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木夹应声落地时,男孩们哄声一片,庆祝着他们目的的达成。随后程战身上早就剩下的最后一个木夹也适时地被‘麻团’一棍击落,宣告这场热闹游戏的结束。结果已经分出来了,剩下的shè_jīng表演自然就是一军一警两个大男人的专场了。场地自然依旧是院中央的铁台,胜方程战仰面躺在铁台上,已经经历两度shè_jīng的黑yīn_jīng在众多观众连搓带撸的一起帮助下又慢慢地挺立起来。败方顾斌站在程战的身侧,眼瞅着身下军人的jī_bā在男孩们的玩弄中渐挺渐硬,渐勃渐粗,最后终于像管黑炮似的高高昂立在空中。余下的事情自然是顾斌的了。按照指令,他双腿分跨在平躺着的军人身体两侧,双手扒开自己双臀,让暴露出的gāng_mén对准军人向上怒立的‘黑炮’坐了下去。男孩们密实实地围在铁台四周,都伸着脑袋从各自的角度细致地观看着。当看到顾斌渐落的gāng_mén终于顶触到了程战饱满油亮的guī_tóu上时,不禁一起爆发出喝彩声。顾斌的动作却略一停顿,军官的guī_tóu圆滚硕大,刚顶进自己还未充分张开的gāng_mén一小截,就觉得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哪里还给他准备的机会,四周立刻好几双手同时抓住了他的身体一起向下拉,同时军官的黑jī_bā也被一个男孩稳地扶持住,在顾斌痛苦的呻吟声中,在周围兴奋的叫喊声中,军官的粗黑jī_bā毫无阻挡地冲关而入,直贯到底。没有任何的适应时间,顾斌就得在命令下不停地高起高落自己的屁股让军官的jī_bā操自己,同时自己那挺在大叉的两胯间的jī_bā则被站在台下的男孩们轮流玩弄,搓硬,直至shè_jīng。当然这次表演依然含有比赛的成分,谁的jī_bā先射谁就是输方,所以尽管被男孩们轮流搓撸玩弄着jī_bā让顾斌羞耻不堪,可为了不受惩罚,却不得不尽量紧缩夹着军人jī_bā的gāng_mén,并气喘吁吁、竭尽全力地加大屁股起落的频率和幅度......最终,顾斌竭力缩紧的pì_yǎn还是输给了男孩们的手指,还没把程战的jī_bā夹射,顾斌就不得不抑制不住自己的喊叫屈辱地shè_jīng了。在j,in,g液狂喷的过程中,男孩们也不准顾斌停下自己的动作,拍打着他的屁股让他一刻不停地在军官的jī_bā上继续着套塞运动,直至让军官在兴奋的喊叫中把j,in,g液汩汩射进自己的直肠深处。这场不公平的比赛中警察无疑又是输者,惩罚自然也落在他那不争气的pì_yǎn上,手段羞耻而严厉,跪在台上高撅着屁股被人扒开双臀,用细圆棍细致地抽打gāng_mén。每一下都疼得警官直挺身子,忘记了羞臊大声地尖叫,时不时还从失去了控制的gāng_mén中冲出一连串古怪的屁声,逗得全场哄笑震天。
第四次shè_jīng表演显然已经让两人都有些力不从心,足足相互吸吮了十来分钟,渐勃渐起的ròu_gùn才又慢慢撑满了俩人的口腔。当勃长起来的guī_tóu顶进了嗓子眼时,捅得程战和顾斌喉咙发呕,但两人的脑袋都被好几只少年的手死死地按住,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深含着对方的jī_bā小心地干咳。当看到两人已经彼此适应了口中的异物后,少年们的手才拿开,随即程战和顾斌就一起按照麻团喊出的拍节开始用自己的嘴在对方的jī_bā上深进深出的套塞运动了。围观的少年们都贴近了脑袋,仔细地欣赏并监督着俩人每一下的套进和套出。对他们动作的要求既细致又严格,每一下都不许马虎:一拍节时要把jī_bā连根吞入,嘴要紧贴到对方的下腹上,二拍节时吐出jī_bā至guī_tóu处,双唇裹紧guī_tóu用力吸吮要嘬出响来。没有命令,套在嘴里的jī_bā也绝对不允许全吐出来的,只有在命令他们‘舔冰棍’的时候,才可以把吃在自己嘴里的粗长yīn_jīng完全吐出来,然后长伸着舌头,在对方一柱擎天的硬jī_bā上从jī_bā根到guī_tóu上上下下、反复细致地舔舐十几个来回,然后再按照命令一口全部吞含进去继续套塞。吞吐和舔舐反复地进行着,两人相互施加,又彼此感受,足足半个小时,两张片刻不曾停歇的嘴都摩擦得麻木不堪了。但是,只要没有把对方的jī_bā吃射,自然都不准停下来,直至在周围观众的齐声欢呼中,两人剧烈抽搐着身体,把今天的第四次j,in,g液艰难地彼此射进了对方的喉咙深处......
从早晨一直持续到晚上不曾间断的训教和玩弄,不仅把两个壮汉子折腾得身心俱惫,兴奋了一整天的少年们也感到了些许疲惫。何况,更加考验体力的正式的‘战斗’夜里才会真正开始,并且毫无疑问地要进行一个通宵。因此,暂时的休整是必要的。
少年们的晚宴就安排在后屋前的院子里。三张大圆桌一溜并排摆在后屋檐下,满满围坐着三十来号贼头贼众。一整天不住闲的淫戏狂闹刺激得这些半大小子们兴奋异常,仿佛忘记了疲惫。此时坐到饭桌前,才都感饥肠辘辘。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少年们推杯换盏,狼吞虎咽,插科打诨,不亦乐乎。
坐在中间桌子正中位置的胡良手里握着一瓶啤酒,向分坐在自己两侧的贵客刘闯、许亚雷面前一举,说道:“欢迎二位贵客。”同桌的黑头、吴迁、冬瓜等人也赶忙举起酒瓶。
刘闯却把脑袋一摇,纠正道:“不对,是三位。”
“三位?”胡良微微一愣:“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