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鹤,秋歌本想着趁着过年的气氛,出去走走。
这两天,因为很少走动,所以关于王城的大事,并不了解。
可前脚迈出门,突然意识到刚才那位被他们恶意嘲讽的年轻人,疑似是宁河图宁少帅,这下子,几个人都没什么心态了。
甚至变得惶恐不安。
一番耽搁,四个人又回到了内厅。
然后,悄无声息得站到王伯通的附近,不敢吱声。
宁尘一边剥花生米一边打趣道,“不是觉得跟我这种土包子待在一起丢脸,准备出去闲逛吗?怎么又回来了?”
一句话,问的秋水剑谷四人哑口无言。
秋鹤一张脸更是阴晴不定。
秋歌倒是无所畏惧,毕竟考虑到不知者无罪,再者,他们秋水剑谷地位也不低。
她坚信,宁尘不会在毫无理由的情况之下,对她出手。
何况她还是一介女流之辈。
所以,秋歌不痛不痒的补上一句,“我们刚才不知道阁下的身份如此贵重,所以语气有点重了,还请原谅。”
似乎还意犹未尽,于是又道,“再者,您堂堂宁家宁少帅,竟然隐藏身份不刻意告知我们,难道大人物,都这幅德行?”
“您这样的作风,是不是有点不太符合自己的高贵身份?”
这句话,说得相当轻松,听语气,应该是认作玩笑话。
所以,秋歌整个人很是淡然,并没有一丝丝惶恐的迹象,她甚至异想天开的希望用这句话,活跃一下现场气氛。
宁尘眯起眼,步伐笃定的站到秋歌的近前,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对方。
秋歌虽然心里犯怵,但还是抬起脑袋,与宁尘对视。
“宁少帅,这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秋歌故作甜甜一笑,佯装风|情万种。
啪!
陡然间,宁尘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势大力沉。
顿时扇得秋歌踉踉跄跄,倒退几大步,再抬头的时候,满脸血迹。
她神色茫然的捂住半张肿胀的脸,一副又怒又惊的模样。
“我宁河图是什么身份,需要亲自向你汇报一遍?你够资格吗?”宁尘语气淡漠,又抛出一句话,“站过来。”
“你……”
秋歌这下子是真的被吓呆了。
整个人忍不住瑟瑟发抖。
她刚才在宁尘目光微变的时候,开始意识到自己说话太想当然,同时将自身身份摆的太高,但想着自己是女人,对方怎么也不会动自己。
可……
秋鹤,秋毅几个人根本就不敢声张。
尤其是秋鹤,先前还趾高气扬,现在直接就当起了缩头乌龟。
毕竟,他们秋水剑谷对宁河图之名并不陌生,何况门下一位高徒,就是被对方六寸剑斩杀于金陵城。
六寸剑就杀了剑谷高徒。
试问,宁尘这样身手的人物,谁敢惹祸上身?
“秋鹤哥。”秋歌心里慌张极了,转过头来,求助向秋鹤。
秋鹤本能性的挪动步伐,远远的和秋歌拉开一定距离。
啪。
宁尘反手抽出第二巴掌。
秋歌另外半边脸瞬间就肿胀了起来,青红一片,狼狈不堪。
“你们剑谷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我耳边,胆大妄为的念叨,门下是江湖剑道之首了。”
宁尘冷笑,同时语气淡漠的反问道,“没了西蜀剑阁,你们现在很威风了是吧?”
“不知道西蜀剑阁是怎么没的?”
最后一句质问。
吓得秋鹤身边两位老者立马跪在地上赔罪。
“我们知道,知道。”秋毅忙不迭回复道。
谁人不知,西蜀剑阁就是因为杀了宁河图的老仆黄天赐,从而招来灭门之祸?
西蜀抬棺一战,整座剑阁荡为灰烬,黄天霸更是剑断人亡。
如今,没了西蜀剑阁压在头顶,秋水剑谷越来越有恃无恐,动不动就以第一门派自居。
殊不知,他们今天之所以如此威风,完全是占了宁河图的便宜。
现在不知恩图报,反倒跑到宁尘近前,不止一次耀武扬威。
“我能灭了西蜀剑阁,照样能踏平了秋水剑谷。”宁尘一开口,便是杀气毕露。
慌不择神的秋歌,突然冒出一句,“我秋水剑谷,貌似没招惹你吧?动不动就灭这个,平那个,你当自己是天王老子?”
“要不试试?”宁尘挑眉道。
啪。
秋歌刚愣神一秒,又是一巴掌扇了过来。
这次是秋鹤出手,他气得咆哮道,“你这个贱|人,如此口无遮拦,是想让秋水剑谷覆灭吗?”
秋歌,“……”
秋鹤深吸一口气,忙着向宁尘赔罪道,“我这同门师妹,向来刁蛮惯了,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少帅原谅。”
“这次回去,一定好好的惩罚秋歌师妹。”
“你们还想着回去?”宁尘冷笑。
秋鹤,“……”
他踉踉跄跄的倒退几大步,满脸苍白。
这下子,是真的招惹到了阎王级别的人物了。
王伯通站在现场,一句话不敢说,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管的上其他人?
何况,拉几个垫背的一起上黄泉路,还能有个伴。
“这家伙就是睚眦必报的小人,说了几句他不喜欢听的话,就要动刀杀人,你还向他求情?”秋歌捂着脸,状若癫狂道。
宁尘轻飘飘的眼神落向秋歌。
秋歌吓得瑟瑟发抖。
她嘴上虽然僵硬,但心里是真的害怕。
“王少保应该清楚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