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的那种,从来不给大穆粑粑惹事。
本来两个小狗腿应该互相团结,一起抱大穆粑粑的大腿才对,谁知道这两个国家互相看不顺眼,一言不合就是各种干仗,一年到头打架,打的两国士兵都互相认识了。
话说他们就没发现,打了那么多次仗,都快二十年没有过伤亡了吗?
“既然是宝物了,你们为何不好好保管,竟会让我们寻着机会打破!才来皇都不过一日,我西洺从哪儿找到你们保护重重的宝物的?我们为何要无缘无故打碎你们的宝物!”西洺的使臣上来就送给晁日使臣一个大白眼,“你少在此血口喷人!”
“你……”晁日使臣语塞,他眼珠一转,看向苏柏霖,像是看着救命稻草。“容大人还未来吗?让她来看看,吾国的宝物真的碎了!”
“碎了也不是我们砸的!昨日百鸣国使臣来过,你们还与他们很是亲密,定是有诈!”西洺使臣不想背锅,将锅扔给百鸣。
“百鸣?”苏柏霖一顿,目光幽深的看向晁日使臣,“晁日使臣大人,百鸣使臣在另一驿站中养伤,不便见客,士兵在驿站周围保护他们的安全,他们怎会来找晁日使臣?”
除了东庆、夏元、百鸣三国所在的驿站外,其余驿站没有兵将把守,也无人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连下人都不在意他们来皇都干什么去,都见了什么人。
毕竟穆鸿珏与容文清的主要目的在东庆和百鸣身上,其余都是附带品。
把百鸣、东庆外加夏元看好,他们不出头挑事,其余国家自然都服帖的很。
如今,西洺突然说,被重兵把守的百鸣使臣,逃出来了,还来此见了晁日的使臣。
百鸣使臣会飞吗?苏柏霖实在想不出,他们是如何逃脱重重把守。
“苏大人莫要听他一派胡言!昨日来的人,乃是我一个百鸣的好友,为防意外,他随百鸣使臣团而来,昨日他来此,不过是为了叙旧。”
苏柏霖深看一样晁日使臣,又看一眼西洺使臣。
双方各执一词,还都有理有据,态度也硬气的很。
头疼。
“你过来。”苏柏霖招招手,将一旁的小厮招到身旁,“孙大人还没回来吗?”
小厮生无可恋的看他一样,缓缓摇头。
恭喜大人您完成一刻钟问六次的成就。
“苏大人,你听我说,那宝物一定是那个百鸣的家伙打碎的,我西洺从不做宵小之事!”
“放屁!就是你西洺做的!还想赖在我友人身上,你想得美!”
“扯淡!你晁日就是栽赃陷害,我怀疑是你们自己打破,然后贼喊捉贼!”
“你这老匹夫,有种用拳头说话!”
“来就来!”
“两位使臣,莫要动手!把他们拦下!”苏柏霖挥挥手,几个士兵连忙过去拉架。
“大人!打他!打着晁日老儿!”
“大人!攻他下路!西洺你这无耻之徒!”
两个使臣打架,使臣带来的大臣们打嘴仗,苏柏霖简直不敢相信,这画风是来源于两个国家。
这是孩子打群架吗?
“报!孙大人回来了!”
突然,院外跑来一人,苏柏霖眼睛一亮,连忙离开乱哄哄的现场。
“孙大人,你可算回来了!”看见门口的孙玉娘时,苏柏霖放松的笑笑。
孙玉娘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看见现在苏柏霖的模样时。
苏柏霖身上的衣服被两个使臣扯得乱七八糟,孙玉娘从未看见过苏柏霖如此狼狈的模样。
苏柏霖显然也明白自己衣裳凌乱,连忙动手整理,一边整理还一边问道:“怎么样,容大人知道此事了吗?怎么处理?”
孙玉娘望望闹哄哄的院子,“容大人还不知此事,我此一去并未找到容大人,院里发生何事?”
“打起来了,西洺和晁日本就关系不好。”苏柏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罢了,反正不会闹出人命,不过是件宝物,晁日不可能只带了一件宝物,不会出大问题。”
“我总觉得此事不对,西洺和晁日以往在大穆从未出现过明面上的争斗,今次怎无缘无故的打起来?只为一件宝物吗?”孙玉娘直觉不对。
苏柏霖点头,他也察觉不好,“刚刚西洺的使臣说,看见百鸣使臣与晁日使臣见面,之后晁日使臣就说自己宝物碎了。百鸣被我们软禁在驿站,不可能出来。那晁日使臣说,他见得是百鸣友人,并非百鸣的使臣,双方各执一词,无法辨别真伪。”
“我再去找容府一趟。”孙玉娘也摸不着头脑,只能去找容文清。
为何找容文清呢?
很简单,容文清手上能查到暗部的资料,她能查明白百鸣使臣到底见没见晁日的使臣。
孙玉娘这一趟来的正好,容文清刚泡完澡。
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与容文清听,事情说完后,还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十一,去问问,百鸣使臣这两日都在哪儿呆着。”容文清也不耽搁,直接就去问情报。
东十一行动也很麻利,不过一刻钟,就将百鸣使臣两天的踪迹查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