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人说话。
屋外又打了一道雷,轰隆的巨响伴随着刺目的白光。
王尔说:“你让y……艾博特先生关着我干嘛?我和你无冤无仇。”
兰斯笑了:“是的,是的,是的,当然。你这还只是第二次见到我。但是,小琼斯,你的血脉里流着的血,是我痛苦的根源。”
他弯下腰,捏起王尔的下巴:“在你头顶的某一代,该称作什么?祖父?我不知道。
“他曾经晕倒在我梵卓家的门口,我救了他。是我,救了他。
“可他伤害了我。”
又是一道雷,兰斯脸上那道可怕的伤疤似乎都痛楚地扭动起来,并且越靠越近。王尔的脸色发灰,似乎是害怕这种靠近,惊悚地挣扎着,抬手对着兰斯就是一巴掌。
杨泽倒吸一口气。
卧槽。做了这么多世界的任务,我一个巴掌都没打过,好失败。
兰斯的脸微微侧向一边,然后又转了回来,他浅绿色的眼睛变成了鲜血的红色,嘴角也勾出了冷漠的笑:“你是哪只手打我的?右手是吗?”
咔嚓。
王尔脸瞬间扭曲了,生理性的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他另一只手捂住嘴才没有叫出声。
杨泽下意识地往前一步,又马上在兰斯看过来的眼神中缩了回去,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眼睛发红的王尔。
“你是不是有毛病!”那声尖叫被压在喉咙里咽了下去,王尔撑着身子冲兰斯的脸张口就骂,“那关我屁事!又不是我做的!”
老哥,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