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凑过来时感觉到偏凉的体温,原本贴在脖子皮肤上的口唇触感依然感觉鲜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enzan及时补充了血液,先前自己感觉到的那份莫名烦躁已经消失不见,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慌乱。
抬手捂住脖子被咬的那个位置,o爆红了脸一阵口齿不清:“你你你你你——!”可是“你”来“你”去好一阵子,还是不见下文。
相比之下,enzan显得若无其事,这时是轻描淡写地解释:“咬脖子的血量比较多。”
——各种“客尊自便”的感觉!
看着眼前这人如此欠扁,o恨得牙痒痒的。
没等o进一步发作,enzan及时转移了话题,跟他说明到时候需要注意的事宜。
首先,擅自跑去吃喝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因为随行秘书基本是不能离开自家老板。
其次,别乱动乱说话,因为随行秘书从来都不是主角,但其一举一动都关系到自家老板的脸面。
然后,收到什么突发情况,要及时而又低调地告知老板。
最后,如果老板想要离开但脱不了身时,随行秘书要及时而又得体地为老板解围。
“不过落到你身上,你需要做的,只是给我管好你自己的言行。”enzan随意地继续翻着文件,“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o,你能行的,加油!”知道o已经听得晕乎乎的,爱莫能助的ro也只能是给自家操作者鼓劲。
尽管说自己完全没指望o能敬业地达到全部要求,但看到o紧张得神色僵硬口齿不清同手同脚磕磕碰碰,enzan还是不忍卒视般的抬起一只手掩住眼额,大大地叹了口气。
到后来,看到o如此的笨手笨脚,enzan半是嫌弃半是无奈地说:“算了,你还是先把衣服换下来免得弄脏搞坏,等到差不多出发的时候再换上吧。”
o如蒙大赦,立刻从善如流地暂时换下这身他真的不习惯的服装。
……只是他们完全没想到,在距离出发到会场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候,当他们重新想起那件衣服时,这才发现:o换下来的那身西服被弄坏了。
“我的衣服怎么……”o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东西,久久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幼稚的恶作剧。”enzan的神色不太好。
——原本干净的衬衫已经脏污,外套甚至是被人蓄意划坏,已经是没办法再穿上的程度。
尽管这种风格如同熊孩子的那般不入流,但基本可以肯定是公司内部人员的作为。只不过enzan暂时还没打算追究始作俑者的身份及其责任,因为眼下有个问题更为迫切。
——今晚的任务怎么办?
o也在苦恼这个问题:难道……再借一次enzan的衣服对付过去?
这次晚会的与会人员比上次的更高一个重量级,估计这次都是那种不好糊弄的人员。会不会搞砸任务先不说,如果这次出丑的话,可是连着身为i副社长的enzan丢脸。
enzan靠着办公桌一声不响地思考对策,o在抓耳挠腮地拼命开动脑筋,同样明白事态的严重性而在网路空间中同样急得团团转的ro也来建议:“趁现在还有时间,不如再买一套吧?”
“啊对对对!”原本慌得不自觉地原地跺脚的o完全同意,“反正服装店也——!”
“不用了。”交抱着双臂倚靠办公桌的enzan突然如此抢白道。
“什么?”听到这话,o和ro霎时间傻眼了。
这时的enzan已经松开了抱臂,颇有耐性地在重复中把话说得更详细些:“我是说,不用去再买一套西服。”
“不……用?”o愣愣地眨眨眼,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刚刚听到的话,于是他换个方式提出确认,“那是不是说……我不用跟enzan你一起去晚会会场?还是说,你再借我一套西服?”
谁知道enzan摇摇头,镇定地说:“不,你还是和我一起行动,我也用不着再借你衣服。”
言语中有种一锤定音的感觉。
“还是一起行动?”这下子,o懵了,完全搞不懂对方想打怎样的算盘。
enzan稍稍勾起嘴角,没头没脑地说:“既然有人不想让你占用秘书这个身份去出席晚会,那就不用好咯。”
“不用?但、但……不是说在活动时带在身边的秘书是很重要的么?”脑筋转不过来的o瞪大双眼,显然是急了,“那enzan你的工作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