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情水加上迷津散,以内心最深的欲圝望塑造最真圝实的幻境,看见的固然是最心慕渴望的对象,却只有最兽圝性的掠夺占有,因为不是春圝药,故而不可以靠战斗挥发药力,因为战斗只能磨去自己仅存的理智。
重楼苦笑,偏偏在魔清圝醒之后,会对之前发生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他知道自己是被谁暗算的,也明白是谁救他的,更记得——是谁被他摔到床圝上时面露错愕、不解,是谁被他占有前满目愤怒、绝望,又是谁在情圝事中被他百般折磨也倔强不肯求饶的。
苦笑着深吸一口气,重楼僵硬地撤出自己的欲圝望,折腾这么久,飞蓬已经彻底昏圝厥了,瘫圝软的身圝体上,颈侧有自己留下的青紫色咬痕,眼角泪痕未干,腰圝际两侧都遍布掐痕,大圝腿内圝侧也是淤青一片,更别提红白的浊圝液顺着被他狠狠蹂圝躏过的内圝穴流了出来,看上去淫圝靡而凄惨,但重楼却没有丝毫旖圝旎的心思。
重楼低头轻轻把手抵在飞蓬的心口,将自己的魔力分离出纯净的灵力输入进去,动作很轻柔,似乎并没有让飞蓬察觉,见飞蓬没醒,重楼松了口气,没有被丝莉占便宜吸取功圝力他自然是高兴的,但是无辜遭罪的偏偏是飞蓬,这个潇洒如风、战力非凡的神将,更是自己想好好追求、相守永生的知己伴侣。
他已经等飞蓬回归六界等了很久,却一点也不想用这种手段得到他,如果可以,他希望有一天,这个神能够心甘情愿将自己交给他。可现在这一切都毁了,飞蓬必然恨透了自己,可自己于公于私都不能放他走。
半晌之后,确定飞蓬的伤势在他输入的灵力下能够好转,深紫色的大床圝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重楼面无表情却动作轻柔地把被子盖在了飞蓬身上,然后他挥了挥手,结界骤然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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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昨晚庆功宴结束后,飞蓬在被重楼制住的同时,回到府邸的玄霄想起云天青等了他这么久,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去问问天青那些年在鬼界过的怎么样,却发现“飞景”不见了,在找遍了自己的府邸,又问了守着宅子的魔,都没发现那个神是什么时候失踪的,玄霄脸色沉了下来。
其实这些天,细细想想,飞蓬露出的破绽不少,不管是高明的剑法、武技还是对神界情况的了解,又或是对前途渺茫的淡定,那个神其实根本就无所畏惧,一个从鬼界升到神界的“人神”真能这样吗?玄霄转身去了溪风那边,将事情说了个清楚。
正是黑夜,溪风一脸无奈地被玄霄从水碧那边拉过来,但是在听了经过之后,脸色也严肃起来,“飞景”,“飞”,“景”,他倒抽了一口气,让玄霄用法术把飞景的样子显现出来,然后玄霄就看见了溪风脸色大变、惊慌失措的样子。
溪风挥手把影像打碎,冷静了一下,然后严肃之极地对玄霄说道:“你就当没这个神,今晚你回去后就休息了,没有来我这里,明白吗?…大概以后魔尊会给你个交代的。”
玄霄眼中异色一闪而逝道:“是,我明白了,溪风将军你忙吧。”
玄霄转身离开,剩下的事情已经和他无关了,只是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那个剑术超绝的神了,等天青来了倒是可以问一下,这位到底是谁。
溪风深吸一口气,然后穿好装备,去了魔宫,结果就看见魔尊所在的真魔殿被结界笼罩,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去打破,那两位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没有资格和立场插手,还是守在外面吧。
这一守,就是一夜,待到魔界天光破晓,结界终于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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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风,进来吧。”魔尊难得低沉失落的声音传到溪风耳朵里,他皱了皱眉,走进了真魔殿的寝宫,脸色瞬间变了一变,先是看见丝莉被长剑穿心钉在地上,然后殿内有些暧昧的气息和神血的气味又怎么能瞒得过溪风呢?