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猛坐不住了,伸手直接将魏彬的手机抢了过来,在魏彬的震惊中,对着电话吼道:“姓游的,老子说过多少遍了,不准你再来骚扰彬彬!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还敢跟踪我们?告诉你,只要老子还活着一天,你就休想占彬彬的便宜,你个死基佬!”说完,不给姓游的任何解释机会,挂断电话!
魏彬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彻底失态的魏猛,无语地说道:“那个,白先生,我想您是误会了,刚刚给我打电话的是我的辅导员游老师。”
“……”魏猛愣愣地翻看手机的通话记录,果然,半分钟前的那通电话的通话对象是“游老师”!
饶是魏彬再好的教养也忍不下去了,他气愤地站起来,夺过魏猛手中的手机。
“白先生,你太过分了!”
魏猛挠着头,“哎呀,我忘记了,你的辅导员也姓游,刚才我只看到一个游字就……是我冲动了,特么的这个姓很少见!我以为是游子铭那个人渣还在缠着你。”
“因为我的辅导员与游子铭先生是远房亲戚,所以才能请游先生的公司来赞助棒球队比赛。”
“哦,这样啊。”魏猛的声音小的自己都快听不清了。
“白先生,你知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呃……这个,我去跟你的辅导员解释。”
“不必了!”
“彬彬……”
魏彬摆手,制止住魏猛的话,脸色沉下来,“白先生,我最后再声明一次,我和游子铭先生之间不存在你想象的那种关系,也请你不要随意干涉我的私人生活!今天你的不理智给我带来很大困扰,希望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魏彬是真生气了,他很少对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白鹿一而再再而三的抽疯行为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
魏猛看到魏彬想走,连忙站起身来,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彬彬,你听我说!”
“请不要在这里拉扯。”魏彬拂开他的手,坚持要离开。
魏猛急了,一把抱住魏彬的腰,急切地道:“彬彬!别走,我是你哥哥啊!”
魏彬正在气头上,觉得白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精神病,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又加上他竟然被一个男人抱住腰,简直不可理喻。
“白鹿,你自重!我哥哥早就为了救你牺牲了,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
“我就是魏猛!”情急之下,魏猛不管不顾地喊了出来,“我就是你哥哥,我还没死呢!彬彬!”
魏彬愣住,惊呆地问道:“你说什么?”
魏猛见到魏彬不再挣扎,这才慢慢地松开他的腰,“彬彬,我知道这件事情你很难接受,但这是事实,我是你哥哥魏猛,我没死,那天为了救白鹿跟他一起从楼上摔下来,不知怎么搞得,醒来以后我的身体就变成了白鹿的身体。”
魏彬慢慢地蹙起双眉,沉默不语。
魏猛攥住魏彬的手腕,急切地解释道:“彬彬,真的,我真的是你哥哥啊!你听我慢慢说,你今年十九岁,去年高考是县里的理科状元,咱俩是河北人,咱村叫魏村,咱爸咱妈在你三岁的时候因为矿难去世了……”
25、祁俊护犊子
魏猛口干舌燥地讲了足足一个小时,从兄弟俩失去父母相依为命开始,一直讲到魏猛当兵、转业,再到魏彬考上大学。
俩人多年来的辛酸生活,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细节,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知晓。
魏彬沉默许久许久。
当魏猛将自己如何跳楼,醒来以后成为白鹿的事情详细地讲完,魏彬终于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伸出双手抱住魏猛,哽咽地唤道:“哥!”
魏猛紧紧地回抱唯一的弟弟、至亲的亲人,“彬彬!”
魏彬一向是个内敛的人,他这辈子只哭过两次,一次是父母离世,另一次是哥哥遭遇不幸,两次落下的都是悲伤的泪水,然而这次他却是满心的欢喜,眼角溢出喜悦的泪花。
川菜馆的小雅间里,默默的上演着一出闻者落泪见者伤心的兄弟相认戏份。
“哥,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竟然还、还活着!难怪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魏猛叹了口气,“其实我早就想与你相认,苦于一直没有机会,又担心你不会相信,但是最近你出了意外,又加上游子铭那个人渣总是缠着你,我觉得再不说出实情,你恐怕就被游子铭给骗了。”
魏彬听到这话,不由得笑了,“哥,你太多心了!”
“彬彬,”魏猛严肃道,“凌皓跟我说过,他亲眼看到你和游子铭去开房,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前些天进行过gay知识科普的魏猛非常担心自己的弟弟已经被游子铭那个人渣给祸害了。
“开房?怎么会?我跟游先生总共也没见过几面。”魏彬想了半天,才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我是跟他去过一次酒店,但那次是去见一名从日本来的棒球教练,游先生说我们的棒球队需要一位专业教练,他有意请那名教练来给我们做定期训练。”
魏猛将信将疑,“真的吗?你跟游子铭真的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唉呀,哥,你想什么呢!”魏彬无奈地解释道,“我是那种人吗?而且,我听说过他有同性情人,但因为棒球队的工作不得不跟他接触,为了避免被人议论,一开始跟他的沟通我就保持着距离。上次我被凌皓找来的人给打伤,游先生很生气,在我住院期间给予我照顾,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