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从和醒来,厉修成霍地站起,伸出手来想要扶他下床。
从和静默了几秒钟,之后无动于衷地推开对方手臂:“不用了,我自己来。”
厉修成无声地看他一眼,让了开来,却没有就此离去,而是跟着从和一路来到浴室。从和不搭理他,他就什么也不说地守在门边,生怕惹对方不快。
等到从和一瘸一拐地出了房间,厉修成还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从和费力地朝前走着,眉头皱了起来——他现在是真心搞不懂厉修成这样做的原因。既然不能给自己答案,又何苦摆出一副任凭差遣的姿态,让人看到就无端厌烦。
这场拉锯一般的“冷战”,以厉修成单方面的宣战而展开,又因从和不甘示弱的迎战而日益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