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我也九点钟睡不着啊。”宁也趿拉着拖鞋往卫生间走,中途在床边拿了睡裤,“你帮我给手机充个电啊。”
他俩前后洗完澡出来,吹完头发还不到九点。宁也靠着床头坐着,上身搭着块浴巾,被子盖在腰间吐槽齐煊楼:“你说你就带一条裤子是不是有病!不穿冷死了!”
“我还拿了两个t恤你要不要?”齐煊楼问,“本来怕你穿西装衬衫不舒服,给你在车上准备的。”
“哎呦可真是谢谢你啊。”宁也去翻出t恤穿上,有点厚,手感非常柔软敦实,“这t恤穿着睡觉应该不错,胳膊也不冷。”
齐煊楼靠着另一侧的床头,满脸狐疑地扭头看他:“你怎么这么怕冷?”
“正常人都怕冷。”宁也没好气地说,“十一月多了哥哥,有暖气也不是光膀子在屋里溜达的季节了好不好?!”
他边说边重新钻进被子里去。
齐煊楼被他随口叫的一句“哥哥”撩拨的心猿意马起来,想起有一次宁也睡的迷迷糊糊叫三哥,心里更是被猫挠似的痒。他倾心宁也多年,嘴里虽然说着柏拉图也没什么,但毕竟不是心甘情愿能吃素的人,心里总还是惦记着吃点肉喝点汤的,这会儿意中人就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身边,洗得香喷喷地跟自己盖着一床被子,齐煊楼琢磨着不讨点儿福利这都简直对不起自己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