,眼袋和眼圈明显的很。头发凌乱,色泽枯黄,像鬼一样。
“今天别做了吧。”
“嗯……”我重新倒在床上,的确,我还不能死。
“你欠人家多少钱?”他一边嗑瓜子一边问我。
“二十五万。”
“多长时间还?”
“两个月之内……现在还有一个多月就到日子了,我还差十五万,应该可以了。”
“你问谁借的?”
“宋青瓜。”
“我操!”他皱眉道:“你怎么想的问他借?他名声臭的很好吧!别人都是几分利,只有他爱讹人!”
“没办法,借了就是借了。”想到贷款,我用被子蒙住脑袋:“算了,我再睡一会,上班时间到了叫我……”
“你这样谁会选你!”
“山人自有妙计……”
时间到了,黑子叫我起床,其实他是想看看我有什么妙计。
我带他去了一家造型店,让造型师把我的头发染成亚麻色,然后再给我补了个妆,看起来特别像日本电影里的文艺小青年。黑子跟我笑了一下,然后连拉带扯的给我弄回他家,然后把门反锁,道:“呵呵,消停点吧你!”
我:“……”
那晚我干脆在家里休养生息,第二天身体恢复的好些了,我又去上了班。
剩下的一个月里,我疯狂的敛财,疯狂的积攒人脉,那个时候可以说是红极一时。立哥说,不必非得接男客,若是不想接可以马上走。很多人都会选择不接,但是我接,不论男女,只要钱多就行。
那段时间我觉得我活成了另一个人,为了有更多的客人,有更多的钱,我闲着的时候就钻研技巧,研发新的花样,比如“玉摇床”、“君子隙”,试过的客人都觉得很刺激,感觉很好。鉴于这些花样只有我一个人玩的好,所以他们也只点我。因为技术含量高,刺激,爽,名字取得也文雅,所以他们干脆送了我一个绰号“汶公子”。我可以同时伺候很多人,把他们逼得缴械投降,也可以和很多人伺候一个人,可是我绝不再是受欺负和受排斥的那个了。
我慢慢的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和面对李瑾泽的那个我判若两人。有时候我想,我们的确就是两个人,李瑾泽的诚诚是不会像阿汶这样的吧……
我成了炙手可热的男Ⅰ公Ⅰ关,少爷们的包厢里气氛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们不再敢欺负我,而我也不屑于摆弄他们。跟我交好的还是黑子,我们以一种常人眼中极其不正常的方式延续友情。我们会一起逛街,一起工作,甚至为了满足客人需求还会做上下搭档。但是私生活互不干扰。有时候他会跟我讲某个客人的八卦,我也会跟他分享我研创的新技巧。
这两个月以来,我遇到了很多需求不同的客人,绝大部分都很变态,我先前吐过几次,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我收到了很多男人女人们送的礼物,也赚到很多钱,更主要的是还认识了些两条道上的人。
两个月后,我把钱如数还给了宋青瓜,他当着我的面撕毁了合同。
我不知道合同撕毁了是不是就无效了,也不知道他是否有留后手。只不过他怎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