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体被抽的都触电似地向上一挺,嘴里也都沉沉地一声闷哼。
“妈的,一起向右转......”愣小子厉声命令道。手里的竹鞭从两人抵背侧蹲的身体中间伸到了他们悬空的屁股下面,左右挥动,连连撩拨着两人低垂在胯下的jī_bā头,坏笑着威胁道:“......用不用再给你们搓洗搓洗蘑菇头儿啊?”
程战和顾斌心里俱是一懔,这句看似玩笑的话却是点到了俩人最担心的弱处。身体其它部位的痛楚还能够担受,可经过了一天的搓撸和吸吮的yīn_jīng已经变得极其敏感,尤其是脆弱的guī_tóu,甚至都有些红肿,哪里还能再次承受剧烈的搓磨和玩弄。所以愣小子的话音刚落,俩人就不得不艰难地挪动起低蹲的双腿向右边转动起身体来。随着身体的转动,两个吊在扁担两头的轮胎也慢慢悠摆起来。两人尽量控制着身体转动的姿态,并小心地保持着动作的一致,使得吊在空中的两个轮胎摆动的幅度不致过大,但由于双臂同缚,两腿低蹲,使得双脚每一下的挪动都极其不便,牵引着轮胎还是控制不住地越摇越烈,扁担上的蜡烛自然也伴随着身体的晃摆和震动把滚烫的蜡泪倾倒在两人的肩头。
此时男孩们早已酒足饭饱,打着饱嗝一起得意地看着铁台上艰难进行着的身体转位,好一阵,黑壮的军官才转到酒席正面。刘闯却并没有喊停,而是让他们继续艰难地转下去。直至又转了一百八十度,顾斌转到正面时,刘闯高声叫了停。看着叉着双腿羞臊不堪地蹲在对面的年轻帅气的警官,刘闯喝的有些微红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
胡狼看在眼里,试探着问道:“闯子,这条警犭不赖吧?”
刘闯转过脑袋向胡狼一笑,故作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胡狼哪里瞧不出这位贵少爷的心思,殷勤地说道:“那不好说,今晚就让你和亚雷单独先玩一宿,嘿嘿,明早再还给我。”
刘闯故作推辞道:“那多不好,这条子今天刚到,你不想尝尝鲜?”
“没什么,时间还不有的是。再说,那条军犬我也还没操够呢!”胡狼虽心里有些不舍,却也不得不暂时割爱。
刘闯照着胡狼的肩头轻捶了一拳,笑呵呵地说了声好兄弟。他把脸转向一旁早已笑不可支的许亚雷得意地说道:“雷子,准备好了没有?今晚咱可要好好审一审警察叔叔。”
“早准备好了.....”许亚雷兴奋地一口应道,然后不知羞臊地一指自己的胯下,坏笑着接道:“......到时咱哥俩比比看谁的硬。”
“妈的,比就比......”刘闯也来了劲,满眼放光地说道:“......还输给你不成?今天白天让他射了四炮,晚上咱也得每人至少射他四炮。”
许亚雷的脸也已经挤得像朵花似的,乐呵呵说道 “好,一言为定,晚上咱哥俩两根jī_bā让警察叔叔轮着坐,一刻也别让他空着。”
“对,对.....”刘闯连声叫好:“......妈的,平常他不是审别人吗,嘿嘿,今晚让他边坐jī_bā边被咱审,细细审他一个通宵。”
(五十四) 审 警
吴迁半倚着被垛,双手悠闲地担在脑后。黑壮军人爬伏在他的身下,脑袋深埋在吴迁分劈在床上的两胯间。突然吴迁抡起右手在军人的脑袋上狠拍了下去,让他先暂时停下一小会,因为吴迁感觉自己那根在军人大张着的嘴里进进出出的jī_bā已经被吃得到了shè_jīng的临界点。他可不想这么快就交出弹药。尽管上床前军人的身体已经经过了里里外外、细致彻底的清洗,但被少年们一刻不停的轮番奸淫,还是让他黝黑的肌肤上蒙满了油腻腻的汗水,在吴迁的巴掌下震起了点点水珠。吴迁按着军人湿漉漉的脑袋,不让他抬起来,让自己的jī_bā在他的喉咙深处静静地停留了一会,待到兴奋的感觉完全消退了,他才会放开手,让军人的工作继续进行。
对面的胡良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他跪在军人狗伏着的身后,一手按着军人被反绑在后背的双手,一手叉着腰,仰胸挺胯,坚硬的jī_bā一刻不停地在军人高撅着的gāng_mén里猛烈突刺。看到对面的吴迁又按住了军人的脑袋,调笑道:“兔崽子,让你小子射一回得歇几次啊?”
吴迁扶了扶在鼻梁上有些滑落的小圆眼镜,笑道:“嘿嘿,我可没良哥你那么勇猛。”
胡良一扬脑袋,嘴里得意地轻哼了两声。对于小眼镜吴迁的恭维,他十分受用。当大哥的就得有大哥的样,事事都不可输人。已经第三次了,胯下的宝枪还雄风不减。
吴迁松开了按着军人脑袋的手,在他汗流浃背的脊梁上一拍,催促他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伴随着程战脑袋的高举深落,吴迁白皙的小脸开始潮红,嘴里也不住地哼哼唧唧起来。这次他倒没再叫停,因为经过了数度燃熄的欲火确实到了难以抑制的程度。终于吴迁嘴里一声尖嚎,胯部猛力向上拱起,同时双手死死按住程战湿淋淋的脑袋,让深吞在他喉咙深处的jī_bā开始激烈迸射。尽管已经有了无数次深含着的硬jī_bā在自己喉咙深处shè_jīng的经历,但少年快速而用力地激射出来的j,in,g液还是再一次呛得程战满脸通红。为了不让嗓子被j,in,g液糊死,他只能被动地努力吞咽着。这时,胡良也赶忙加加速自己推送的力度和频率,前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