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做是两码事,你提审,我没有意见,但时机不对。等上一个月,你随便折腾。那些人里,你觉得可疑之人,到时你可以随便审。”容文清看着杯中的茶,还冒着丝丝热气,“韩辰,莫要太急,你司文士的座位稳得很,没人能动你,陈启然也不行。”
“那只老狐狸,我不管他提拔自己儿子上位的事,他却觉得我好欺负,还想着把司文主管的位置留给陈胜广。陈胜广纨绔子弟,司文士都是抬举了他。”宋卓见容文清将话说开,他也不藏着掖着,“官要一级一级往上升,他却想让自己的儿子一步登天,也不看看陈胜广有那个能耐吗!还给我下了几个绊子,想以后当做我的把柄来要挟我。”
“陈启然是老糊涂了,你不能跟着他一起糊涂,司文主管的位置,不是他说了算。六王爷身为皇室,都没法将自己的亲王之位传给自己想传的人,何况他呢?”容文清早看出司文方面的矛盾。
她缺司工士是因为士族都看她不顺眼,寒门子弟中也没有适合当司工士的,她只能暂时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