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父亲弄的?”秦清简直不敢相信,父亲居然给小砚带上乳环!看伤口似乎是这几天的事,这麽说来,父亲把自己支开就为了这个麽?
“不要看……”所有的一切曝露在秦清面前让他不知所措,羞耻和恐怖随著空气流入心肺,泪水从眼角流下来。
“他怎麽能这样!”秦清双眼赤红的盯著那一枚银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一向温文优雅在大哥忽然像变成另一个人一样暴怒著,秦砚又惊又怕,挣扎著想要逃走,却被秦清按倒在餐桌上,大理石的桌面即使是炎夏也寒得渗人,隔著一层睡衣的皮肤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大哥……”秦砚抓著那双按著自己的双手想要阻止他,却被大哥不耐烦拉至头顶以单手禁锢,整个人嵌入他的双腿间。这种姿势太过熟悉,秦砚心中恐惧更甚,“大哥……大哥你要干什麽?快停下……”
“别吵,我要把这个东西摘下来,我现在放开你,小砚你乖乖的不要动哦,不然可能会把这块肉撕裂……”秦清柔声的安慰著,察觉到秦砚的身体僵了僵後满意的笑了笑,放开他的双手,然後低头看著那赤眼的银色,依旧红肿著的左乳豔丽淫糜,像烂熟的樱桃一样让人想咬上一口,看看他是否如看上去的香甜可口。
秦砚不敢乱动,他真怕那块肉真的会被撕裂,连颤抖也不敢。但是大哥的吐息喷在左乳上,像羽毛一样拂过又痒又舒服,敏感的身体泛起一层粉红,声音也带著淡淡的软甜,“这个…拆不下来…我试过的,真的拆不下来……嗯唔~痛…痛…”
心里又惊又怕的秦砚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无奈大哥一直在那里研究要怎麽把乳环拆下来,敏感到极点的秦砚只能躺在那里感受著那交错的疼痛与快感,发出细细的哼鸣。
折腾了好一会的秦清发现这个乳环真的摘不下来,而且轻过他这麽一弄,秦砚浑身泛红,微微擅抖著,左乳渗著此许血丝,挺立如莓,另一边的樱红也是如此,脸上的表情痛苦而迷醉,又似享受其中。
看著这样的秦砚一向有性冷感倾向的秦清只觉口干舌燥,呼吸也急促起来。
小砚,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一面?
“……大哥?”秦砚轻声唤道。
与此同时,两人听到开锁的哢嚓声,条件反射的转头望去,佣人离开时锁上的大门被推开,来人的视线正好与两人对上,见两人衣衫不整而且姿势暧昧先是一愣,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错愕,随即眯起狐狸样的凤目,以轻佻的语气笑道:“哎哎~看来我回来得不是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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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肤之爱(父子兄弟)30
秦清若有所思的看著秦岚,後者也只是笑笑的回看对方,两张相似却气质却完全不同的脸蛋就这样对视著。
“二哥,你刚下飞机麽?”为了打破这尴尬诡异的气氛,秦砚只得硬著头皮上前接过二哥手上的几个大袋,“要是没吃东西的话,厨房里有爸爸煮的粥……”
“诶?你说什麽?那个像冰块一样的父亲居然煮粥?该不是杀了商场上的对手用人家的尸体煮粥泄愤顺便虐待我们三兄弟吧。”秦岚满脸惊色,鼻梁上架著的英伦风平光镜很配合的滑了下来,符合了大跌眼镜这一形容。
不过,在听父亲亲自下厨时吃惊的内容倒和秦砚出乎一致。没办法,父亲下厨的确是很让人惊愕的事,不过等二哥尝到父亲的好手艺时估计会更吃惊。
秦砚进厨房盛了碗粥,把餐具递给秦岚时後者非常夸张的亲了他的脸颊一下,弄得秦砚和秦清两人皆是一僵。
前者是因为与父兄的扭曲纠缠,连带著对过於亲昵的动作很是敏感,而且这个人还是和自己关系算不上非常好的二哥,但也只能当是他的职业造成这种习惯。
而後者,则是因为心里在猜想这个二弟的对父亲和小砚的事知道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究竟为何意,是否真如他心中所想。
“哎呀,真看不出父亲居然还有这样的好手艺,难道父亲还想往居家好男人方向发展?简直就像惊悚片啊
不得不说,这秦家似乎每次用餐人数超过两人以上气氛就会变得极度奇怪,至少秦砚是不知所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